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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道:“哦,對了,前陣子聽說凌少爺大病了一場,病雖好了卻不記得以前的事,連這性子、吃東西的口味全都變了。不過小姐俗話說得好這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沒見他今天這麼的盯著你嘛,說不定現在的正經樣都是裝出來的也不知道。”

杜芊芊不再接丫頭的話,起床拿起繡針,心卻又回到今天街上的情景。不管他是裝也好,或真是這個君子樣,她也只有認命的份。這天底下的婚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況這是爹爹自打她出生就定下的親。只是他跟夢裡的男子為何是如此的相似?

“哎喲~~”修長的食指被針扎出一顆紅豔豔的小血珠。食指含在嘴裡,眼睛已飄向窗外,從小就學刺繡的她不知道已被紮了多少針,但今天這針扎進她的心裡,生疼生疼。

一個月後,柳靜之捎信來說幾經周折‘雪山紅衣’已經找到了。果然,半個月後柳靜之就帶回一位身著紅衣西域打扮的女子進宮給太后看病。不出十天,太后的怪病就慢慢的有所好轉,皇上大喜對李信和柳靜之進行了賞賜,還大赦天下。

又過了半個月,這位‘雪山紅衣’並未因為太后病癒而離開長安,不知為何卻住進了上官府。

古時候的過年要比現在熱鬧多了,形式也繁瑣多了,每家每戶從臘月就開始忙乎,為過年做著各式各樣的準備,直至過完元月十五才算結束。不像在現代過年一切能簡則簡,假期才七天。和古代比起來現在哪叫過年,“唉……”凌瑞陽突然想到了遠在未來的父母和小妹,不知道他們現在一切可好?是不是也快過年了?每逢佳節倍思親,這句話現在他終於是深刻體會到了。

大年初一,凌瑞陽起了個早去給父母請安拜年。推開窗,一片白茫茫,昨晚又是一夜的大雪。在自己長大的城市裡冬天再冷都不會下雪,只是小時候書裡寫到過年總會寫到雪景,所以每縫過年兄妹倆一大早就會趴在窗前等雪,若要是有幾片雪經過,子玥便會拍著小手歡乎雀躍滿屋子嚷:“哥哥下雪了。下雪嘍,爸爸媽媽快看下雪嘍。”

走出屋外更是銀裝素裹,鋪滿雪的屋頂上被太陽照得閃閃發亮。已有丫頭,小廝們開始在掃雪清路了,有隻小鳥在枝頭上輕輕的一跳,抖落了雪,落下的雪正好見隙鑽入一個正低著頭掃地的小廝的衣領裡,溶化了,這股冰涼讓他縮了縮頸,打了個冷顫。

到了前廳,只有母親一人,先給她拜了年,然後問到:“爹呢?進宮拜年倒現在還沒有回來?”

“嗯。”凌夫人有些著急的向門外看看,應得有些心不在焉。

“夫人”只見管家凌福匆匆來報:“夫人,剛才宮裡傳話來說,太后、皇上設宴了,中午就不回來吃了。”

“原來是這樣,好,你去忙吧。那就咱娘倆一會兒吃。”凌夫人玄著的心也落地了,拉著兒子坐下說說話,聊聊天,丫頭們把備好的小暖爐送了過來。

下午,凌風從宮裡回來。晚上一家子人一起吃著團圓飯,只留了貼身的伺候,其餘的也放他們回屋去鬧了。

後來幾天,官場上的、親戚上的、朋友上的,不是你來,就是我往。凌瑞陽和李信、上官玉融、柳靜之從過年開始就沒有好好的聚在過一起,更沒有見到過杜家的二小姐。

元宵節,吃完元宵,看花燈,這是古往今來不變的習俗。所以這四位公子就相約在今晚的花燈下。

長安街上熱鬧非凡,看燈的,猜燈謎的。各式各樣的花燈,琳琅滿目,最開心的還屬小孩子,一手拿著好吃的,一手拿著燈,相互追逐嬉戲,你比我的花燈,我比他的花燈,互相炫耀著。

“瑞陽,你到得還挺早的。”只見李信和柳靜之並肩走來,應該說他們是從人群裡擠出來的。

“咦,玉融這小子怎麼沒有跟你一起來?以往他都是最早的。”柳靜之左顧右望的。

“是不是有美人相伴,不捨得出來了?”凌瑞陽沒忘報那茶樓之“仇”。

“等他過來了,你們一問便知。”順著李信手指的方向,確實看到上官玉融在那裡四處找他們。

“玉融,我們在這兒”柳靜之舉起手向上官玉融揮著扇子,大聲喊著。

“呼,終於找到你們了。”上官玉融有些氣喘。

“你終於能出府了?”

“是呀,自從那‘雪山紅衣’住進你家,你就像被拌住一樣。”

“怎麼開始改作大家閨秀了?”

“唉,你們別損我了,我是有苦難言,日後再一一告訴你們。”上官玉融無奈的攤攤手。“走看煙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