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館出來,天色已經灰暗。安德萊為表達對蘇小雅及眾人的相救之恩,便邀請大家去酒樓吃飯。
衛弘儀輕笑一下說:“很遺憾,安……王子。我有一點事情要辦,你的美意我就心領了。”
安德萊也不多作挽留,禮貌的點頭。
蘇小雅便問:“你要去哪裡?”
“分堂。”衛弘儀說。
蘇小雅立刻會意,他是去佈署聚集人馬解救裴毅軒的計劃。
“恩,你去吧。”
衛弘儀很溫柔的對蘇小雅說:“小雅,我晚上也許不會回客棧來,你要聽話哦。”
那神情,好像蘇小雅就是他的小情人似的。皇甫晗冷著一張臉看著蘇小雅的反應。蘇小雅暗吁氣,揮手說:“快走吧,快走吧。”
說罷,轉身又與安德萊說話去了。好臉色誰也不給。
衛弘儀嘴角一抹邪魅的笑,看也不看皇甫晗一眼,便策馬而去。
“小子太囂張了。”孫耀威低低的說。
皇甫晗冷笑一下沒有作聲。只管跟著蘇小雅與安德萊走進一家豪華的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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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在一個包房落座,安德萊很客氣的對皇甫晗與孫耀威說:“這兩位公子貴姓呢。兩位一路辛苦押運我的貨運,我內心十分感謝。”
皇甫晗微微一笑,不失高貴的說:“舉手之勞而已,王子不必掛懷在心。我免貴姓黃。他是我的弟弟,姓孫。”
孫耀威見皇甫晗介紹他是他弟弟,內心一時十分喜悅。
安德萊王子一一問好之後,若有所思的點頭說:“你們是兩兄弟,卻又不同姓,難道是像蘇姑娘與孟公子一樣是同母異父的兄弟姐妹嗎?”
皇甫晗怔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向蘇小雅和孟歌。蘇小雅哈哈一笑,稱讚安德萊:“安王子,你領悟能力真快。”
安德萊很高興稱讚,面露快樂的笑容,他舉杯敬酒一一謝過眾人的相救之情。他喝一口米酒說:“你們的酒雖與我國的葡萄酒不同,但同樣美味。下次,你們一定要到我們哇爪國來做客,我一定會用最美醇的葡萄酒招待大家。”
蘇小雅點頭:“一定來,一定來。”
大家酒足飯飽之後,便就地在酒樓旁邊的客棧開了房。安德萊與大家住在一起,明日便啟航回國。
蘇小雅與孟歌準備進房的時候,皇甫晗一把拉住蘇小雅的胳膊,溫柔的喚了一聲:“小雅,天色尚早,我們出去走走。”
“不了,吃得太撐,我想休息。”蘇小雅甩開手說。
皇甫晗的眼中洇了一層失望:“小雅,現在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也要這樣對我嗎?”
“你很特殊嗎?”蘇小雅裝著天真的眨眨眼睛。
“要我怎麼做,你才滿意?”
蘇小雅冷哼哼的笑了一聲。真正愛一個人又豈會是要他怎麼做,是他心甘情願怎麼做。要來的,有什麼稀罕?
“不用。”蘇小雅扔下一句,便快速閃進房裡,將房門關上。反身靠在門上,臉上湧起一絲憂傷。
孟歌淡然的看向她,慢慢的說:“捨不得這麼對他吧。”
“他忍受不了多時的。”蘇小雅慢慢走過去說,“一個皇帝,能忍一時臉色,忍不了一世。我多少有些瞭解他,他的耐心快用完了。到時,他自然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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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
蘇小雅甩甩頭,煩惱的說:“幫毅軒哥哥完成任務之後,阿歌,我們兩人去浪跡天涯好不好。感情的事情太複雜,我不喜歡複雜的東西,不喜歡複雜的感覺。”
孟歌抿嘴微笑,輕輕的“嗯”了一聲。
皇甫晗退回房間,孫耀威正用棉布擦拭寶劍,他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說:“皇上,你可注意到孟姑娘腰間的寶劍?”
“恩,那麼醒目,怎麼會注意不到?”皇甫晗淡淡的說,“鳳凰劍,劍鞘全黃金打造,劍身用天火七七四十九天鍛鍊而成,削鐵如泥。它最大的特點是能感應到對方兵器的斷點,擊之必毀。如此寶劍價值連城,習武之人誰不想居為已有。不知道怎麼會到了一個小姑娘的手中。”
“她的身份肯定不一般。”孫耀威說。
皇甫晗不甚感興趣的說:“我沒興趣關心別人的事情。”
“我知道,皇上的心裡現在只有三個字,蘇小雅。”
皇甫晗面上湧起一層無奈與輕憂,他微微嘆氣說:“耀威,後天就要進入越國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