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馬跑得不快,蘇小雅又不揮鞭,任了它隨性的走。
其實,這種速度,買匹騾子或者驢就行了,買什麼馬呀。照這樣的速度走下去,何時才能走到下一座城池啊。
可蘇小雅就是懶懶的不想催馬飛蹄,心上有一些莫明的失落感。昨日還是幾人相聚的熱鬧,如今卻是肩負著熠國的復興大任孤單上路。
沒有人不害怕寂寞。小紅馬看到路邊一叢青草,竟然停下來慢悠悠的啃草吃了。
蘇小雅撫摸它並不光亮的鬃毛說:“小紅,快些吃飽,吃飽了好趕路。我要去勾搭兩個帥哥陪我上路,以慰寂寞。”
一陣馬蹄聲由遠至近,蘇小雅慢然的偏過頭去。只見一匹白馬飛馳而來,馬背上坐著一個同樣身穿白色的人。
這麼急,趕著去投胎呀。蘇小雅回過頭來,又無聊的看著小紅馬吃草。
誰知那馬卻在她身邊嘶叫一聲停下了,蘇小雅回過頭去,這才看清楚騎馬之人是衛弘儀。她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衛弘儀嘴角微笑,目光充滿了情義:“蘇紅娘,我捨不得你了。”
蘇小雅心上一暖,面上竟有絲絲靦腆之色,微低著頭說:“你怎麼來了?”
“說了捨不得你嘛,傻妞。”衛弘儀笑著說。
“呸,說正經的。”蘇小雅啐了一口。
衛弘儀便說:“我左思右想,前思後想了一下,還是覺得把玉佩給你不妥。萬一你這個嗜財如命的傢伙哪天腦袋短了路就把我的玉佩給當了怎麼辦。所以,我想我是在你身邊同行,直接保護你好了。”
“叫你說正經的呀。”蘇小雅挑眉。
衛弘儀只好露出悲憤且深沉的面色說:“國難當前,豈可偷安。如何讓你一弱弱女子獨自一人踏上覆興之路。身為熠國一份子,我理當與你一起去完成這個千古大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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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雅笑了起來:“我沒那麼偉大,你也沒那麼高尚。”
“看看,說正經的吧,你又嘲笑人家。”衛弘儀露出委屈的表情。他看一眼蘇小雅正吃草的小紅馬說,“你還真不讓人省心呀,傻丫頭。你買的什麼馬呀,是匹好吃馬吧。它這副懶惰的模樣,豈不是要把路上的青草都吃光?那你何時才能尋到美人呀。”
“人家餓了就讓它吃嘛。”蘇小雅無所謂的說。
衛弘儀卻不再說話,躍身將蘇小雅抱起,齊齊落到他的汗血寶馬身上,一提韁,寶馬便箭般射了出去。
風呼呼的刮在蘇小雅耳邊,她大叫:“這不是寶馬,這是賓士。”
她窩在衛弘儀懷裡,緊緊抓住他提韁的手。
急騁一陣,衛弘儀才緩下馬速,按轡徐行。
身後是衛弘儀溫熱的胸膛,清淡的香氣一襲一襲。蘇小雅忽覺有些心慌氣短。
衛弘儀把頭窩在蘇小雅的肩上,附在她耳旁說:“我陪著你,你高不高興。”
“這有什麼值得高興的。”蘇小雅違心的說,“我看你只是索要玉佩來了。”
“哼。”衛弘儀突感沒趣,坐直身子說,“為了以示我的清白,玉佩就放你那兒好了。”
蘇小雅笑了一下,看著眼前一片平坦說:“我們下馬慢慢走上一段吧。”
“好。”衛弘儀抱著她下了馬。
蘇小雅這才看到衛弘儀腰間竟然還佩戴一把長劍。劍鞘貌似黃金打造,雕刻著精美繁複的花紋,閃閃發光。劍柄上鑲一顆深幽的藍寶石。
這把寶劍,想必也是價值連城了。
蘇小雅伸手摸了一下寶劍說:“你就這麼走了?你幫裡的事務怎麼辦?”
“都交給衛顯打理去了。”
蘇小雅抬眼看向廣闊天地,忽覺興奮:“你說,我們這算不算仗劍天涯呀。”
“這叫夫妻雙雙鬧江湖。”衛弘儀說著又開始動手動腳。
蘇小雅躲過其狼抱說:“人家闖江湖的,不都有什麼名號。我們也給自己安一個響噹噹的名頭嘛。”
“雌雄雙剎?”衛弘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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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雅哧笑:“這真沒創意,都被前人用濫了。不如用我們那旮旯最流行的哥與姐吧。那才有氣派呢。”
“哥與姐?”衛弘儀疑問。
“是呀。”蘇小雅想一下說,“我叫天仙姐。”
“就你模樣還天仙?”衛弘儀大跌眼鏡。
“怎麼啦,怎麼啦,我模樣又不壞。”蘇小雅自戀的摸一下自己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