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心真的有點定了。
當下初夏反手抓住南宮玄翼的後背,任由其抱著她往出衝。
沒想就在這時,暗室的屋頂整個已經燒化,門口的石牆支撐不住,砰的垮塌了下來,正好堵在了大門口,擋住了南宮玄翼的去路。
南宮玄翼雙目瞬間圓睜,神色凝重,那一身冰冷的殺氣,卻宛若實質,冰冷決絕的刺骨。
情況不容他多想,南宮玄翼當機立斷一手抓住初夏,一絲遲疑都沒有,一個飛身猛撲過去,揮掌就朝那巨大的石牆擊去,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巨大的石塊被他灌注全力的一掌,擊的碎裂成幾塊,朝著四面八方射了出去,南宮玄翼身隨心動,抱著初夏飛身就朝外闖。
然而就在他一掌劈開擋路的大石瞬間,那大殿外的石頭屋簷整個的垮塌了下來,轟的一聲砸在了大門前,幾百斤的屋簷石,層層疊疊砸在了那唯一能出去的道路上,水洩不通。
南宮玄翼抱著初夏才射出去一步,頭上猛烈的勁風雷霆般的壓下,南宮玄翼暗叫一聲不好,不及往外衝,翻身一個倒灌斜斜後飛,身形才剛錯開,巨大的屋簷已經整個砸在了路上,稍微晚退一步,兩人此時已然必死無疑。
這個時候跟著南宮玄翼身後衝進來的清風也衝到了,入目剛好看見這樣的場景,不由整個臉色鉅變,朝跟著他衝進來的幾個親衛,狂吼道:“快動手,移開,快。”
一邊說一邊揮掌就朝那些把整個大門完全封住的巨石,擊打了過去,那跟著他的親衛,也是臉色大變,話也來不及說,齊齊出手推動過去,如今戰局對離殤很是不利,如果離殤王要是死在了這裡,這後果沒有人敢想象,所以一個個拼了命的狂擊巨石,誓要移開一條道路。
被整個封堵在裡面的南宮玄翼,看著眼前的情景,眼中血紅之色更濃,無人瞧見的後背,汩汩的猩紅正冒出來,如同水注。
此刻,屋頂已經開始瓦解,巨大的石塊開始搖搖晃晃,暗室中裝飾物品,碰碰的砸了下來,無不帶著可以炙傷人的高溫。
“南宮玄翼。”初夏在南宮玄翼的懷裡,但是把一切情景都收在了眼裡,此時抬頭看著南宮玄翼,面色微微複雜的喊了一聲,她不怕死,只是她不想在連累他了:“放下、、我吧!我本就、、不屬於這裡!”
南宮玄翼血紅著眼掃了初夏一眼,隨即一把緊緊壓住初夏的頭,按在他的胸前,一個翻身避開一從頭頂上掉落的巨大裝飾物,暴喝道:“不,不許說這樣的話,我要你活著,只要你活著,、、什麼都行、、妹妹就妹妹、、只要你活著!、”
一顆淚珠從他的眼角滑落,滴落在初夏的臉上,涼涼的、、、
為什麼,他非要到這種時候,才能明白呢?初夏苦澀的揚起頭,看著他,提起一口氣,慎重的點了點頭,輕聲道:“好。”
南宮玄翼好似沒有聽見初夏說的話,但是在他抱著她腰部的手,一瞬間卻狠狠的緊了緊,吃下知道,他聽見了。
整個暗室開始搖搖欲墜,四面牆壁都開始傾斜,燃燒的通紅,空氣都好像燃燒了起來,隱隱扭曲,唯有地面還稍微好一點,不過早也燙的不能站立。
一塊巨大的柱子一個傾斜倒了下來,南宮玄翼抱著初夏一個飛躍,堪堪避開。
這暗室建造的特殊,按理說如此燃燒,石頭房子不可能出現垮塌的情況,但是這卻垮塌了,而看起來整個屋頂是一塊巨大的石頭構成,這般要是垮塌,千斤巨石整個壓下來,他縱然有通天的本事,也必定成為一個肉餅。
又是一塊柱子,四根大柱,已經四去其二,再倒,這暗室不垮塌也不可能。
砰,第三根柱子朝著南宮玄翼和初夏就砸了過來,南宮玄翼一臉冷沉,看上去冷靜的可怕,抱著初夏在有限的空間內,一個臨空翻身斜斜的避了開去,正好落在暗室中間的那檀木主位椅前。
一屋裝飾無不火紅的燃燒起來,而這檀木椅子卻一絲異樣都沒有,南宮玄翼一眼掃之,眉頭一皺,不再朝出口處搶,反手收劍與腰,手指飛速的掐算,圍繞著檀木椅子不知道踩著什麼方位在走,初夏眼角間看見,不由微詫異,他在幹什麼。
不等她說話,南宮玄翼一步停在檀木椅子身後一步半處,一腳使勁踩了下去,瞬間一陣卡擦卡擦的摩擦聲響起,檀木椅子一個一百八十度旋轉,兩人腳下的地面瞬間裂開一個大洞。
初夏驟然覺得眼前一黑,不及反應,整個人已經和南宮玄翼消失在了密室當中。
而同一時刻那最後一根柱子轟隆一下倒塌,整個千斤巨石雕琢而成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