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的睡上好幾日才能將這酒氣完完全全依靠自己的身體驅散。
“她交給你了。”炎凌經過白素身邊的時候,頓了頓,囑咐了一句才離開。
“是。”白素點了點頭,待炎凌走後,才迅速端了盆水進來,擰乾了毛巾擦拭著自家主子的臉,好讓主子感到清爽一些,睡得更好一點。
也許是因為千日醉被炎凌逼出體內的原因,第二日輕塵醒來的時候,並沒有感受到任何醉酒過後的後遺症。
沐浴過後換過了一身衣衫,將頭髮乾淨利落地束起,便又是神清氣爽,風度翩翩。
“主子。”白素從外面進入,正見到輕塵將自己的獠牙面具戴上:“公子在正廳等您。”
“嗯,我們這就過去”輕塵戴好了面具,轉過身來,那雙清亮的水眸對著白素淡淡一笑,經她這麼一笑,白素的面色頓時有些不自然地紅了,側了個身,不大敢抬頭正面對上她的目光,這讓輕塵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自己的獠牙面具當真這麼難看,已經難看到了就連白素也不願意抬起頭看的地步了?
正廳裡,無名和炎凌都在,輕塵踏入這裡,微微挑眉,徑直走到了椅子前坐下:“久等了。”
在輕塵入座之後,炎凌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見她沒有半分不適之感,這才放下心來,掃開了視線。
無名一手執著茶杯杯身,一手執著杯蓋,用蓋子輕輕拂了拂茶麵上的沫子,隨意地抿了一口,這才將被子放下,命人也給輕塵端了一杯濃茶上來。
無名雖什麼也沒說,輕塵看見這杯被放在她手邊的濃茶就知道,自己昨夜醉酒回來的事情,無名應當也已經知道了。
無名脾氣古怪,從前在軍中時,雖是以軍師的名義在輔佐她,大多時候與她的相處模式也如同友人一般,但事實上,在很多方面,無名卻比爹爹管教得還要嚴厲,但與爹爹不同,無名畢竟是灑脫之人,他從來不會對她的行為表示任何斥責,但光是這樣無聲的譴責就已經夠有效果的了。
無名既然沒說什麼,輕塵自然也懶得再提,只當作什麼也不知道一般,端起茶杯喝了幾口,這茶太濃,頓時苦澀得她皺起眉來。
無名這才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