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說話。
“難道你不想和他白頭到老嗎?還是說你對哥哥我真的有感覺了?”池飛逸看著風如歌,玩世不恭的笑了起來。
白衣飄飄,那不染一絲灰塵的白色衣裳,是血族的標誌,覓一將它穿得玉樹臨風,池飛逸將它配得風流倜儻。
風如歌笑了笑,“可是,這裡怎麼辦?難道要我將血族的秘密告知於天下,告訴他們,你們根本不是血族的後代,你們不過是被從小抓到這裡來的人類而已。”
“告訴他們真正的血族早在幾百年前就死掉了,剩下的那些人不過是一些專修於秘術的秘術師而已?娘,你不覺得這樣給他們是一個打擊麼?”
“他們原以為那麼強大,沒想到不過每個人都是普普通通的人類而已,你不覺得這是一個笑話麼?”風如歌緩緩的道,齒間流露著不忍。
是的,舞飛可說的的確是真的,不過血族之人不是將成年人抓走,而是將小孩子帶進了血族裡面,撫養他們成人,給他們冠上血族的稱號,讓他們在這裡聚集。
血族的純種早就沒了,血族這個神話早就沒了。不過是為了面子,大家找來了無數的人充數而已。
“可是,你就讓他走了嗎?”池飛逸笑著看著她,面上帶著不解。
“你這個傻丫頭,你怎麼能夠這樣傷害心愛的人的心呢?你可是知道,那塊墓碑已經讓他心灰意冷了,如今你又說你根本不認識他。你就是要趕他走嗎?”池飛逸越說情緒越激烈,“你難道就這樣忍心?”
風如歌背過了身,“這是王尊的命令。”
一句話,所有的人都啞言了。王尊,那個從來沒有在血族出現的統治者,是他告訴他們中原有個叫做風如歌的女子是未來的王,是他告訴池飛逸血族的一切,可是,從來沒有人真正的看到過他。
他到底是誰?
“如歌,”池飛逸忽然轉移了話題,說道,“明天是大喜的日子,我們賭一把,就賭這穆如笛生會不會來。”
☆、我不願意9
“還和我比起來了?”風如歌那張嫩白的臉有微微的漲紅,這個池飛逸,現在這樣的時刻還和她鬧著玩?“哼,我怕才不那樣,和你比有什麼意義?”“不過,”舞飛可忽然插了一句話,“那扳指,好像是血族的東西,怎麼會在他的手上?我記得當初不是給了風傲麼?怎麼會戴在穆如笛生手指上呢?”
“咳咳,”風如歌故意咳嗽了一聲,沉道,“當年的敖玉送給穆如笛生的禮物。我記得是哥哥在來烈焰山之前就給了他的,那時候是為了給我取回解藥火龍眼,所以把這個東西交給了笛生,應該是那時候他就戴在了手指上了吧。”
“可是,那是血紅色的啊!”舞飛可的一席話,讓風如歌和池飛逸目瞪口呆。
“什麼!”他倆異口同聲,池飛逸疾呼道,“血扳指,那不就是王尊所說的那個人了麼?難道就是他?”
這一刻,三個人都沉默了。
血石,血族的契約之石,而血扳指就是那塊石頭,擁有那塊傳說中的人類能夠有怎樣的能力呢?
那個神秘的傳奇之人,出現了嗎?
“飛逸,我們就看看笛生他到底來不來吧?”風如歌昂首衝著他說道,接著又攬著他的肩膀,笑道,“怎麼,難道不和我打賭了麼?”
池飛逸看著那雙眼睛裡閃爍的憂傷,實在是不明白剛才為什麼風如歌會說你認錯人了,她不就是明擺著要讓穆如笛生走麼?
“好啦,好啦,你們也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呢,再說了,族裡人心還不是很安定,說不定有人還在探測如兒呢……”舞飛可說著,又語重心長道,“就像上次光祭祀,她那麼的反對你回族裡,這個人不得不防。”
風如歌冷冷笑了笑,“哼,她早就被我逮著把柄了。她和月祭祀的勾當,我還不知道麼?娘,你就放心吧,我們都沒事的。”
“但願如此。”舞飛可低聲說了一句,看著兩個人翩翩走去的身影,低吟道,“如兒,我為你做的事情也只有這麼多了,你和他,還是要看造化了。”
*
血族島嶼內的天氣和烈焰山一樣,還是在春天。
碧綠的葉兒開始吐露新芽,春風吹拂著,這是一個暖暖的季節。
對於穆如笛生來說,卻是一個多愁的季節。
風如歌那般的絕情,那樣的對待他。他想不通她到底是怎麼了?昨日看到的那個人明明是風如歌的聲音,為什麼卻不是她的模樣?
曆書上寫著,今日宜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