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誰8
風可甜這下來了氣,“我說,雲將軍,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的去了!你怎麼老是來挑我的刺兒!”
風冽看著這兩個冤家才一碰頭就開始大吵大鬧,立刻悶聲道,“好啦好啦,消停下,你們還當本太子在這裡嗎?完全把我當作空氣,真是的,雲愛卿,你是朝中重臣,風妹妹,你好歹也是城主的女兒,注意形象,注意形象!”
這話一出,兩個人只是你瞪我我瞪你,消下氣各自的看著景物發呆了。
風冽也只搖了搖頭,唉聲嘆氣了一番,他也無可奈何的。
這兩個人在第一次見面就結下了樑子,也是沒法。
三年前,雲純一和風可甜見面的時候是在青花坊。在門口相遇,醉酒的雲純一抱著從青花坊路過的風可甜就大嚷著,“本爺爺要這個人服侍我,你們這些庸脂俗粉都敵不過她的美貌。”
結果,沒想到的是雲純一被打的落花流水,足足的在府上養了半月。
他把她當作了賣肉的藝伎調戲,因此樑子就結下了。
兩個人從此每每相遇,小到磨嘴皮子,大到短兵相見,這是達到了冤家路窄的地步。
而此時,一輛馬車往著煙雨樓緩緩的駛來,車窗封閉的很整齊,黑色的駿馬在前面走著,看起來卻是和普通的馬車相似,只是,多了那幾分神秘的感覺。
估計又是一家來看熱鬧的紈絝公子。
藍天碧雲下,馬車在官道上緩緩而至,不快不慢,好像沒有因為這玉靈城的熱鬧而變得快起來。
那神秘的青色簾帳看著清冷,好像這裡的熱鬧並不能讓它融合於其中。
仍然是保持著它自己的速度和姿態,看著平庸的外貌,實則內藏明珠。
馬車緩緩的駕駛而來,那兩名車伕頭頂著草帽,遮攔著自己的面目,在人群中緩緩而過。
如果你能看得仔細,就能看到兩名車伕的穿著都是一模一樣。
煙雨樓!
桌上早已擺好了凌西帶來的桂花糕,他在一邊安靜的待在風可甜的身邊,陪著她說著話。
大多是關於府上進來的開支以及收入,是否有虧本,哪裡的賬不對,哪裡的開支多了。
雲純一酌著清酒,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凌西看。這個人不是他,不是那個暗衛凌西。或許是他想多了吧……
風冽看著風可甜那忙碌的樣子,不禁讚賞的點點頭,稱讚道,“果然,是我的好表妹,論文論武都不在別人的之下。”
☆、那人是誰9
“那沒有辦法啊,誰叫我爹爹把我養得好呢?”風可甜一點也不謙虛,如實的說道。
的確,一般的千金能夠琴棋書畫就算是不錯了。
可是玉靈城是好歹也算是婁古國最繁榮的城鎮,所以,風衛自小就把風可甜送去了習武,直到她年方十五才回來。
那時候,她已經出落得水靈了。
如今恰恰是十八歲,正好可以找個賢人謀士許配終身了。
“哈哈哈……”一聲爽朗的聲音飄來,來者之人恰恰是玉靈城城主風衛。他滿臉的喜色,“還是我的寶貝女兒懂事啊,那麼遠就聽到在讚揚我了。”
“爹爹!”風可甜朝著風衛奔過去,勾上他的手,來到桌子邊。“哎呀,爹爹別那麼說我,我會害羞的,還有哦,我真的很愛爹爹,如果不是你當初送我去習武,恐怕我就不會遇上牧生了。”
這句話,很顯然的道明瞭風可甜的心意。
的確,她就是在回城的路上碰到了牧生的。三年的時間飛逝而過,牧生也漸漸長得越來越俊美,他的那份妖嬈那份冷豔,如果說是形容女子還沒有那幾分深度,可是這個牧生卻是把一切的美都容在了自己的身上。
說這話的時候,風可甜的臉微微起了潮紅,很是害羞。
風衛微微皺起了眉頭,捋了捋鬍子,沉思了片刻,才慢慢地張開了嘴巴問道,“女兒,你非要認定了那個人不可嗎?”
風可甜抬起眼,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爹爹,此生我就認定了他牧生,而且,既然我答應你要拋繡球,那麼,我也相信,他一定會是此番的比賽中最厲害的一人!”
“這麼厲害?”風冽此時插話道,瞬間來了興趣,能讓他的小表妹欣賞的人少之又少,他自然是對這個人起了猜疑。
“可是,我可是據說池飛逸有來,這第一恐怕是懸得很了。”風衛不太喜歡牧生,他的厲害超過了自己,博得了他女兒的喜愛,只是那個人出生不乾不淨,來路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