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後面,風彥還正在埋頭寫著,心裡暗暗的替他加油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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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炷香已經燃盡,不少人搖搖頭,在前面幾關就放棄了,似乎也是覺得很沒面子,領了十紋銀便向外匆匆而走。
一炷香也燒燼,風彥還未來到最後一個關卡,風如歌便慌了神,“三哥,你可要加油啊!”一旁的穆如笛生倒是悠閒,很淡然的坐在椅子上欣賞著各式的花燈。風如歌便是更加不爽,這次是更加更加的。“哼,就你耍得鬼把戲,這下,又讓笛生哥哥長了威風了!”
“小彥弟弟太過在乎了吧,名譽什麼的不過是浮雲而已。”穆如笛生笑笑,立刻站起來,“小彥弟弟,馬上就是你的舞臺了!”
“還浮雲呢!”風如歌對此嗤之以鼻,“我看,你把這些看得比什麼都還重要把!”
☆、我猜猜猜4
穆如笛生不去在乎風如歌說的話,就在這時,咚嗆一聲,一聲銅鑼響,那管家走到高臺中央,拿著一張薄紙唸到,“進入最後一輪的是……”他有故弄玄虛的清了清嗓子,更是弄得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穆如笛生和風彥!這次依舊是穆如公子全對!”
譁,臺下頓時譁然了。
穆如笛生倒是很自然的露出開心的笑容,整了整衣服就登上了高臺,而且又是一個飛身上前,臺下便是一陣熱烈的掌聲。
“鬼把戲!”風如歌低聲的說道,忽然旁邊的人看著她手裡的籤,推了她一下,“嘿,是你呢!在叫你呢!還不趕快上去啊!你小子真的能耐,居然全部都答對了,在下甘拜下風!”
說著說著,風如歌就被推到了臺前,一個家丁模樣的人將她引上了高臺,來到穆如笛生的身邊。他們並排站著,面前是兩位坐著太師椅的老者,一個白髮徐徐,一個神情泰然。
穆如笛生的目光淡淡的掃過下面的人群,定了定神,看到人群中的金源,這才放心下來。他一抬頭,下面的人更是發出了驚歎的聲音。
有些人就在低聲細語著,“真沒有想到,這次的才能冠軍居然會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
“你看他身邊的少年也是不一般吧,能夠上這比賽的人,肯定也是書富五車。”
風如歌才懶得去理會這些閒雜人等的碎語,她只在乎眼前的穆如笛生到底是耍得什麼鬼把戲。而這時,穆如笛生正好轉過頭看向她,他的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滿含深意的笑容。
“哼,”風如歌輕哼了一聲,又對他施以微笑,“笛生哥哥,你可要加油哦,別再輸給我了。”嘴上更是不饒人的說著。
穆如笛生聽了這話,臉色一點也沒變,他還是微笑著看著風如歌,這倒是弄得她不好意思了。
那太師椅上坐著的老者站起來走到他們兩人之間,挨個看了看,笑著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下面就開始最後的比試吧!誰先猜到就說出答案,更要說出理由來。”
風如歌點頭,身邊的穆如笛生也沒有什麼不滿之意。
“第一題,夕陽西下,望斷天涯路。打一成語。”老者說著。
穆如笛生輕輕一笑,便說,“日暮途窮。”那老者很驚訝他的速度,“為何?”他很自然的說著,“夕陽西下,便是已經日落黃昏,而已經沒了後路,便是途窮。”
風如歌在一旁咬牙切齒,“不就是比你慢了一小會兒麼?”
老者點點頭,透出讚許之意。又出了下一個謎題。“離別四十見君面,打一物。”
“芙蓉!”風如歌稍微思索,卻是和穆如笛生同時說出。他看了一眼風如歌,開口道,“君為夫君,君面則是夫容,四十拆了成草字頭。”答案簡單易懂,更是讓老者佩服。
一連幾題,都是風如歌先答對,穆如笛生緊接著在後面追著答對。這樣如此了幾次,老者的眉頭開始皺起,嘆氣道,“你們兩人實力相當,真是難分伯仲。”忽然,他又一笑,“再考一題。做送別詩歌一首。”
☆、我猜猜猜5
穆如笛生走到桌邊便提起筆,停了一下就龍飛鳳舞起來。
“就喜歡和我對著幹!哼!”風如歌更加的不服氣說著,走到桌邊,忽然悵惘起來,她自從醒來之後,什麼也想不起,只是全府的人都知道風如歌小姐已經和往日不同,不僅僅是思想上,就連行為上也沒以前那樣。
雖說以前是小孩子喜歡胡鬧,脾氣大,但是如今卻開始有了點心思,開始會盤算,人小鬼大。甚是有一點不太招惹人的喜歡了。
一想這些,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