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川上了嗎?
“死了?”風如歌看著雲純一,“什麼死了?我只是昏迷了一個月,失憶了而已。”
“你說什麼?只是昏迷而已?”雲純一仰起頭大笑幾聲,“只是昏迷了,哈哈哈,可惡啊!”
☆、羊入虎口4
一聽。
風如歌慌了神,難道眼前的這個人也巴不得她死嗎?可是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連額娘也說還好她失憶了,不然那天的事……似乎有什麼故意瞞著她。
“告訴我,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風如歌詢問著,“你快告訴我啊!”
“告訴你麼?別想了,宰相之女風如歌!”雲純一低頭看著她,她竟然不和傳說中的那般,霸道、殘酷,可是,底子裡看著也是一個固執的主兒。
“你,居然知道我?你是誰?你到底是誰!”風如歌更是吃驚了,這個人真的不一般。
“吏部尚書之子,雲純一,如歌小姐,初次見面,別來無恙。”他欠著身子,稍稍的鞠躬。
“哦,純一?這名字有點熟悉呢!”風如歌眯著眼看著他,忽然想到了那個美男子,她的貼身侍衛,覓一。如果不是她固執的一個人出來,或許,就不會碰到這檔子事了吧。
“熟悉?是麼?可是,你以後再也不會聽到這個名字了。”雲純一臉色突變,這小妮子命硬,上次居然讓她逃脫了!這次一定不會!
“為什麼?你說我死了?上次我摔在冰川裡,是不是你在搗鬼?你說啊!說啊!”風如歌抬頭看著雲純一,他的臉上是那樣的淡漠,不夾雜任何的溫柔,剛才一定是幻覺。這樣冷漠的人,是不會說出什麼溫柔的話的。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麼樣?”雲純一伸手忽然捏著風如歌的下巴,“你自己去想啊,何必讓我來告訴你。”
“可是……”風如歌爆發了,她怒吼,“可是我失憶了!我都說了,我失憶了!”
“失憶,呵呵。”雲純一又在笑,他整張臉都顯得扭曲,“失憶是很好的藉口啊。很不錯啊,讓我很佩服啊,如歌小姐。”
“你不信?你就巴不得我死嗎?”她問著。
而他的回答卻讓風如歌的心懸在了半空,久久不敢放鬆。
“是!”雲純一緊緊的掐著她的下巴,“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哎喲……”採盈動了動身子,在地上呻吟著,似乎剛才那一掌打的不輕,她直到現在才醒來。
“採盈!”雲純一叫著她。
是那命令的口氣,採靈循聲望去,竟然是雲純一少爺在叫她。而他現在竟然掐著那搞破壞的小丫頭,什麼!和方才是天壤之別。
“爺,您叫我?”採靈趕緊奔到他的身邊,起身跪下。
“這個女孩任你處置!是要賣藝,還是下海,隨你處置!”說完,他踱步,離開了房間。雲純一的話還回蕩在房內,只剩下風如歌吃驚的表情,和採靈臉上得意的笑容。
“任我處置,是嗎?”採盈重複著這句話,著實讓風如歌的心被提了起來。這什麼檔子事?她還是一個小小的幼童!什麼叫下海?什麼是賣藝了!
“你要幹什麼?”風如歌問著,剛才這個女人就已經對她不滿了,如今……
後果,很難想像!
☆、待宰羊羔1
“你說呢?小丫頭?”採盈蹲下身子,輕輕的抬起她的下巴,忽地,揚起手狠狠的就是一巴掌!
“你!”風如歌的話還沒有說完,身邊妖豔的女子衝著她的臉反手又是一巴掌!
“你說呢?”採盈長大嘴巴仰天大笑,“你說我想幹什麼?”
“可惡,你給我記住!這筆帳,等著我慢慢給你算!”風如歌的臉此刻已經火辣辣的疼,本來就從黑衣人青痕的手裡死裡逃生,如今,卻不知怎地,又掉進了一個賊窩。
“算?”採盈輕蔑的笑了笑,“你怎麼給我算?”
啪地一聲,又是一巴掌甩在風如歌的臉上。
“你!”風如歌沒有動,她望著她,烏黑的眼睛閃爍著憤怒的光束,那眼神如果能夠殺人的話,面前的女子早就死了千百次。
啪!又是巴掌觸碰到臉蛋兒的聲響。
“繼續說啊?”採盈陰謀得逞般的看著她,“還有什麼不服氣的,一一說出來啊?不然到時候,就晚了。”
“王八蛋!”風如歌小嘴一翹,啪嗒一聲,口水便砸在了採靈的臉上。
“大膽!”採盈這時候是徹底的被弄怒了!“居然敢吐我口水?你活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