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見著她,還不知道她的打算呢,是白榮替我們在中間傳話。”
四皇子點了下頭:“這些小事兒你不用操心,好好兒養胎才是最要緊的。”
潮生笑著點了點頭。
有本事有擔當的男人就象一株大樹,為家中婦孺牢牢的撐起一片天。在大樹的遮蔽下,她和孩子才能安然無憂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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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家裡網路不好,寫好了之後好一會兒進不了後臺……
汗,一月份過得好快,生了場病把年也辜負了,什麼好吃的都吃不出味兒來。年過完了,我的病也好了=。=
第二六四章 親戚
淳郡王有個外號叫“不倒翁”,還有個別號,叫“不沾手”。從這個名號,就能看出來此人的性格了。不管是不倒翁還是不沾手,兩個綽號都很形象的說明了淳郡王是個什麼樣的人。
所以皇帝能容下他。
所以皇帝容下了他,可是以這人的性格,也任不了什麼實職。只想全不得罪保命過日子的人,能幹什麼實事兒?不過好歹他輩分還高,坐鎮宗卿還是能說得過去。
壽王呢,平時是個不幹正事兒的,說起吃喝玩樂來,倒是淳郡王很說得來。哪家的歌伎好,哪家的酒菜精,有來有去的。壽王一時不提來意,淳郡王樂得打哈哈。
等壽王把來意說明,淳郡王一琢磨,這事兒對他沒什麼妨礙。十公主一個姑娘家,嫁到哪家影響不大。皇后最近的心力可不在這個事兒上頭,淳郡王樂得做個順水人情。和壽王打好關係,對他也並無壞處。反正壽王——他是不可能問鼎大位的,所以即使兩府來往多些,也不會變成“結黨”。
“壽王爺對妹子倒真是體貼啊,嗯,說起來這名單雖然還沒擬出來,也就是這幾天的事兒了,據老夫所知,有兩個人選。”
壽王滿意而歸,轎子一進府門,他和梁氏就分道揚鑣了。看他匆匆而去的身影,梁氏毫不意外。
倒是她身邊的丫鬟很是不平:“王妃,那邊兒的越來越不象樣了。”
梁氏不慌不忙地問:“又怎麼了?”
不說梁氏那邊,壽王進了含薰的院子。
含薰微笑著迎上來,服侍他換了衣裳,端了茶上來,輕聲問:“今天的事兒還順利麼?”
“挺順利的,那個老滑頭算是知無不言了。”壽王看了一眼含薰的臉,有些疑惑的問:“你哭過了?”
含薰下意識抬手摸了下眼:“沒有……”
壽王的臉慢慢沉下來:“是不是我不在的時候……”
含薰忙說:“不是……看你說的。哪有人敢欺負我啊。今兒上午,我家裡人來了……”
壽王一怔:“你家裡人?”
“嗯,我哥哥來了……”
壽王點了下頭。
那怪不得,含薰可有好幾年沒見過家人了,這親人相見悲喜交集,肯定是為這個哭的。
“那是好事兒啊,用不著哭哭啼啼的。只你哥哥來了麼?還有別人麼?”
“嫂子也來了……”
壽王點了下頭:“他們人呢?”
含薰低下頭去:“已經回去了。”
“回去?”含薰的老家又不在京城,他們回哪裡去?
含薰添了句:“哥哥他們住的客棧。”
“荒唐,住客棧算怎麼回事兒?難得來一趟,你也肯定想和家裡人多說說話,該留他們在府裡住幾天。”
潮生輕聲說:“他們也算不得客……”
含薰的身份不過是妾,婢妾的家人,的確算不得正經親戚,也算不得什麼正經的客。
壽王也明白,可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這世上的事兒要是樁樁件件都按規矩來,人早憋死了。
“你就是顧慮太多。”顧慮的是誰,兩個人是心知肚明的。有梁氏在,含薰想多留自己哥嫂也不能做這個主。
“明天讓範貴去接人,我說的,就安置在西客院兒吧。哪有人大老遠來了,還住在客棧裡的。”
含薰帶著淚微笑:“多謝王爺……”
“謝什麼……瞧這眼,跟兔子似的了。”
壽王一句話,下面的人當然不敢怠慢,含薰的哥嫂第二天就被接了來。他哥嫂不過是平頭百姓,一開初接到妹子的信,知道她在王府裡做了妾,還很不敢相信。這回真的進了府,由不得他們不信了。
前一日見含薰的時候,她嫂子已經不大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