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要解除婚約,魅國決定不與鳳夜國結盟,那麼北月國的兵馬再次臨城,那又該怎麼辦!奮力一戰,免除不了,可是,受苦的畢竟是百姓!
但他相信,總有辦法解決,鳳夜國未至於讓一個柔弱女子救國!可是,此刻鳳翎絕的心中倒是更為擔心一件事,若在他離開的時候,鳶鳶對邪無風產生感情,那又該怎麼辦?
不顧一切將鳶鳶搶回來?還是選擇放手,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可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這一點!
不眠不休,換了三匹馬,最後才在第二天的深夜裡趕回了鳳都,這時,他急迫地要去找到鳶鳶,想要問清楚,到底她的心意如何,為什麼不等他回來再做決定?
可是同時他也好懊悔,身為鳳夜國的王爺,保家衛國是他的責任,只恨鳳夜國並沒有魅國那般強大,外敵來侵更不能拿一個臉色,一句話,一個訊息而將那些人擊退!
最後,鳳翎絕還是趕回了王府,輾轉難眠,躺在偌大的床上,窗外涼風吹入,有些冷,但這一切對鳳翎絕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只要緊閉雙目,便看見鳶鳶的柔弱身影,那張雀斑滿臉黝黑又有一塊大大的胎記長著的臉上,鳳翎絕不但沒有覺得難看,更越看越想靠近,那雙靈動充滿光芒的眼眸,他自私地想著,只想讓她永遠注視著自己,別無旁人,那該多好!可是,真的能做到嗎?雖不願承認,可內心總有 一個聲音在告訴著他,鳶鳶的心裡,根本沒有他,這次才是他一直在害怕的!
天才剛剛泛出白光,鳳翎絕便從床上坐了起來,迅速更換了衣服,連茶水都沒有來得及喝上一口,便向著笛相府騎著快馬奔去!
笛相府中
邪無風一大清早便帶著些禮物來到笛相府拜訪,此刻正與笛仰天在客廳那噓寒問暖著。
邪無風自小沒了爹孃,平日雖難與人親近,但是,這是自己心愛女人的爹爹,那個疼惜鳶鳶多年,自己的岳父大人,他自然也免不了會關心些。
“邪王前來看看鳶鳶就好,也沒必要帶上這麼多的禮物,就當自己家裡就好,何必這麼客氣,都要成為一家子的人了!”
即將是鳶鳶的丈夫,此刻的笛仰天到沒有多在意邪王背後的身份,就毫不客氣地跟他說著,想著周圍也沒有其他外人,他這些話都發自內心,想必邪王也不會怪罪!
“岳父既然要把無風當做自家人,便不要再邪王長短了,以後,岳父就叫我風兒好了!”
既是鳶鳶的親爹,也是自己的長輩,邪無風便想對著鳶鳶一般,讓笛仰天直接喚他作風兒,想起父王和母后在世時,也是這樣叫他的……
“好,好,風兒,鳶鳶還在清心齋,要不要岳父帶你進去?”
不愧是笛鳶鳶的爹爹,那些迂腐塵俗的一套在笛仰天身上完全沒有體現,笛仰天做事也不會理會世俗的眼光,所以才容著笛鳶鳶那般“胡鬧”,別的父親,又怎能做到!
“岳父好好用早膳,等下不還要去上早朝,清心齋的路,我會走……”
說完便拱手行禮,然後離開客廳,往著清心齋的方向走去。
看著邪無風離去的背影,笛仰天滿意地笑著,這個女婿,真的很不錯!鳶鳶跟他在一起,一定會幸福!
然後便準備走到飯廳,用早膳,可是才沒走幾步,便被一個衝忙而至的家丁給擋住了去路,那家丁有些慌忙,想必是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了,這麼著急,也不怕衝撞了相爺!”
站在笛仰天身邊的老管家大聲說著。
“相爺,絕王,絕王要見小姐!”
家丁也不敢相信自己剛剛眼看到的一切,在笛相府門外,絕王就騎著一匹寶馬,頭髮被風吹得有些凌亂,臉容雖然依然俊俏,卻是略帶著憔悴,像是日夜兼程,已數日沒有睡過一夜好覺的樣子,鳳眸下的烏青約隱約現總之讓人看著也不免有一種心痛的感覺……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
笛仰天也不敢相信,為什麼絕王會突然出現,絕王不該遠在薩城?即使北月國的人退兵了,絕王快馬回來,也不可能這麼快回到鳳都!怕是聽到了鳶鳶要與邪王成婚的訊息而趕來的吧?看來,絕王也是一個至情至性的人,對鳶鳶的感情也不少,只是,感情之事,也不能勉強啊……
“千真萬確,絕王已經走進笛相府……”可是怎麼也攔不住呢!再說,那是絕王!鳳夜國所有的地方莫非皇土,絕王要去的地方,又有誰敢相攔!
“走,快快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