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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衣雙眼帶怒,睜得圓圓的瞪著她,那表情讓人有點想笑。不過,秦守要是現在笑,無疑是火上澆油,所以,他不敢笑。
天衣當然看出他的偷笑,臉上不表現,可眼睛是心靈之窗,他正在笑她的醜樣!她才不用他假好心呢,奪過手巾來自己擦。
擦了幾下後把手巾丟一邊,去床邊的時候,才發現,原本的小床跟另外一張小床拼在一起,這樣看起來就等於是個大床了。晚上兩人睡在一起,秦守就不會掉地上了。不管什麼床,她現在在生氣呢,又難堪又氣憤的坐在床上生她的氣。
明明她在生氣,可秦守看著這樣的天衣卻很不厚道的想笑,沒直接去哄她,反而說風涼話:“李天衣,你這也太不像話了,自己吃了敗仗卻擺臉色給別人,太不應該了。”
天衣轉頭,望向了他,眼中都是怒氣,竟然還說這種話,想氣死她麼,太壞了,不哄她就算了,還說這種話。
噢,氣死了!天衣直接躺在床上,臉埋進被子裡,低聲乾嚎起來:“嗚嗚……秦守你欺負人,我要回家……不跟你這壞人在一起。”
這不是哭,是撒嬌。秦守走過去坐在床邊,伸手將她拽起來,看著她委委屈屈的模樣,終是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天衣惱了,舉起雙拳一頓亂捶打,“你還笑,還笑,你是不是太過份了!”
“好好,我不笑。”秦守急忙收斂笑容,“這不是鬧著玩呢嗎,我一時失手,習慣性動作,夫人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吧。”
天衣其實也不是真生氣,就是覺得吃虧,心裡不痛快,想跟他撒嬌,吸了吸鼻子,可憐兮兮的道:“你也知道我是跟你鬧著玩,鬧著玩你那麼打我,還打我臉。不知道打人不打臉麼,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以前新婚夜也是。”
天衣開始翻舊賬,把他的內疚事兒都要抖了出來,秦守忙道:“怎麼會呢?我看看,打疼了嗎?”
秦守說著仔仔細細的看著天衣的小臉,很關切的問,“哪兒疼啊?”
“這兒,這兒……哪兒哪兒都疼。“天衣抬手指著自己的眼睛、鼻子、臉。整個臉都被打了好不好,當時真的挺疼的嘛。
秦守不等天衣說完,低頭輕輕地親吻她的眼睛,鼻尖,而後沉沉的問:“夫人,還有哪兒疼?我我幫你看看。”
天衣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深邃的雙眼,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帶著幾分羞澀,又帶著幾分調皮的說:“還有嘴巴也疼。”
秦守二話不說吻了上去,可是剛吻住她的唇,天衣卻使壞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他吃痛,鬆開她的唇,她卻笑嘻嘻的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而後得意的道:“哼,秦守,吃虧了吧?”
“夫人,你這是要反了嗎,敢騎上將軍的頭!”秦守說完一把將天衣摁倒在床上,壯碩的身子也壓在她身上,唇在她臉上和唇上一陣猛親。
兩人這麼鬧了一會兒後,秦守又出去了,天衣無聊,躺在床上繼續繡衣服,到了一個時辰之後,秦守一身寒氣的回來了。
這會兒天衣已經收拾好在被窩了,現在不怕冷了,因為她來的時候有準備,拿了被子,所以被窩裡熱乎乎的,不用某人暖被窩了。
秦守回來,收拾了一下,脫衣服,鑽進了被窩裡,長臂一伸將天衣摟在懷裡。
他的胸膛貼著她的背,一隻手臂也伸到了她脖子下面,另一隻手摟在她腰上,唇落在她頸項裡,低低呢喃:“夫人。”
天衣轉過身來,頭埋進他懷裡,對他的居心十分了解,肯定是想那個了,她悶聲悶氣的道:“我要睡覺了。”
“一會兒再睡。”秦守說著大手也去拽天衣的睡衣和睡褲,天衣不肯,兩人折騰的時候,床吱呀吱呀的響著。
天衣的不配合,讓秦守很鬱悶,難道她就一點都不想?他壓在她身上,很受傷的問:“夫人,你就一點都不想要我,嗯?”
聽秦守這麼問,天衣的臉微微發熱,吱吱嗚嗚的解釋:“秦守,那個啥……是不太想,而且,這裡的床一直吱吱的。”
原來是擔心這個,可是不能因為這樣原因,就剝奪他和夫人那個啥吧。秦守的唇湊到天衣耳邊,低低沉沉的誘~~惑:“夫人,我會溫柔的。”
別的時候溫柔她還信,這種事他要是能溫柔,打死她也不信,很不給面子的道:“不行,我才不信。”
“我有辦法。”秦守說著騰的一下起身下床,不等天衣反應,他連人帶被子將她抱了起來,天衣忍不住低呼:“啊,秦守你幹嘛?!”
剛說完,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