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懷抱,然後嘀咕道,“別啊,別人看見了不好。”
“我就要讓他們都看到,平常一群兔崽子總是在我面前炫耀自己家夫人如何好,如何好,今天我也要炫耀一下!”
哪知某男人不但不躲避,還盡是抱著她往人群堆裡走,縫人就說“我夫人來看我了”……
聽著秦守這孩子般幼稚的話語,天衣竟然,竟然覺得心裡暖暖的,一種被寵愛,被在乎的感覺襲上心頭。
她竟然在幻想,如果孩子是秦守啊,該多好,他一定會很喜歡這個孩子吧?他一定會是個好爹爹吧?
想象中秦守教孩子舞刀弄槍地樣子,天衣的嘴角竟然盪漾起了一抹傻笑。
看著天衣花痴地傻笑的流口水,秦守不由得打趣道,“夫人,到了,你在想什麼啊?怎麼一臉的花痴樣?”
“到了啊!哪有?我沒想什麼啊。”說罷,天衣就四下打量起了寢室住的地方,她唯一想用來形容的只有兩個字“簡陋”!
簡陋得不能再簡陋了!完全的還不如她之前住的那個帳篷呢!
整間屋子,只有一張長長的桌子和一張椅子,桌子上擺著需要用的筆墨紙硯和一些東西,椅子上放著一張被單之類的東西。
天衣驚訝地問道,“你睡哪裡啊?”
“夫人,你放心啊,今晚不會沒有你睡的地方的!原來夫人剛才一臉的花痴樣,是在想睡覺的事兒啊?難怪夫人都流口水了!”
聽到秦守這麼說,天衣連忙抬手用袖子去擦嘴角,這一擦什麼都沒有嘛,這才意識到這個男人耍自己的。
“你沒個正經的,我看我還是走了比較好。”
某男人直接地從背後抱住天衣道,“來都來了,哪裡有走的道理啊?再說,我秦守好不容易來個暖床的,我怎麼捨得讓你走啊,夫人,我要把你好好的供著。”
然後,之後的日子證明,幻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秦守倒是想把天衣給供著,可惜形勢不允許。
秦守說著就把天衣給抱著坐在了桌子上,這張桌子平常不僅是秦守看東西的地方,也是他睡覺的地方!
“得了,別貧嘴了。我問你啊,最近,有麼有其他女的來找過你啊?”
天衣本來想問李天夢是否來過的,不過現在沒看到李天夢的影子她還不敢確定李天夢就是來邊疆的,所以還是不說破比較好。
“什麼女的?難不成夫人還給我帶來一個小妾啊?”
秦守這麼開玩笑的一說,倒是惹得天衣聽的不爽了,怒嗔道,“你還想娶小妾啊?你爹爹前些日子才娶了一個,你難道想效仿嗎?”
天知道,天衣這話本來沒有別的意思的,結果引得秦守想起了孃親給自己帶來的信,他的眸子一下子就暗沉了不少。
天衣連忙補充道,“我……”不是有意的……
道歉的話還沒說完,秦守又恢復了那嬉皮笑臉的樣子,說道,“就算是夫人你給我帶個小妾來,我也不敢要啊!”
“我是母老虎嗎?為什麼不敢要啊?”
哪知這男人再一次赤果果地說情話,“就你一個就夠折磨我的了,我還敢要幾個啊?”
“不和你說了,我要睡覺了,趕路累死了。”天衣雖然很興奮見到了秦守,但是她害怕自己那嗜睡,嘔吐的症狀一會兒再爆發,所以她想借口睡覺先避開秦守,反正都追到邊疆了還怕以後沒有時間相處嗎?
天衣說罷,就轉身要出他這屋子回去自己的帳篷去睡覺。
“夫人,以後你就睡在我這間屋子,不能再去睡那個帳篷了!”
“為什麼啊?我……”她和他睡同一個屋子,乾菜烈火,孤男寡女的……咳咳,總之就是好像有點危險啊!
“你是我夫人,你不和我睡一個屋子和誰睡啊?”
秦守說的一本正經的,好似在說一天三頓你就應該吃飯這麼平常的事兒,天衣卻聽得面紅耳赤,急速地轉動腦袋想著各種逃避的辦法。
秦守看著天衣那害羞的樣子,知道這個小妮子是在擔心什麼問題,他也不解釋,就故意的讓她誤會著,然後招來外面計程車兵吩咐道,“把隔壁的些木板拿過來。”
然後士兵們就抱著一堆亂七八糟地木板進來,然後天衣在桌子上坐著發呆的時間,秦守竟然就拼湊出了一張床!
而且,還拼湊的很結實!
加上他不知道從哪裡拿來的棉花,衣服,墊上之後,他將天衣抱去床上坐了坐,自豪地問道,“怎麼樣啊?會不會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