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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散開頭髮然後洗漱就寢。

在昏暗的燭光下,肖華猛地發現自己的牙床上躺著一個人,像隱在黑暗中的幽靈一樣,她和春雨同時嚇了一跳,春雨嚇得矇住了嘴巴沒有發出聲音。

肖華來自現代,緊急情況下竟失了方寸,她迅速倒退,發出驚恐的尖叫聲。隨即,肖華停止了尖叫,張大嘴巴,呆呆地看著床上的那個人。

只見那人頭上沒束金冠,就挽了個平常的髮髻。他斜斜地靠在床上,用雙肘支著上半身的重量,只著白色的中衣,而且中衣還解開了一半,露出健碩的肌體。肖華本能地羞紅了兩頰,在朦朧的燈光下,顯得更加迷人。

皇甫孝半靠半臥、噙著邪邪的微笑望著肖華,有點忍俊不禁,但又強迫自己假裝正經,看起來即滑稽又令人氣結。

春雨連忙跪地行禮:“奴婢參見王爺,不知王爺在此奴婢失禮了,請王爺責罰。”說完一拉肖華的衣角,把肖華也從愣怔中驚醒。

肖華知道為著早上的事皇甫孝找茬來了。但肖華不知道皇甫孝又會找出什麼差錯來整治她們,遂低著頭極不情願地一矮身子說道:“妾身見過王爺。”二十九 侍寢

皇甫孝戲謔地一笑,眼裡的輕視盡顯無疑。皇甫孝的心語瞬間被肖華撲捉:還以為會堅持多長時間呢,哼,一天就把她的囂張氣焰澆滅了!看她今後拿什麼跟本王鬥!

肖華明白自己的行為有失骨氣,叫他小瞧了,可是為了春雨她們不再受無辜的牽連,肖華只得步步為營,防範於未然,這也是宮廷的生存之道。

看到肖華不以為然的樣子,皇甫孝坐直身子,目光驟冷:“本王來行使權力。”

肖華俏臉通紅,杏目圓瞪:“王爺說笑吧!妾身不過是王爺身邊的一個花瓶,一個魚餌而已,又何必勞動王爺呢?”

皇甫孝審視著肖華,皺皺眉頭,心道:自己的目的肖華猜了大半,你還是很聰明嗎!肖華鄙視地在心裡回應道:你以為別人都是傻子!

有時候,心照不宣的事最好不要說破,否則就會遭人厭棄,甚至會招來殺身之禍。

陡然,一股迫人的殺氣登時瀰漫著整個屋子,劍拔弩張,感覺那個人隨時就有可能跳起來,讓二人血灑當場。

肖華和春雨同時被皇甫孝的蕭殺之氣包圍著,一時不知怎樣化解。看著皇甫孝冷若冰霜的眸子,肖華真的害怕了。無能是史書還是杜撰,都直言著皇家的無情,自己還剛剛來到這個國家,對這個國家的風土人情還沒有一點印象就又要匆匆離開嗎?

就在二人僵持中,春雨突然再次發話:“王爺孃娘晚安,奴婢告退!”說完,不等皇甫孝發話就準備站起來離去。

肖華立即明白了春雨的意思,她是用轉移目標的方法來為肖華解圍。肖華苦笑一下,自己作為一個王妃已經淪落到要一個丫鬟為自己解圍,實在是……肖華連忙隱去眼中的霧氣,俏聲說道:“下去吧!”春雨無奈,只得躬身退下,走時憂鬱不安地看了一眼肖華,一切擔心都在不言之中。

春雨離去,室內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肖華斜睨著皇甫孝,皇甫孝正襟危坐,眸光犀利,面若寒霜。

肖華忽然覺得自己很累,她想輕鬆一下。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就是要死也要死得舒舒服服的。肖華神情一鬆,緊走幾步坐在八仙桌前,並且給自己的倒了一杯茶,優哉遊哉地喝起來。

皇甫孝眼見肖華由緊張繼而變得無所謂,最後甚至不管不顧地坐下喝茶,氣得簡直要吐血了。他的挫敗感越來越強,在王府裡誰敢這樣對他?

皇甫孝面色鐵青,他儘量壓著自己呼哧的氣息,冷冷地說道:“出嫁前相府沒有教你為妻之道嗎?”

“王爺說笑了,妾身乃堂堂尚書府千金,怎麼連為妻之道就不瞭解呢?只是……”肖華慢悠悠的說道:“只是,妾身以為在福王府,這些個所謂的禮節形同虛設,不需要遵從。”

皇甫孝望著她聳了聳眉頭有些疑惑。

肖華眼圈微紅,兀自說道:“按大昭國的規矩拜堂成親時可有新郎不參加的道理?王爺連這最大的規矩就可兒戲,其他的又算什麼呢?”

皇甫孝驀地站起,幾步欺身上前,他捏著肖華的下顎,咬牙切齒的說道:“怎麼?有意見?那今天本王爺就和你說道說道本王的規矩?”

皇甫孝眸光微寒,在背光的陰影裡閃著迫人的光。“看來王妃很健忘呀!婚前是誰給本王戴了綠帽子?”

肖華對這件事一直採取迴避、忽略的態度,不是想自欺欺人,而是她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