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肯定的答覆。
聖十字軍團總共有三個副團長,露比是其中之一。而祭司們特別是高位的祭司,在塞繆爾的印象裡總是中年人和老人居多,瑞恩是極少數的特例之一。而今天他見到了第二個特例,不過相比起瑞恩的陽光、真誠與活力,這個露比明顯是個和他完全相反的型別。雖然是個男人,雖然他的左臉上有一道傷疤,但這男人看起來太陰柔了——而且是偏向陰森的那種“陰”柔,就算是缺少感情因子的塞繆爾,看見他時都忍不住皺了一下眉。
“您就是剛剛來到的塞繆爾聖騎士吧?歡迎您來到光明之盾,進入我們的大家庭,請坐。”
露比的聲音倒是很正常,甚至可以說是柔和充滿磁性並讓人舒適的。在坐下後,他看到的露比的角度也不再是完全的逆光,陽光照在主祭的側臉上,那陰森的感覺也消失了許多。不過,到底只是單純視角的問題,還是在那一瞬陽光透露了這位主祭的本質,並不是塞繆爾所關心的,他今天來只是為了知道主祭的狗長著什麼顏色的毛。
“是的。”塞繆爾微笑著,那是上輩子因為工作需要而鍛煉出來的職業化笑容……
半個小時之後,塞繆爾走出了露比的書房,而主祭也笑著送了他出來,等在書房外的朱利安從藤椅上站了起來,因為塞繆爾背對著他,所以他首先看到的是主祭的臉。遊俠的神色出現了短暫的驚愕,但那兩個人並沒有注意到他的變化,一直到塞繆爾和露比道別,並轉身招呼著朱利安離開。
“請……稍微等一下,塞繆爾。”看來他們倆聊的確實不錯,現在露比已經直呼塞繆爾的名了。
“是的,有什麼不對嗎,露比?”
“我聽見您叫他朱利安?他是您的隨從、追隨者,還是其他的什麼?”露比看著恭敬地站在塞繆爾身後一步之遙,略微低頭的朱利安,他像是在探究什麼,但是並不敢確定。
“他是我的戀人。”塞繆爾回答,“怎麼?”
“不,我只是……驚歎,您有一位如此出色的戀人。”
“謝謝,我不得不再次說,今天和您談話很愉快,露比。”
“我也是。”
“再見,露比。”
“再見,塞繆爾。”
他們離開,而露比站在那一直看著他們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知道了露比各有一隻白色和黑色的狗,塞繆爾又去尋找了其他幾個問題的答案,當他們踏上回家的路時,他們才開始討論那個主祭的問題。
“你認識他?”
“幼時的玩伴,不過因為他,我失去了繼承權,必須離開家,但我不知道為什麼他被送進了聖廷。而且他臉上的那個傷疤……很奇怪,他從小就很愛護自己的容貌,怎麼可能讓那個傷疤留存到現在?”
“他對你有威脅嗎?”
“我們只是在童年有些誤會而已,談不上威脅。”
“看來你也並不恨他。”
“當然,畢竟他讓我得到了自由。而自由,則讓我認識了你。對了,我還沒和你說過我的童年,今天晚上在我的房裡過夜,順便聊聊我們各自的童年怎麼樣?”朱利安半開玩笑的邀約著,他覺得以塞繆爾的那種愛情觀,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
塞繆爾停下腳步,皺眉苦思著,這讓朱利安有些奇怪:“聊天之後,我可以再看一次昨天晚上的節目嗎?”
朱利安的臉瞬間紅了,他結結巴巴的問:“你、你怎麼、會想到、看那個?你不是、說、愛情、應該是、循序漸進的嗎?”相對於做1愛,自1慰其實還要更加私密,至少到今天為止,朱利安曾經和人做過,卻還是第一次被窺見自1慰。
“但是剛才我想了半天,並沒有誰說過戀愛當中不能看對方那個。不能嗎?”朱利安第一次露出有些失望的神情,甚至他的耳朵也耷拉了下來,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人憐愛……
“當然……可以。”
“你真好,朱利安。”塞繆爾笑了,已經變成紅皮煮蝦的遊俠,雖然為自己今晚的“表演”默哀,但卻一點也不後悔——顯然他真的已經完全陷進去了。
某個一片光明的地方——因為太亮,以致這裡到處看上去都是一片白,沒有誰能看出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只能聽到一個空靈威嚴的聲音,從光芒中傳出。
“為什麼原本純粹的心裡有了雜質?這樣不行……這不該是你的心,你仍舊應該和從前一樣……”——
068神諭
“喂!塞繆爾,這幾天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嗎?”飯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