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因為晚晴透過了,可隨即便又是一暗,憐惜的將紅雲再次抱到懷裡,“以後,可就要受苦了。”
“不愧是我蘇統文的女兒,哈哈哈……”蕭統文十分的高興,要知道,蘇夫人那裡,可不是一般二般人能進的。事實上,這麼多年,不是沒有人去拜蘇夫人為師,而是……從來沒有人能成功過。
紅雲被蕭統文這一笑,也收起心中憐惜,露出笑來。
“晚晴,那繩結,你是如何解開的?”
晚晴得意的笑道:“我沒解,只是一把火將那繩結給燒了。”
紅雲吃驚的張大嘴,過了好一會兒,才露出恍然的表情,“原來如此……”
“嘿嘿。”晚晴笑得很得意,可不是麼?蘇夫人只說讓所有的結消失,可沒說一定是要用手解開,燒掉,化為虛無,也是消失呢,還是真正的消失。
作法簡單,可是,想得到的極少,便是有那一個兩個想到的,真正要做只怕也是要猶豫再三。
這種變通之法,在晚晴眼裡當然極易想到,就像是腦盤急轉彎,決不要按正常人的思維去想事情便是。在前世,她玩急轉彎可是高手來的。
進蘇家門的考試(十)
向爹孃解釋過之後,晚晴便要求坐到外面。
因為,明天開始,她必須獨自一人從蕭府到蘇家,這段路,她必須認得,而且要好好的觀察清楚才行。
紅雲雖然心疼她已在外面凍了一整天了,卻也並沒有阻止她,只是拿了厚厚的披風給她,將她團團裹住,只露出一雙圓溜溜,骨碌碌的大眼來。
就算是這樣,晚晴依然堅持的坐在外面。
趙燕實在是一個妙人,平時當蕭統文的護衛的時候,總是一臉的嚴肅,幾乎沒見他笑過。可是,卻總在晚晴未在意時,說一些讓她鬱悶不已的話。
偏偏他看起來實在不像一個多話的人。每次開完口,也是一臉的平靜,好像,那些話根本不是出自他口。別人會聽到,完全是幻覺。
這一次,他依然如此,趕車的動作一如繼往,鞭子甩得啪啪響,臉上表情也沒有一絲改變,眼睛堅定的望著前方。
可每當到一個轉彎的時候,便會有聲音從他身上自動播出。
“這條街每天早上都會有許多賣菜的商販聚在這裡,如果想要透過這裡而不被發現的話,除非你比他們更早。”
晚晴暗暗白了一眼,卻認真的問:“他們一般何時來?”
“寅時初。”
晚晴心中暗自換算,寅時三刻,也就是三點四十五左右,也太早了些。晚晴微微皺眉,早起她是沒什麼問題,只是她的身體還太小,長身體,睡眠也很重要的。
“這一段路上,也只有這一條路的人來得特別早,”
也就是說,她只要每天寅時三刻前透過這條路就好。
不過。“這裡只有這一條路嗎?”
趙燕沒有再開口,繼續甩著馬鞭,向著蕭府而去。
一路上,晚晴將所有路線都熟記,直到蕭府大門口。而剩下的一路,趙燕也沒有再開口。晚晴知道,這個人,希望他開口的時候,他叫是惜言如金。
“大爺,您可回來了。”到了蕭府,還沒下車,裡面便有人衝了出來。
晚晴微微挑眉,這情形,還真以熟悉。
禍事起(一)
尤其是看到衝出來的那個人是蕭府的總管的時候。她記得,當年,他們從小村子第一次進蕭府的門的時候,也是這副情形呢。
這個劉總管是蕭府的管家,整個蕭府的一些丫環婆子,大大小小的雜事,大都是由他負責。
人如何晚晴是不知道,平時裡,他除了偶爾向蕭統文回報些銀錢方面的事外,便整天不見蹤影。所以,晚晴對這個人的印象,只是記得,並不熟。
“什麼事?”大概也知道,這劉總管是無事不來的,所以,蕭統文開口就直接問問題。
“大爺,三爺那邊房裡的,來咱們府裡鬧事。這大過年的,他們坐在府門口哭哭啼啼,小子怕讓人瞧笑話去,就把人領進屋裡了。可是,她們哭喊著要見大爺您……小的派人去見大爺……”
結果自然是沒找到,蕭統文早早的便去蘇夫人家門口等人去了。
“可知道他們所為何事?”蕭統文皺眉。這三房才搬出去多久,這才幾天,就回來鬧事了?
“幾位姨娘只顧哭,並不開口,只說要見大爺您。”
蕭統文皺著眉,轉身對紅雲輕道:“夫人帶著晚晴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