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一汪清澈的湖水一般。
“從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女人!你的身體、你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絕不能再傷害自己的身體!你現在的傷我便是尋遍九天十地、天堂地獄,絕對會找到靈藥讓你能夠重新說話,而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乖乖地等著不要亂跑,絕對絕對不準再用有巨大反噬的禁法,明白了麼?”
楊烈的話十分霸道並且咄咄逼人,讓季伴月忍不住避開了他灼灼的視線,卻被他強行扳過臉雙目相接,季伴月無奈之下,只好乖乖地點點頭。
“很好,這是獎勵!”他笑著傾下頭,再次覆住季伴月柔軟的雙唇。
季月澄看得臉紅心跳,在兩人分開後跳出來連聲問道:“那我呢,小烈哥哥!我也是你的女人了嗎?”
楊烈上上下下地看了她幾眼,撇撇嘴輕哂道:“你啊?等你長大再說吧!”
“哼,明明你都贏了決賽的說,名義上已經是我的夫君了吧!”
楊烈訕訕一笑,暗道這些麻煩還不是你們季家的大管家季正陽搞出來的!他突然一把抄起季伴月的腿彎,將她抱了起來,接著便朝季家鎮飛縱:“我和伴月有點事先回了,你等劍師們搞定清掃工作,再和他們一起回來吧!”
“啊,討厭!我也要一起呀!”季月澄眼睜睜地看著楊烈帶著季伴月快速離開,她身無半點修為,卻是怎麼也不可能追上去的,只能原地恨恨地跺了跺腳,鼓著小臉生起了悶氣。
……
之前回到季家鎮的隊伍已經將楊烈獲勝的喜訊告知了其他人,沒片刻整個小鎮的人便都知道了這個訊息。短短時間內,季家鎮就變換了模樣,處處張燈結綵,人聲鼎沸,洋溢著一股喜氣。
楊烈不想季伴月尷尬,在接近鎮子的時候便已經是將她放下,兩人肩並肩走進了季家鎮。
整個鎮子現在還有誰會不認識楊烈這個基本定下的姑爺,一路上沿途的所有人都跟楊烈點頭哈腰問號,一時間他都有些應付不過來了,幾乎要被洶湧的人潮淹沒掉!
幸好此時季正陽突然現身,喝退眾人將楊烈迎回了季家,這才讓他身邊回覆些許清靜。
“姑爺……”
季正陽突然的開口嚇到了楊烈,他忙擺手道:“開什麼玩笑,別人這麼叫,季叔你也跟著起鬨啊!”
“這不是開玩笑,既然擂臺是天下各大勢力的代表都同意認可的,那它便是確鑿無疑的事實。你贏了擂臺,便是大小姐的未婚夫婿,自然就是季家的姑爺!”季正陽正色道,隨即眼神之中隱藏著些許擔憂,啞聲道:“伴月是個命苦的孩子,希望姑爺日後也好好待她!”
季伴月貌似是害羞了,又或者害怕楊烈再一次強吻她,一進季家便躲進了自個的房間。
楊烈看看遠處禁閉的房門,對季正陽道:“季叔,你能否告訴我伴月的身世?她為何會與你產生如此大的隔閡?”
季正陽看看他,數息後長嘆了一口氣,語氣暗淡道:“也罷,這事姑爺你遲早也會知道的!”
他的神色突然變得有些茫然而傷感起來,顯然是在追憶過去的事情,熟悉的記憶在眼前浮現,他過去的人生好似電影一般飛快在腦海中播放。
“那時,我還是個追隨將軍一路南征北戰的小小兵丁,還不知道南海和季家,每天都過著有今天沒明天、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的日子,上了戰場就豁出自個的性命去和敵人死拼,因此為人處事也比較放浪形骸,一有軍費便立刻揮霍殆盡……伴月的親生孃親卻是一個烏髮黑眼的胡女,她的膚色如同黑炭一般,牙齒卻是雪白雪白的,因為怪異的長相和膚色被許多士兵都認為是妖怪!我那時與戰友打賭,便用了全部的薪金與她春風一度,之後……”
“之後便有了伴月?那季叔還真是【神射手】啊!”楊烈暗暗咋舌,笑嘻嘻地道。
“神射手?我只識得刀劍,並不懂弓術!”
季正陽卻是聽不懂他的暗語,面色嚴肅地搖搖頭道:“春風一度後,我便離開了那片區域,到了另外的地方繼續打仗。而直到我離開軍隊被季家招攬後,才又一次見到了她,她依舊活潑開朗肌膚微微閃著別緻的光芒,如同黑珍珠一般!這些年來她一直隨著車隊繼續著流浪生活,旅程見識了許多奇妙的趣事。聊著聊著我再一次被她吸引,便出錢留下了她,讓整個流浪車隊停留在季家鎮數年,期間與她雖不是夫妻,卻更勝似夫妻,伴月就是那時懷上的!”
“後來呢?”楊烈聽得津津有味,心中暗暗感覺這位季叔年輕時口味還頗重,連黑美人都下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