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苑如那個賤人我卻要親手處置!便是那奉安侯府,也沒有什麼存在的必要了!”水溶緊握拳頭,恨不得一拳打死那個狗女人才好!
“還不是你樹大招風招來的禍事!”默言瞪了水溶一眼:“估計那女人是想做你的枕邊人呢!玉兒若是沒了孩子,按照規矩你可是要再娶一房或幾房的!”
“我今生惟有玉兒一個!早已立誓絕不再娶!”水溶信誓旦旦。
“太子的側妃、庶妃、姨娘、小妾,便是通房丫頭也定是有人惦記!”默言不屑道:“如今你對玉兒的專情可是她們眼裡最大的障礙,因此便想利用些世俗規矩!這太子府管理嚴密,仍舊有這般事情發生,若是稍微的疏忽些!後果卻也枯想而知!今日有那裴苑如,來日還會有別人!這幾年上門刺探的人還少嗎?只玉兒懂事,不願給人沒臉,不出大格也便作罷!可如今卻是囂張如此!”很有一些女人,為了攀附權勢,簡直是陰狠卓絕!連謀害胎兒這等天怒人怨的事,她們也幹得出!
“我知道了!多謝舅兄提醒!”水溶一拱手,又道:“卻不知如何和能將使這布料上麝香的濃理味道發散出來?”
“很簡單!”若羽抽出荷包上的帶子,拎在手裡放在燭火上。“嘶……”帶子立刻燒起,瞬間,極強烈的麝香氣味充斥著書房!“快開啟窗子!”若羽也沒想到竟然這般濃重,忙掩住口鼻叫道。默言即刻翻手以掌風推開了窗子。一陣夜晚的涼風衝散了香得令人窒息的味道,沒了絲帶的荷包靜靜地躺在案上。
“那賤人身上味道極濃,恐怕連衣衫均是被燻蒸過了的!她自己卻不怕傷身嗎?”水溶十分疑惑,就算是幾日裡穿一次,這般厚的香料亦會侵害女人的身份,懷胎的女人會落胎,沒懷孕的女人長此以往卻是再也不容易有孕了。
“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為何那女人居然冒著這般大的危 3ǔωω。cōm險來害孩子?”默言夫婦也是十分的不解。
“管她為什麼!凡是對玉兒動歪腦筋的人,我一個不留!”水溶忽然平靜下來,眼神中隱約出現了片刻的嗜血殺氣,冷冷道:“若想揭穿,唯有用火嗎……”
默言忽然發覺水溶與水鈞元性子確實是不大一樣,相對來說,水溶吸取了父親身上全部的優勢,卻比父親更具一個帝王的潛質。冷靜、聰慧、狡猾與狠厲的手段無一不具備,監國三年,周旋在朝中眾臣之間,這般龍威氣度越來越顯現出來,卻唯有與黛玉的深情從未變過,對她的疼惜更是有著愈演愈烈的趨勢!若是再將他看成是五年前的那個小子,可是大錯特錯了!
“舅兄,煩勞您幾日裡多勞累些!五天後,我要奉元侯府謀逆的證據!”水溶平靜的說著,似乎一切都是波瀾不驚一般:“待查清了麝香的事件,便是大有用處了!她敢算計玉兒,我便要她闔府陪葬!”
那奉元侯府如今依然是侯夫人當家,便是多年前極力催促水溶分賞獵物,妄圖攀上太子的那位。如今長女嫁了工部侍郎的二公子,那裴苑茹行二,不知為何居然一直沒有嫁人,如今卻是十八九了,三女今年剛剛及笄,待字閨中,一群女人的府邸如何能生出謀逆之事?不過水溶要有便定要有,即使沒有,默言也會幾日內造得天衣無縫!
“知道了!”默言清楚妹婿如今可是著實顯出了真正的性子,自己又怎麼能不幫忙,夫婦告辭二人飛身離去,只待水溶動手。
沒幾日,那裴苑如果然又來給黛玉請安,跌了小廝的通報,水溶一笑:“請裴小姐前廳奉茶!”
“是!”那小廝跑的極快,早在發現荷包異樣起,水溶暗中早已命令府上下不得將林家以外的人引入內院見太子妃,若有求見,直接來報他便是,已然與父皇說明了這般情況,又求了一月的清閉,實可以說是在府中守株待兔!
“裴小姐別來無恙!”水溶一身家常青衫,微笑著邁進正廳。裴苑茹一見,趕緊俯身欲見禮,水溶伸手止住,笑道:“切莫多禮,水深圳卻要感謝姑娘常常過府陪伴玉兒!”還是那一股子香味。
“太子殿下言重了,能夠侍奉太子妃,卻是小女的榮幸!”裴苑茹心跳的厲害,表情極不自然,難道自己當真入了太子的眼?思及此不免驚喜交加,臉上生出些紅暈,恭敬的低頭站立,看起來溫柔嫻淑的模樣。
“唉……”水溶沉重一嘆,負手轉過身道:“可惜玉兒近來常常不舒服,太醫診斷胎像不佳,竟是些兇險的樣子,沒得讓人心焦……”
裴苑茹一聽,心中大喜,看來孃親說的很對,那太子妃身子孱弱,定保不住這雙生之胎!面上卻顯出十分的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