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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老爺子奔出了病房。

肖田田也不再問了,把視線又落在眾人的神態上。

她不相信,白晧勻怎麼說病就這麼突然病了。

所有人都悠悠嘆了口氣,然後陸續走出病房。

李愷走到她身邊時說:“少奶奶,請原諒我無數次的向少爺報告你的行蹤。

院長:“唉,白少奶奶,也只有你生病時,白少爺才能把我們醫院折騰得雞飛狗跳。”

陳麗君把今天的娛樂報紙交到她手上,上面是朱裡安打學生的鏡頭,可是每一張鏡頭上都只有她的北京,壓根就看不到她的臉。

“白總在倒下之前,還在擔心著你被媒體曝光,直到把這事處理好後,他才倒下。”

所有人都出了病房,還剩下了湯盛威,他手中拿著幾份檔案。

走到肖田田面前,他悠遠的眸子裡透著憐惜,那是對肖田田的。

“這是離婚協議書,阿晧已經簽字了;這是他名下的動產、不動產,已經劃到了你的名下……”

晧晧,你要屎了(9)

“這是離婚協議書,阿晧已經簽字了;這是他名下的動產、不動產,已經劃到了你的名下……”

湯盛威張了張口,似乎還有什麼要說,卻又欲言而止,深深的看了一眼肖田田,那是一種不捨與留戀的目光,但他最終還是跟大家著出了病房。

肖田田接過那張她盼了好久才盼來的離婚協議書,只是,為什麼現在拿到手上顯得這麼的沉重。

‘離婚協議’四個字在她的眼底慢慢變得模糊,又瞬間清晰。

艱難的走到白晧勻病床前,肖田田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白晧勻沉睡的臉,發呆。

是啊,白晧勻對自己有多好?

除了第一次,他騙著自己去領了結婚證。

之後的種種事情,他都寵著自己,包容著自己。

他生氣時,雖然會黑著臉,卻是從來都沒有責備過自己。

她生病時,他會緊張得把整個醫院都鬧騰的不得安寧。

他耍無賴時,她永遠都佔不到優勢;

看著那張熟悉的臉,肖田田在想,怎麼就成為熟悉了呢?才兩三個月的時間而已,她好像就習慣了他的存在。

從她第一次騙了他一部手機起,她與他命運是否就開始連線在了一起?

寰宇酒店,他威脅加恐嚇,騙著自己呆呆的去了民證局。

那時候,他冷冷俊俊的目光,她看不出他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白家大宅,白老爺子總想著法子不讓自己好過,他會為自己出頭。

那時候,他脾氣叛逆,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不是他與白老爺之間的一個擋箭牌。

咖啡廳,她把他買的東西拿去賤賣,他沒有責備反而把那借機抱了自己的黑大佬狠狠揍了一拳。

那時候,他城府頗深,她覺得這個男人高深莫測。

餐廳,他陰險,把自己僅有的一千僅都敲了出去。

那時候,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真TMD真TMD真TMD可惡至極。。

床|上,他霸道而火熱,彷彿把自己拆散骨頭一般。

那時候,她心想,一定要跟這個男人離婚,趕緊逃離白家;也是之個時候,離婚字眼一直在她腦海徘徊。

學校,他嚴肅的宛如一個父親,叫校長不能給自己特殊待遇。

那時候,她恨得得牙癢癢,正想在學校作威作福一翻,念頭睡意被他給打消。

醫院,他緊張得有些失措,居然把所有醫生都給叫來,卻是出了大糗。

那時候,她覺得,原來這個男人也有厚著臉皮死撐的一面。

片場,他蠻不講理的拉著自己便走,更是毫不心疼的把朱老師的愛車給撞得變形。

那時候,她想,這個男人是不是一個變態。

商場,他腹黑狡詐,明明是他把商標撕掉一個0,他卻還裝著無辜

那時候,她覺得,她就這麼被他吃得死死的了。

然而,他去溫哥華的幾天,她又開始做惡夢,第一個想到的人其實是他。

……

什麼時候,她與這個男人居然有著這麼多的記憶,似乎比她這一生所有的記憶還要多。

晧晧,你要屎了(10)

什麼時候,她與這個男人居然有著這麼多的記憶,似乎比她這一生所有的記憶還要多。

他要是死了,她應該怎麼辦?光是這麼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