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湯盛威的外套給掀下,退還到對方手上。
用自己身上披著的外套把肖田田包裹好了,白晧勻一個打橫抱起她,把自己剛毅的側臉在她的臉上貼了貼,冰冰涼涼的。
“這麼涼,真不乖,待會去醫院打點滴。”明明就感冒了還騙自己在外面瞎晃噠,白晧勻有點生氣。
最氣的是,她居然讓別的男人把衣服披在她身上。
“打針?”肖田田瞪著大大的眼睛,靠,要不要這麼腹黑。
“恩,你在外面凍了這麼久,為了避免你感冒越來越嚴重,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醫院打點滴。”
其實穿著毛衣的白晧勻別有一翻味道,平常他都是穿著千篇一律的西服,只是在顏色與款式上稍稍有改變。
這樣的白晧勻,肖田田越看越有味道。
“我錯了,還不成麼?”肖田田把小腦袋窩進他的胸膛,這麼當著湯盛威的面把自己這摟著,他臉皮厚,她可是覺得很尷尬呢。
“嗯?你哪裡錯了?”白晧勻抱著她轉過身朝著田字號雅間走去。
湯盛威手中拿著外套,並沒有跟上,只是看著兩人邊說邊撒嬌的離去,心中似乎有一根細細的絲扯著他的心尖兒,麻麻的,酸酸的,痛痛的。
肖田田離自己的距離越來越遠了,他強烈的感覺到。
也許自己下錯了一步棋,也許,一開始他就錯了。
“我不應該騙你出來亂轉悠。”
“只是這樣嗎?”白晧勻的聲音清清朗朗很是好聽。
肖田田不解的看著他,那還能有哪樣?他拿打針來逼著自己認錯,她已經很委屈了好不好。
“那你還想怎麼著?”肖田田嘟噥著小嘴,滿腔的不滿。
“去醫院打點滴。”白晧勻不看她,她眼底一絲絲的祈求,他都會心冷。
看到她剛剛與湯盛威面對面的站在一起,她身上披著別的男人的外套。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居然變得這麼的小心眼。
在與肖田田的小小世界中,似乎容不得一粒小沙塵的打擾。
他與她之間是純淨的,無暇的,沒有一絲汙漬的。
“白晧勻……”肖田田憤憤的朝著他的胸部咬了下去。
卻只能咬到毛衣,因為他的胸膛太過於結實。
沈城看著肖田田是被白晧勻抱著回來的,沒過久湯盛威也到場了。
“阿晧,你這麼寵著小嫂子,小心把她寵得無法無天。”沈城見自己今天半絲都不能靠近肖田田,他心有不甘啊。
而看著白晧勻與肖田田兩人這麼恩恩愛愛,卿卿我我的,他心有不甘啊。
“寶貝,有人說你會無法無天。”白晧勻手長,肖田田的每道菜都是他親自幫她夾的。
肖田田把腦袋從碗裡抬了起來,咯咯笑著道:“恩,沈大佬說得對,你再這麼對我,我就要無法無天了。”
昏昏欲睡的飯局(2)
肖田田把腦袋從碗裡抬了起來,咯咯笑著道:“恩,沈大佬說得對,你再這麼對我,我就要無法無天了。”
他能不能不要對自己這麼好唉,肖田田其實心裡是有些怕,他現在這麼寵自己,以後還能這麼寵自己嗎?還能這麼寵自己一輩子嗎?
他是男人,遲早會有厭煩自己的一天,如果他哪天不寵自己了,而自己又習慣了時時寵著自己他,到時候她要怎麼辦?
“那就無法無天吧,只要是我能給予的。”白晧勻的話一說完,所有人都錯愕的看著他。
然而他的目光始終是落在肖田田的臉上,柔情蜜意,平常生活裡,工作中冷酷著一張臉的白晧勻,何時會露出這種表情?
朱裡安深吸一口氣,把目光再次落到手中瓊色的酒水中,微微闔目,仰頭一飲而盡,似乎想要發洩心(W/U)裡某些道不明言不清的情緒。
湯盛威黝黑的眸子一沉,只是看著兩人,然後嘴角他嘴角開始微微的揚著,眼神有些犀利。
“沈大佬,你還是叫我田田吧。”肖田田對那聲小嫂子聽得很是不自在。
“恩,那你別叫我沈大佬,都被你叫‘老了’,叫我城哥哥吧。”沈城笑嘻嘻的,這裡情緒好的人似乎就只有他了。
“阿城。”白晧勻並不是喊沈城,他只是告訴肖田田,叫對方阿城就行了。
她已經有一個不清不白的盛哥哥了,再多一個城哥哥,估計自己又要打翻一罈醋了。
“阿城!”肖田田跟著喊了一聲,然後嘴角笑得很開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