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她淚眼婆娑的小臉,她卻是仍然在咳嗽,但相比剛剛沒那麼劇烈。
終於,在不咳了後,白皓勻大拇指拭去她的眼淚,柔聲問,“還不舒服嗎?”
肖田田吸了吸鼻子,她感覺到喉嚨口似乎被卡刺兒了,刺就這麼紮在肉裡頭,疼得難受,連張張口都疼,何況說話了。
沒理會白皓勻,肖田田負氣的只是緊緊的抿著唇,不說話,也不說自己疼。
今天這樣的白皓勻是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也許她應該重新稽核一下他的人格問題,想著想著,心底更覺得委屈了,肖田田的眼淚像掉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不斷的滑落。
重重嘆了一口氣,白皓勻心疼的擁起她,朝著二樓臥室走去。
肖田田不反抗也不出聲的,任由著白皓勻擺佈。
在為兩人洗好澡後,白皓勻拿浴巾把她緊緊的裹著出了浴室,而她至始至終都沒有張口說過一句話。
白皓勻對她倒是好脾氣,他知道她,什麼都好,就是這倔強的臭脾氣總是能讓他火冒三丈。
開啟衣櫃,兩衣的衣服都架在一個櫃子裡,緊緊挨著,白皓勻一陣苦笑,兩人如是像這衣服般和諧的相依在一起應該有多好。
從抽屜裡翻出了兩人的小內褲,白皓勻先是為自己穿上,然後拿著只有他手掌大的粉色草莓圖案的女生內褲走回床邊。
我去拍戲,行不行?(9)
從抽屜裡翻出了兩人的小內褲,白皓勻先是為自己穿上,然後拿著只有他手掌大的粉色草莓圖案的女生內褲走回床邊。
含著笑,坐在她身邊,拿著她的小內褲在面的眼睛晃。
肖田田只是微微紅暈著臉蛋,瞪著他,卻不像平常一般從他手上去奪貼身衣物,而是緊緊拽著裹著她的浴巾。
白皓勻見她不動,知道她仍然在氣頭上,他倒是挺樂意為她穿衣服的感覺。
把浴巾強行從她手心中抽出,然後緩緩解開,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他大掌撐開那巴掌大的小內褲,曲著她的腿就要為她穿上。
肖田田紅著臉張口想說一句我自己來,然而喉嚨一陣生疼,惹得她只得糾著小臉,忍著疼,又重重的咳了兩聲。
發現她的不對勁,白皓勻在為她把小|內|褲穿妥後,擁著她兩人一同躺回床|上,讓她的身子依偎進自己的胸膛。
“寶貝?張嘴,我看看。”她咳得有些不對勁,白皓勻捧著她的臉,哄著要她張開嘴。
肖田田吸了吸鼻子,別開臉去,就拿他的虐行來懲罰自己好了。
“唉,寶貝,要我拿你怎麼辦呢?”白皓勻再度嘆了嘆氣,然後把她的小臉摁在自己的脖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