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戶屋前屋後都是綠綠的池塘,肖田田便肯定的肯定自己沒有找錯地方了。
原來花大姐的兒子喜娃犯的是瘋病,用城裡人的專業術語就是精神科的疾病。
第二天花大姐便出去幫肖田田打聽師傅以前的住處了,不久也果然帶回了訊息。
說是村裡十幾年前的確有個叫謝文的人,只不過,是一對雙胞胎,哥哥叫謝文,弟弟叫謝武,兩兄弟一文一武倒也出出息。
弟弟從小練武說是出去當了大老闆的保鏢,賺了錢給哥哥上大學,後來哥哥學業有成,也就在那好心的大老闆公司工作。
只不過,兩人一走十幾年,也沒再回來過。
直到現在,肖田田才知道,自己師傅還有個弟弟叫謝武,沒想到還是雙胞胎。
算是一點點小小的收穫,肖田田就這般在新竹鄉下小憩了下來。
……
病房內,白皓勻揉著沉甸甸的腦袋悠悠轉醒,望向窗外的陽光,看來已經是午後。觸手摸向肖田田睡過的位置,她應該早已經醒來。
感覺到房子裡有其他人,白皓勻倏的坐了起來,轉身望向沙發,“寶貝。”
然而他卻是失望的瞅著沙發上的三人,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壯壯在外公外婆的懷裡疊著紙飛機玩兒,見白皓勻醒了來便怯怯的朝著他喊了聲:“皓叔叔。”
“白少爺,醒了,傷好些了沒?真是不好意思,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這些補品還請收下……”
全世界都在找她
“白少爺,醒了,傷好些了沒?真是不好意思,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這些補品還請收下……”
鍾父是生意場上的人,白皓勻在商界的威望,雖然他算得上是長輩,卻仍然用著和善的語氣說著,再怎麼說,他身上的傷也是女兒造成的,女兒沒被刑事追究,已經是他莫大的寬恕了。
白皓勻看了看淡然的望著他們提來擺在茶几上的補品,伸手從床頭拿起手機看了一下,已經上午十一點了。
他從來就沒有睡過這麼長時間,看來,是昨晚太過沒節制了。
一想到肖田田粉紅羞怒的小臉兒,白皓勻整張臉的氣勢都緩和下來。
壯壯在病房內飛著紙飛機,那是他跟著外公外婆從上午9點開始等,等了兩個小時,實在無聊,在床頭桌上找到了一張紙。
無聊至極,於是從手機底下抽了出來,也看不懂上面寫了什麼字,小孩子玩性大,便疊著紙飛機玩了起來。
“你們來多久了?”白皓勻一直沒說話,半天卻是搭了一句不著邊的話。
鍾父看了看手錶,方說道:“兩個小時了。”
聽到答案,白皓勻再次的皺起了眉頭,似乎醒來看不到肖田田,他心裡便會莫名的焦躁。
“等多久無所謂,我們只是來看看你,還有曉曉的事,我們二兩代她在這裡說聲對不起,希望白少爺高抬貴手,原諒我們這一次。”
鍾家能走到今天,全是白家的注資才能挺過來,雖然現在已經步入了穩定,但是,白家一撤資,鍾氏定然也不好過。
“可有看到我太太?”白皓勻撥著肖田田的手機,仍然是對方無人接聽,想到她昨天說把手機給忘在家裡了,於是也沒想撥。
“呃?”二老顯然沒有反應過來,鍾父先晃過神來,想他說的是白家的二少奶奶,於是道:“我們一來便沒看到二少奶奶。”
心又沉了一分,也無心跟鍾家再過多的去計較些什麼,白皓勻便匆匆的下了逐客令把二老給送走了,順帶著壯壯。
接下來白皓勻又問了醫生護士,他們都表示沒有看到肖田田。
白皓勻打了電話回白宅,她並沒有回去。
謝子超那,幾乎她所有能去的地方都問遍了,白皓勻的心終於冰冰涼的沉了下來。
護士才剛剛為他紮好針,準備打點滴,他卻直接把針拔掉,冷冷的說了一聲,“我要出院。”
“白少爺,您的傷還沒完全好,現在還不能出院。”護士見他冷若冰霜的臉,前幾天他如何心狠手辣的事蹟,她自然是聽說過。
目光冰冷的剮了一眼那嚇得有些瑟縮的小護士,白皓勻把病號上衣脫了下來,從櫃子裡翻了自己的衣服,匆匆穿上。
小護士見他是鐵了心要出院,便也匆匆退了出去。
“李特助,現在,立刻,馬上,查少奶奶去哪裡了。”
心底莫名的慌亂佔住了心田,白皓勻從來沒有如此的害怕過,她只不過是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