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也會敗壞士氣吧?對此傾城非常理解,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的帳篷裡看書。跑的快送給他一大塊水晶石,傾城用磨刀石加工成鏡片,做了個簡單的千里鏡,雖說他這個哨兵可有可無,可是畢竟是軍團的一分子,他的處事原則是事無大小都要全力以赴,不管成績如何,至少要真誠對待,以前在帝都政壇翻雲覆雨如此,現在當小兵也一樣。
後來,一天晚上,楠抽空來探望他,聊了一會,發現傾城居然在自己做飯,十分難過,就不容推辭的把一直照顧她飲食起居的啞婆婆留下來照顧傾城,又把傾城編進了化微的僧兵團。這樣做首先有眼不見心不亂的目的,其次也是因為僧兵團裡都是和尚,出家人脾氣好修養高,生活作風也沒得說,對傾城來說比較安全。
告辭的時候傾城有一點戀戀不捨,楠比他更捨不得走,可她知道自己再不走就真的沒勇氣離開了,有了第一次,以後就再也沒有堅持原則的勇氣了。
現在回想起來,傾城真切感到楠是天生的戰士,她在戰爭開始之間,就已經把一種悲壯的心情醞釀成熟了。可現在,傾城幾乎已經看見敵人的先鋒部隊了,他卻沒有絲毫感觸,只覺得眼前這一幕幕的場景,夕陽,冰河,草甸,山丘,遠山……很久以前就曾經歷過,熟悉讓人麻木。說到底,他壓根兒就沒法投入到這場戰爭中去,這讓他再次確認了自己外鄉人的身份。
“這就是戰爭嗎?我感覺到了,可我一點也不怕。”傾城自言自語。
“站在戰場外的你當然可以說這種恬不知恥的風涼話。”化微不滿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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