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行!”傾城不禁讚歎。
“嘴上說得好,心裡怕是在罵姐姐缺德,閒著沒事偷窺房客罷?”
“哪有,人家說的真心話。”
燕三娘子白了他一眼,微笑不語。開客棧的最怕遇上歹人,特別是在帝都城裡,各色人等俱全,表面看著光鮮,誰知道他其實做的什麼買賣?若是大盜、反賊入住,一旦東窗事發,客棧豈非遭株連?燕三娘子在豪華客房內設下機關,正是為了預防萬一。當然,這些生意經,沒必要說給傾城,徑自湊過頭去,和他擠在一起偷窺。
“三姐,我認得,那黑衣漢子就是古?撒羅!”
“女的你認識麼?”
“拿不準,有點眼熟。呀,他倆幽會呢。”
“呵呵,除了這擋子事兒,男的女的大白天藏在客棧裡還能幹啥?”
“哦……原來如此。”
“我跟你說吧,那女人,就是帝都城裡赫赫有名的**……杜鵑夫人!”
“天!她不是吏部長官雷因的夫人麼?”
“那又如何?雷因那軟腳蝦,只配戴綠帽子。杜鵑夫人跟古?撒羅勾勾達達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可他敢管麼?人家每月初一十五來秋水軒幽會一次,巫山雲雨會襄王,快活著呢。”
“雷因真可憐,他對老婆那麼好……”
“哼,怎麼,可憐人家了?天下間多得是負心男女,瞎眼的別說腿瘸的。”
“瞧你,好像我也負心來著。”
“嘻嘻,姐姐先提點你,預防萬一唄。”
“啊……過分!他們在脫衣服——”
“你……不準看了!”
“要看要看,不看,怎麼知道人家關係是否親密?”
“這,與你何干?”
“嘿嘿,好姐姐,您就瞧好罷。這回可算找到拉古?撒羅下馬的把柄了。”
“你想捉姦?”
“哼,沒那麼便宜……”冷笑一聲,傾城不再說話。
隔壁春宮戲漸漸火爆,春宵帳暖,被翻紅浪,****穿戶而來,兩條白蛇也似的裸體扭作一團。燕三娘子看得面紅耳赤,渾身燥熱,一隻纖手也滑向胸口,輕輕撫弄,聊解春情。
傾城固然也受了感染,略有些心猿意馬,更多的心思卻放在瞭如何暗算出謀劃策,暗算古?撒羅上,等到胸有成竹,才饒有興致的窺淫。
“古?撒羅怎麼一身長毛,難道是白虎高原蠻族出身?”
“杜鵑夫人身材不怎麼樣,不過,面板可真白。”一面看,他還在那兒品評。
“死冤家,不準亂看!”燕三娘子酸溜溜的罵道。在他腰間狠狠擰了一把。傾城蹙眉呼痛,轉身一看,燕三娘子俏臉含春,翦水雙眸秋波盈盈,羅襦半解,大紅抹胸早已脫落半截,一大片雪嫩的酥胸暴露在空氣中。
傾城心中一蕩,吃吃笑道:“三姐,她白,你更白。不準看,我就吃!”說著攬住佳人粉頸,深深吻下。
燕三娘子嬌呼一聲,翻身纏了上來,待到一吻方休,身子已經酥軟的好似棉花糖。含情脈脈的睥著傾城,捧起羊脂白玉也似的乳峰,送到他嘴邊,膩聲道:“來嘛,好弟弟……這個好吃。”
兩人溫存了好一會,相擁而眠。直到天色大白,傾城才起身整飭衣衫。燕三娘子吩咐婢女送來洗臉水,服侍傾城洗漱,又一同用了早點。
自打昨晚共渡春宵,燕三娘子對傾城更是好的無微不至,恨不能化作他身上的一塊肉,一輩子長在一塊。
傾城思忖一夜,自認為報復古?撒羅的時機已經成熟,如今所差的,就是一把東風而已。
“三姐,古?撒羅和杜鵑夫人下次幽會的時間是?”品著香茗,傾城若有所思的問。
“按理該是本月十五,可現在就說不準了。昨晚沒聽古?撒羅對杜鵑說麼?他要準備出征事宜,軍部最近很忙,怕是抽不出時間幽會了罷。”
“嗯,我當然有聽到。可我還聽到,杜鵑似乎對此很不滿呢。”
“那也是當然的嘛。女兒家,誰又願意獨守香閨呢?”說著話,燕三娘子向傾城飛了個包含深意的媚眼,欠身在他身旁小凳上坐下,溫柔的捶腿按摩。
愜意的閉上眼睛,享受著燕三娘子那雙妙手的服侍,傾城悠悠道:“問題是,在北伐軍出征之前,必須讓他們再幽會一次。”
“這,你想從杜鵑那邊下手?”燕三娘子也是老江湖,立刻明白了傾城的用意。
“然也,三姐,昨晚古?撒羅的表現,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