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春恨卻末時,
落花人獨立,
微雨燕雙飛。
記得小蘋初見,
兩重心字羅衣
琵琶弦上說相思,
當時明月在,
曾送彩雲歸。
(玄武?遊俠部落)
楠大醉醒來,天邊紅霞正好。
結束了一整天的圍獵,營地上,雷神騎士們圍著篝火開懷嘗飲。帳外歌聲笑聲此起彼伏,地上篝火熊熊,映得天上明月星辰黯然失色。大草原上,燒烤宴會方興未艾。~
“老大,來喝酒啊!”方一出帳,“無聊”就扯著破羅嗓子衝楠嚷嚷。
“喝酒?沒意思!我去沐浴,等會兒記得送個漂亮妞兒過去。”楠有氣無力的揮揮手,穿過堆堆篝火來到營地後方,向帳幔圍起的溫泉走去。今天心情不佳,遇上行禮致敬的手下兄弟也愛理不理的。
“完了~本月那次又到了。”“廢話”搖頭苦笑。
“可憐的阿卡拉姑娘吶,請原諒我們變態的楠老大……她是美女的夢魘……”雖然憐香惜玉,“無聊”還是聽命行事去了。
“楠大~奴家來伺候您了。”嬌滴滴的聲音自帳外傳來。
“進來吧~~”楠懶洋洋的說。
少女乖乖的掀簾而入,低垂螓首,侍立池旁。
“你要服侍我?氤氳的蒸汽,嘩嘩的水聲衝得楠的話音有些變形,不知是遠還是近。
少女點頭稱是,畢恭畢敬。
“自願?”
“當然~能服侍玄武最偉大的天騎士――楠?帝釋天大人,是奴家無上的榮耀。” 儘管少女來自夫瑞河畔(thefreeriver)的小族阿卡拉,卻也知道天騎士的大名。
“……你……可真會討人喜歡……”楠說喜歡,可語氣裡卻沒有一絲喜氣。
“知道……知道……怎麼服侍我麼?”
羞赧的咬著櫻唇,少女擺弄著衣腳,好一會兒後才低聲答道:“知道……用奴家冰瑩玉潔的身子服侍大人您……”
水聲忽止,帳內死一般的沉寂,就連蒸汽也似乎停止了遊動。
“哈……哈哈哈哈~~~你?……用身體?……服侍我?”楠古怪的笑聲流露出惡意與嘲諷。
“白痴女人!抬起頭仔細看看!看看你要用身體服侍的楠大人!”
少女驚恐的後退幾步,抬頭望向溫泉。驚異的目光落在楠變形的臉上。接著便順著不滿水珠的褐色肌膚滑下,來到高聳飽滿的玉峰。
“啊呀~~你……”少女花容失色,孤陋寡聞的她並不曉得擁有“大雷神”之名的天騎士竟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
楠衝著她冷笑,筆直的站在齊腰的溫泉中。**的身子瑟瑟發抖,不是因為寒冷,而是因為劇痛。
劇痛?
少女立刻就知道原因所在了:楠小腹處那泓泉水,正漸漸變得緋紅,由深及淺向外擴散……
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雷神騎士們卻個個充耳不聞。
“砰!”少女從帳內飛出,滾過之處灑下點點血跡。
“丟掉!”
“是!”早就等候多時的“無聊”立刻抱起血肉模糊,捂著臉哭泣的少女飛身而去。
帳內,楠將頭深深埋入泉中。淚水與呻吟全都與溫暖的泉水融為一體,浸泡著的具已疲憊不堪的身心……
“自蘭死後,已經是第二十個了……”每個月的這一天,都是她最痛苦的時候。一年前的今天,蘭墜落蒼天,駕著阿帕奇駛向地獄……
“為什麼?”她問自己。
“為什麼堂堂天騎士竟不能保護自己唯一的親人 ?'…99down'
為什麼無敵於玄武的‘大雷神’偏偏是個女人 ?'…99down'
為什麼……為什麼我楠?帝釋天會被小小的痛經摺磨得生不如死只想殺人……?”
兩個時辰後,疼痛漸止,楠筋疲力盡,仰躺在水中胡思亂想。
“不知朱雀的春江水月是否也有這麼痛苦的時候……?”自鷹愁澗一戰後,春江水月打破了她不敗的神話,同為女人,楠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她。想象著秀麗的水月月事來時痛得滿地打滾的衰樣,她忍不住嘿嘿傻笑,一臉陶醉狀。
想到水月,當然也就想到了那個讓她愛恨交加念念不忘的葉美人兒。當日惡作劇得一吻,讓她至今無法忘懷,不知多少次午夜夢迴,她與他重溫綺境。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