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朱鵬雲的事,讓秋冀陽這段日子好好的研究了一下鳳閣。
“哦?”朱平珏拉長了音,一雙漂亮的眼閃呀閃的表明了我在看戲的好心情。
秋冀陽卻神色肅然的道:“鳳閣旗下的青鳥,有一大部份是兼差賣訊息的,他們給的訊息參差不齊,把關這訊息是否正確的鳳閣分閣主們,就成了很重要的一環,我不是沒有小心挑選過,只是人心難測,如果朱鵬雲的大事能謀算那麼多年不為人知,那鳳閣分閣主們或青鳥們被收買滲透,也不算太稀奇的事。”
“你倒想得開”朱平珏慢悠悠的喝茶。
秋冀陽兩手一攤。“本來就是如此,福安商業協會是個以利結合的組織,雖然有嚴厲條規在,卻攔不住人的私心謀利。”頓了頓又意有所指的道:“不然皇上也不會讓大師兄這巡南御史,鎮日走南跑北的忙個不停了不是?”
朱平珏冷哼兩聲,不跟他討論自己的差事問題。“你說我們是先到客棧安頓好,再上寧陽侯府拜訪,還是先去寧陽侯府,回頭再去客棧?”
“我想讓我爹和小小先安頓好,大師兄一個人去寧陽侯府好了,這樣萬一有事,我們在外頭的還能接應你。”
朱平珏聞言射過來兩道銳利的眼神。“你就巴不得我有事?”
“怎麼會呢?”秋冀陽朗聲笑道,忽又壓低聲量:“我們分開來,才好讓人在城裡走動,如果都在一處,叫他們怎麼去打探訊息?”
“哼,算你有理。”沒有平日跟在身邊的杜真和胡惟,朱平珏辦起來事,不禁有些捉襟見肘施展不開來。
朱平珏掀起茶蓋心不在焉的輕啜一口,冷不防被滾燙的茶水燙了舌頭,急急放下茶盞,心裡忍不住哀嘆,當初怎麼會沒算好,算計那三個小的,漏了這三個大的,月牙是女孩子,也就算了,杜真脾氣直做事更是魯直,胡惟雖然心細卻遇事軟綿;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