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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夫君。”秋冀陽耐著性子又道。

“夫君,夫君,夫君你醒來了”總算聽明白,小小忙迭聲喚著,駕車的暗衛聽著就笑了,總算是醒過來了。

秋冀陽半坐起來,小小倒了藥汁給他,秋冀陽挑起眉疑道:“怎會有藥?”

“大夫跟表嫂說了,讓她備著的。”

“我們現在要上那兒?”

“哥哥說回常圠城去,那裡方便你養傷。”

秋冀陽點頭一口氣將藥喝下,小小接過藥碗往几上擺,秋冀陽看著她,將近半月不見,她原因擔心側妃的傷勢而消瘦的臉蛋,現在是更瘦了,下巴都尖出來,相比寧州初見時那天真不知愁的小女孩,如今的小小多了些許成熟的氣韻,眉宇間多了些愁緒。

想到她如今懷著孩子,還遠從榮城尋他到常圠城來,途中遇險,昨夜又冒險尋他,他臉上的線條便嚴峻起來。“你懷著孩子,還這般長途跋涉的,身子吃得住?”

“誰讓你沒有平安的回來。”小小委屈的嘟起了嘴,想到了枉死的胡惟,小小心揪了起來,她一直不敢想,萬一,萬一死的是他,她怎麼辦他被人擄去,那人會不會沒給他尋好大夫療傷,就讓他傷重不治就此死去,令她找不到人也尋不到屍怎麼辦?

現在看到人好端端的活在眼前淚水潰堤,想投到他懷裡抱著他哭,可看了看秋冀陽,最後就獨自坐在他身邊掩面痛哭起來。

秋冀陽嘆口氣,將人摟入懷裡,小小淚眼模糊還閃著不敢碰到他的身子。

“娘子現在是嫌棄我被人擄了去,被人輕薄了身子,所以不敢近我的身嗎?”秋冀陽問道。

小小猛然抬頭,“你讓人輕薄了?那裡?”

“我沒讓人輕薄,倒是你閃著我不敢近身,是怎麼回事?”秋冀陽目光炯炯,完全不似重傷的傷員。

“我又不知道你傷口在那,萬一碰撞到了,豈不糟糕?”小小淚水還掛在臉頰上,一本正經的回道。

“還不至於這般不濟,來。”秋冀陽笑道,邊伸手將小小整個人納入懷中,低首嗅著她的髮香,小小卻尷尬的避開。“昨天,昨天在外頭露宿,沒水可以洗髮,冀陽哥哥你別聞啦”她沒說先前在城主府裡遭人襲擊的事,那時驚得一身汗臭,匆匆洗漱更衣,可沒功夫慢條斯理的洗髮,之後又急急趕出城去,根本沒心思打理自己。

秋冀陽失笑,仍是將她擁入懷中,低頭在她耳邊細語著,只見小小的淚止了,臉蛋卻是緋紅一片,秋冀陽一點一點的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小小埋首他的頸項旁,耳下是他強勁有力的脈搏聲及他有些淺急的呼吸聲。

傷在那裡呢?細語聲問道。

男人的大手拉過小手按在自己腹部,小手憐惜的撫著,好一會兒,男人淺急的呼息轉為粗喘,拉著小手往腹下突起處滑去,小手卻掙開去。

“夫君還是好好歇息吧不要胡思亂想了。”小小紅著臉起身,黑玉瞳眸瞪著男人。

秋冀陽無奈一笑攤手道:“謹遵夫人之命。”

車裡小兩口的對話,逗樂了趕車的暗衛和坐在車轅上的秋二叔,秋二叔暗想,以前還以為小六清心寡慾簡直不像個男人,這會兒總算明白了,他只對小小一個這般。

秋二叔想了下,命人騎馬先行入城,將事情先跟龍從文說一聲,讓他心裡有個底。

馬車後約一個時辰的路程,朱平珏領著其它人緩緩的往常圠城去,齊夫人姑嫂二人共乘一騎,青衣、紅衣雖然受了傷又昏迷中,但她們的身份敏感,朱平珏不願讓她們兩去擾吵了秋冀陽和小小,便命兩個暗衛各帶一個,讓她們掛在馬背上回常圠城,至於她們會不會顛到不適?那就不是朱平珏考慮的事。

至於那兩個追殺秋冀陽的歹徒,因是證明金家要殺秋冀陽的人證,得好好的帶回官府審問,待遇又與青衣二人不同,雖然都點了穴,但小心防範,還是捆了他們的手腳,掛在馬背上帶著走。

秋冀陽他們還沒進城,先行的暗衛便先進了城主府,此時的城主府已經改換當家做主的人,城主已讓守將給拿下,城主夫人忐忑不安的使人去問了龍從文,得知丈夫竟欺上瞞下被小王爺逮個正著,久久不能言,最後派了身邊倚重的嬤嬤過來請罪。

龍從文以小王爺目前不在為由,請城主夫人代勞將城主府裡上下嚴格管制,也好在小王爺跟前將功贖罪,城主夫人不敢不從。

常圠城裡的事務,龍從文將城主身邊投靠來的幕僚請來,與他們與守將朱子涯去商議,暫時將常圠城裡的事給管起來。

忙了一個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