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讓你無後顧之憂,好幫曾大統領快快誕下麟兒,為曾家開枝散葉,助曾大統領為福安商業協會好好辦差,這才是身為曾家兒媳該做的正事。”
曾太太原先聽章管事的話,著實氣惱不已,可再往下聽,章管事的話裡話外說的全是利於自己。
她素來聰慧,細細一想,自己行事只有一件疑似刻意不孕,令曾道眉有微詞,至於曾媚清的事,他自己也知道,以他一個鏢局的大統領身份來說,請教養嬤嬤雖然是請得到,可是能請到好的嗎?那還兩說。
若他真拿此事來追究她,她也有話可回,畢竟當年她父親品級不高,之後家裡出了事,她根本不知道有教養嬤嬤可以請來教曾媚清,再說了,若是這提醒他的人早就知情,有這個門路可以幫忙,為何不早說?
想到這兒,曾太太心下大定。
章管事見她神色一整,知道自己說動她了,微微一笑,在她身邊說笑。
出了曾太太的房,章管事臉沉了下去,看著站在門外的如秀、如玉及知春。“秋會首讓你們幾個到曾家,就是要你們好好的侍候曾大統領、曾太太,可千萬別給主子丟臉,更別讓嚴管事沒面子,要記得,你們可都是她一手拉拔上來的,今日也是因為她,才有這個恩惠,到曾大統領身邊侍候。”
“是。”如秀如玉、知春三個人恭順的福了福,同聲應諾。
章管事見了很滿意,便讓她們進屋去聽曾太太差遣,自己則帶著身邊侍候嬤嬤丫鬟,去了曾媚清的房。
紅玉受的傷,休養了幾日好了許多,正在曾媚清身邊侍候著。
見章管事領著人進屋裡來,忙曲膝福禮,章管事偏過身子,回了她半禮,然後對曾媚清也使了半禮。
曾媚清這些天被如貞幾個攪得頭昏眼花的,如今一聽章管事說,這三個丫鬟以後就侍候她,她詫異的呆怔半晌回不過神來。
“不是說我回京,她們就……”
“我們會首說,曾太太辛勞持家,曾大統領為福安商業協會賣命,既耽誤了曾家子嗣這一大問題,又耽誤了曾姑娘的終身,所以還請曾姑娘勿怪,收下這三個丫鬟吧!”
“耽誤我終身,不會娶了我做補償嗎?”曾媚清已然被兄長修過責罰過很多回,不敢再放肆大聲回話,聽了章管事說的話,也不敢再放膽亂應。
只一雙眼睛胡亂轉著,似乎還在想著如何改變現狀。
“曾姑娘最近還是安份守己的好,姑娘家大了,畢竟要議親的,若讓人傳出不實的謠言來,豈不生生斷了姑娘的好前程?”
曾媚清原本看著外頭,想著要如何甩掉大哥派在她身邊的人,聽到章管事這麼一說,忍不住撇了臉扁著嘴道:“我只願嫁秋冀陽,傳出什麼來,我都不在乎。”
“是嗎?我記得曾姑娘與曾大統領自小就相依為命吧!”章管事接過知夏奉上的茶,掀起茶蓋拂著浮葉。
曾媚清吶吶道:“是,我爹孃早逝,全仗哥哥一人照顧。”
章管事不勝唏噓的道:“曾大統領了不得啊!小小年紀就跟著人走鏢,賺得是以命拚搏的血汗錢,將曾姑娘照拂得好,瞧瞧出落得這般如花似玉的俏模樣。”
好話誰不愛聽,章管事一籮筐溢美之詞,像倒豆子般的接連不絕,聽得曾媚清眉開眼笑,心裡舒暢,一時就忘了方才自己提到要嫁秋冀陽的話,被章管事直接忽視。
“說起來啊!曾大統領這個年紀了,家有賢妻在,卻偏偏沒個動靜,讓咱們商業協會里上上下下都替他擔心,曾大統領可不比一般人,他與咱們會首的交情,可是自福安商業協會一開始便建下的,當年曾大統領臉皮薄,上門求親時,還是咱們會首、龍軍師兄弟,還有小王爺一同前去,這福安商業協會里,誰有這麼大的面子啊!”
曾媚清這才知道原來嫂嫂是哥哥親自上門求娶的。
“說起來啊!嚴管事也是個痴心的,當嚴掌櫃可是早早相準了這個乘龍快婿的,誰知道這曾太太命好,偏生在最危急的當口,遇上了曾大統領去求親。”
“你是說,那個嚴管事早在我哥成親前,就對他有意?”
“可不止她有意,她爹早看好了,就等著請託人上門談親事,誰也沒料到,曾太太橫空出世,就嫁給了大統領,成了姑娘的大嫂。”
“那,那個嚴管事呢?”
“她啊?是個命苦的,還沒來得及開口,曾大統領就訂了親,她爹只好幫她另尋親事,沒想到她當家的卻是個短命的,丟下她和三個孩子就走了。”
要轉移像曾媚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