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身後,拿著幹棉巾幫他拭發。
小小跟秋冀陽說悄悄話:“……我跟嫂嫂說,鳳陽也病了,方姑爺知道後就跑來,嫂嫂就心不在焉,我讓翠緹送她回去,她就這樣站起來走了,沒有跟我說一聲耶”
“我讓雲喜進來說大師兄來了,她沒聽到?”
“冀陽哥哥不知道吧?”小小躲在丈夫身後偷笑。
“知道什麼?”秋冀陽不解。
小小整個人貼在丈夫身後,兩手圈著他的頸項,小聲的在他耳邊道:“雲喜很害羞,他對著嬤嬤們說話,對著那些丫鬟們,他可是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
“所以是嬤嬤們進來傳話的?”
“他跟嬤嬤說,嬤嬤們再找了安菊她們,安菊進來說話,嫂嫂只顧著跟亮亮玩,壓根就沒注意到其他的事。”
秋冀陽這才笑道:“我說呢,明明讓人進來說一聲,怎麼月牙會不等大師兄,就自己回去歇息了。”
小小親暱的貼在秋冀陽的耳邊笑,柔馥的身子如鈴的笑聲,迅速的勾起秋冀陽下腹的慾望,小小倏地被丈夫摟到身前,堅實的大手在她身上點燃火苗,小小還待說什麼,秋冀陽的唇已貼上她的,她迷迷糊糊的聽到自己破碎斷續的嬌吟,與外頭的雨聲與丈夫的粗喘交纏成一片曖昧……
正文 第五百二十八章 蹊蹺 上
第五百二十八章 蹊蹺 上
連下數日的滂沱大雨總算是停了。
秋陽和暖金光燦爛,靠天吃飯的農夫們,有的喜,有的愁,趕在大雨之前收割完的人家,自然是高興的,但沒收完的人家就欲哭無淚了,一年的辛勞可就毀於一旦,京城各處因這場雨下出不少問題來,有人偷懶溜班,被五城兵馬司逮著了,有店家的貨倉進了水,受潮的貨物便宜賣……,賣青菜的,有的伺機哄抬價格……,有肉販被查出來,做醃製的熏製品,竟是用被淹死的豬來做的。
京裡吵翻了,天子腳下怎容得有人如此作歹,訊息傳到宮裡,皇帝大怒,責令相關的官員徹查,一時之間大家似乎淡忘了,之前有軍騎喊著八百里加急的事。
軍情是打北方來的,京城裡,除了宮中,就只有幾位勳貴大臣們知道此事,齊國公最近一次戰役中受了重傷,御書房裡幾位大臣互不相讓的爭執著。
皇帝坐在御案後,抬手揉著額角,鼻裡淡淡的薰香,卻不如平日那般,令他心情得以平靜,心頭翻湧著怒火,此生再也沒此刻更痛恨文官,說話一套套的,把戰場上驍勇善戰的武將說得是面紅耳赤答不上話來,誠國公、定國公、鎮遠將軍等人被擠兌的說不上話來,五軍都督低著頭站在邊上一言不發。
皇帝面沉如水,冷冷的看著幾個文官面帶得意互使眼色。
“那照你們所言,這仗是打還是不打?”幾個文官才醒悟過來,這是在御書房裡,在皇上面前,他們素日藉口才便給,往往將武將們把氣得面紅耳赤,卻又無計可施,只得暗惱於心。
這會見皇帝朝他們開炮,無不暗自竊喜。
“這不是讓你們拿來練口才的事,是關乎天陽邊界數萬子民的身家財產,我讓你們來,是要問你們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援軍的一切事宜備妥,讓我天陽將士們無後顧之憂的上陣殺敵去,不是問你們這場仗打不打得”
說話重重拍擊御案,沉沉的聲響令御書房裡的眾人,紛紛下跪請罪。
看到方才還意氣風發的文官們,一個個抖若篩糠的跪地求饒,皇帝憂煩之色溢於言表。
皇帝一一點名,將問題丟出去,戶部花尚書身子一抖就道:“啟稟皇上,這與祖制不合……”
“祖制不合,這種時候你就會跟我說祖制不合,朕現在要的是你明明白白告訴朕,這場仗所需的軍糧、武器,一切所需事宜,你戶部何時能準備好,讓大軍出發?”
花尚書一反之前擠兌誠國公提議的高傲臉孔,血色全無的一張臉不敢直視皇帝炯炯有神的目光。
“胡尚書,你方才駁了五軍都督的提議,讓誠國公領軍,那你來引薦個能打的將軍”兵部胡尚書張著嘴說不出一句話,“還是你要告訴朕,你胡顥元胡大人能領兵上陣殺敵去?”
接連挑了幾個文官的刺,話鋒一轉,直指武將而來。“都說誠國公治軍嚴謹,如今換了齊國公領軍,就鎮不住那些兵油子?兩軍對戰之際竟然臨陣退縮?”誠國公也想不明白,齊國公在燕州可是霸主,自己治軍嚴謹?齊國公那才是啊皇帝說有人臨陣退縮,他也聽說了,那前鋒校尉因此斬殺了不少人。
皇帝將他們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