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股濃重的嘔吐感,讓妖嬈的胃,翻江倒海地翻騰著!
她,一次又一次,試圖推開溫離鐵一般的胸膛,但是每次都失敗了。
那個沉浸在肉體歡愉之中的男人,把她的雙手,牢牢縛在了床頭,像一頭髮狂的雄獅,怒吼著在她嫩白如蓮的身體上縱橫馳騁!
女人天生的弱勢,讓妖嬈無法逃脫,只能被迫承受這份外來的屈辱。
她被迫隨著溫步強烈的節奏而顫抖著,溫步那張被性愛吞噬的臉龐在她的面前不停晃動著!
漸漸,漸漸,這張年輕的臉被幻化為一張猥瑣的中年男子的臉,充滿了油光和麻點,吐著難聞的酒氣和口臭!
妖嬈記得,那是一個冬天的深夜,獨自辦完母親的喪事回到和繼父同住的小屋時,她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那時的她天真地以為,幼年喪父,少年喪母,家境貧寒,這世界上所有最不幸的事情都被她給佔全了,以後的生活至少不會變得更糟了!
但是,噩夢並沒有因為她的樂觀而遠離她,就在那個失去了母親的夜晚,失蹤了很久突然出現的繼父,一個如同下水道里的老鼠般的男人,打昏了她,然後,興奮地紅著雙眼,扒光了她的衣服,騎在她稚嫩的身體上橫衝直闖!
被撕裂的鑽心疼痛,還有那些被強行吞下的噁心液體,讓她連去回想的勇氣都沒有,但是,那件事情卻真真實實存在過,是她一生中無法抹去的汙點。
那個晚上,她被那個汙穢的男人用所有常人無法想象的方法折騰了整整一夜,也就是那個晚上之後,她變成了另外一個自己!
十幾年過去了,皇甫妖嬈,已經是威震全國的知名律師,夜晚的她,更是以玩弄男人為樂趣的遊戲女王。
一度,她曾經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那件骯髒的事情,可是今天,溫步卻讓她再次赤裸裸地面對那件往事!
原來,傷疤依舊存在,被無情地揭起的時候,還是血流不止!
時間並不能夠治癒所有的傷口,隔了那麼久,她卻還是能夠清楚地記得繼父臉上那種貪婪而又興奮的表情,還有自己那種無助的心態!
一想到這個,她就覺得自己骯髒得永遠無法洗清一般!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啊——————————”
當醜陋的記憶再次席捲而來,妖嬈已經沉溺在往昔的痛苦中不能自我救贖了,她搖著頭,拼命地尖叫,但是那些噩夢依舊緊緊相隨,絲毫不肯離去!
“怎麼?只願意和小七顛鸞倒鳳,和我就不行嗎?”
溫步,空出一隻手,抓住了妖嬈因為掙扎已經纏在一起的長髮,迫使她將別過去的臉轉向自己,但是,令他吃驚的是,她的眼睛裡沒有仇恨,沒有憤慨,甚至沒有任何一絲她該有的表情,她有的,只是麻木和茫然!
不應該是這樣的,他不要一個不會哭不會笑的木頭美人,火爆如她,不應該是用那種想殺了他的表情看著她嗎?
可是,身下這個沒有焦距的空洞眼神看得他的心裡發慌,這代表什麼?難道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就那麼不值一文嗎?
就只有小七才能讓她快樂地呻吟,尖聲大叫嗎?
為什麼他就不行?
想到這裡,溫步心頭的烈火再次熊熊燃燒,他痛恨別人藐視自己,尤其是自己在意的女人!那種被輕視的感覺,就好像被拋棄了一般地難受!
溫步,再次加快了自己的動作,他昂大的分身,像一條出水的蛟龍在妖嬈的身體裡,奔騰著。
這個盛夏的夜,守衛森嚴的東宮裡,一個男人在低吟喘息,一個男人在哭泣哀號,而唯一那個女人卻像是死了一般的寧靜!
也許女人的身體和心靈從來都是分開的,當妖嬈被幽暗的潮水捲入記憶深處慢慢窒息的時候,被溫步操控的身體卻正一步步變得溼潤滑膩起來!
終於,在一陣衝擊大得快要被飛起來的律動之後,妖嬈潤美的甬道深處開始不停地收縮抽搐。
感覺到身下的變化,一直被頹敗感籠罩著的溫步終於有了一絲喜悅的成就感。他緊緊抱著依舊沒有任何動作的妖嬈,把頭埋在了她如雲的長髮裡,滿足地吸了一口氣!
“他給你的快樂,我也能給你!”
溫步一邊衝刺,一邊在妖嬈的耳邊像個霸主一般低吼著!
幾秒鐘後,溫步,癱倒在妖嬈潔白的身軀上大口地喘息,火熱的男性象【炫|書|網】徵依舊埋在妖嬈的身體裡,貪戀那份溼潤和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