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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看著有沒有暈過去的殺手向著一個地方跑去,野瞳沒有多話,像鬼一樣悄聲無息地跟了過去,動作之快讓人幾以為是錯覺。

“門主,不好了……”那個殺手毫無被人跟蹤的自覺,向開會的地方衝了進去,話音未盡便看到眾人都死死盯著他的身後,下意識地轉過頭,卻見到了那個魔鬼一般地闖上了決山的人物,頭皮不由一陣發麻。

野瞳直直地看著昊澈,不顧會議廳裡所有人都蓄勢待發,一眨眼已到了昊澈的身前。

昊澈冷冷地看著眼前陌生的容顏,入鼻的是一股濃厚的血腥氣,但是那雙透明的眸子間濃郁得化不開的哀傷卻讓他的心也連帶著沉到了谷底。

下意識地出手化去了手下因為急迫而對野瞳的攻擊,不顧他們的驚訝,直直地看著野瞳,看著她淡的幾乎無色的眼眸。

“瞳兒……”昊澈把她攬入了懷裡,口氣裡滿是肯定。

野瞳的眼睛眨了眨,突然兩道淚水便流了下來,沖刷著臉上本便不好看的容顏,卻叫昊澈的心慌了起來,她到底怎麼了?

澈哥哥知道是她--這個念頭讓野瞳很安心,也叫她連日來的堅強徹底的瓦解殆盡。

順從著自己的心思,她伸出了手勾下了昊澈的頭。昊澈一驚,下一秒那櫻唇已經貼上了他的唇,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牙關卻被丁香小舌強行衝開,不似他們以前的親吻時野瞳更多的是處於被動接受的地位,而是帶著絲強硬和霸道,充斥著濃重的痛苦和絕望。

她的舌毫無規律的在他的口中橫行霸道,牙齒咬破了昊澈的唇,血液的氣息便融入了他們的吻裡,卻更帶來一種傷痛的感覺。

昊澈沒有在意她造成的傷口,只是努力的透過唇舌間的交流傳達他的撫慰之情。他的小瞳兒不知道經受了什麼,眸色已經幾乎全部透明,幾根血絲蔓延在眼眸之間,讓他的心顫慄不已,唯有努力回吻著,執著於消散那些冰冷的情感。

野瞳直吻到沒了氣,才無力地退出他的口中,任由昊澈抱住。

剛才的吻就像是發洩一般,掃除著幾天而來的積鬱,幾天沒有睡覺,在昊澈的懷裡,她終於覺得有了絲睏意,緊繃的神經這才有了些許的放鬆。

門眾看著眼前的一幕,徹底僵化……感情,這個人破陣衝上決山只是為了輕薄他們的門主?呃,講是輕薄也不太對,因為門主自己也沒有反對……但,與一個男人,接吻?

好惡心……

“瞳兒,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昊澈擔憂地說道,看著野瞳的眸色漸漸加深,便會琥珀色,微微鬆了口氣。

“哥哥……好睏……”野瞳愛睏地揉了揉眼,可憐兮兮地看著昊澈。

“瞳兒睡吧!”昊澈打橫抱起野瞳,大步向外走去,“今天的會議取消。”

“對了……外面好像被我藥倒了些人……用冷水激一下就可以解了……”野瞳聞著昊澈身上的氣息,意識越發地混沌了起來,聲音到後面都有些模糊。

“嗯。”昊澈掃了眼手下,看見他們已經去辦了,溫柔地親了親野瞳的唇瓣,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把她放在了床上,看著她的呼吸漸漸放緩,這才打算離開。卻不想野瞳的手指緊緊拽著他的衣襟,不由柔柔地笑了笑,和衣把一身血衣的野瞳摟入懷裡。

“右護法,這是怎麼回事呀?”有人好奇地問著淺草,看著他自發自覺地為門主準備浴桶點心一類的東西,覺得他肯定知道些什麼。

“不知道。”淺草冷冰冰地回答道,心裡卻是一樣的納悶,那個人到底是誰?

“左護法,您可知道些什麼?”那人見他沒有反應,又問左護法郗玦。

郗玦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看到他頗有些發寒,然後灑然離開。

問話的人只能一臉莫名地看著這兩個人,臉上頗有些無辜的表情。看看那四大長老估計是不能問了,自從看到門主被那個男子強吻之後,紅長老的臉色就黑得像塊焦炭似的,現在他若是過去打擾絕對是自尋死路。

但真的是很好奇呀……還是第一次看到門主流露出除了冷酷和怒意以外的情緒呢!

“那個人,和門主是什麼關係?”走到了屋外,郗玦冷冷地開了口,像是對著空氣問的一樣,但是淺草卻知道他問的是自己。

看了看和門主一樣像塊萬年玄冰似的同僚,淺草無奈地笑了笑:“我怎麼會知道?不過據說門主只會對一個人這樣,是門主的義弟……前幾年我倒是見過,只是她的臉在印象中不是這樣的……估計是我記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