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兩人的反應……也太激烈了些吧……
蝶衣雖然在司空淳的懷裡,但是卻直直地指著野瞳,眼裡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花花,你居然已經被吃掉了!是他嗎?”
野瞳臉上一紅,靠在齊燁懷裡微微點頭。雖然知道她會看出來,但被這麼明目張膽地拿出來說,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
“花花你重色輕友!”蝶衣指控地說道,“去復仇居然寧可相信男人也不相信我們--你不會是因為他救了你的性命就以身相許了吧?”
野瞳瞪了她一眼,她這是在瞎猜什麼呀!
眾人的目光集中在了齊燁身上,一股淡淡的敵意便籠罩在了周圍。
“絕殺門門主林昊澈?”隱竹冷笑著看著這個男人,在找野瞳的過程中他們第一個查的就是這個人,“還不如說是夜王楚齊燁。權傾朝野的冷情王爺竟然會對我們的閣主如此上心,還費盡心機地隱瞞身份,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齊燁臉上也冷了下來,見身份被拆穿,他倒是沒有什麼訝異的神色。伸手便摘下了銀色的面具,俊美無鑄的臉便露在眾人面前,目光如同冰刃一般,冰寒而孤傲的氣場整個散發了出來,震懾著這裡的所有人。
“本王哪裡隱藏身份了?你又憑什麼說本王別有用心?”既然他搬出了這個身份,那就別怪他在這裡擺起上位者的架子。
面具摘下,他便又變成了那個冷漠孤傲的王爺,除了他懷裡的野瞳,睥睨一切。
眾人皆是被他強大的氣場所震住,雖然知道這楚齊燁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但是一直看到的都是他對野瞳維護寵愛的神色,倒是忘了對他的江湖傳言了--如今他放出氣勢,到果真是不同凡響……
“楚齊燁,這可是在聽風島上,可不是你憑王爺之名就可以作威作福的地方!”錦義定了定心神反駁道,氣勢卻是弱了許多。
“那又如何?如果不是因為瞳兒,你以為本王就不敢動你們了?”齊燁冷冰冰地回答道,要是在其他地方有人這麼挑釁他,早就體無完膚了,哪裡會讓他飛上這麼多精力和他們這樣一問一答的?
“楚齊燁,不管你武功如何,我們只需要你一句話,你對閣主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億雷冷靜地開口,“若是,那你又怎麼會放任閣主受到這麼重的傷害?”
“你們都當我是小孩子不成?”野瞳剛一開口,齊燁身上的氣勢便盡數收了回去,“我認定的男人自然是值得信任的,你們不用再懷疑澈哥哥了,從今往後,澈哥哥就是聽風島上的一員,他的意思相當於我的意思,明白了嗎?”
她已經把最大限度的權力給了他,也是明明白白地告訴大家,齊燁在她的身上不可能再有其他的圖謀了,相信這裡的所有人都可以明白。
此言一出,大家都愣了住,用各種神情打量著齊燁,但看到野瞳臉上堅定的神色,大家都知道,這次小閣主的意願是不會改了。
“美色當前,色令智昏啊……”玄機拿了隨身的小酒葫蘆往口中倒了口酒,自言自語地搖著頭,晃晃悠悠地離開了。
這句話似乎打破了安靜的魔咒,大家紛紛都離開了,留下一句句“見色忘友”之類的話,甚至連“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這樣的話都出來了,聽得野瞳滿頭黑線,看到蝶衣在一旁沒心沒肺地笑著,更加有些無語。
“對了,小汐呢?”野瞳突然想起來,薏汐該是知道她已經回來了吧!
“她說最近天氣不錯,尉遲風身邊百花齊放,想是不用她來攪局,於是拐了兒子出去遊玩了。”蝶衣吐了吐舌,表情有些頑劣。
野瞳無語,看著司空淳把蝶衣拖走,剛才還人滿為患的地方此刻空無一人。
聳了聳肩--事情算是解決了吧?也算是澈哥哥幫她把大家的目光吸引了,沒有每個人都來質問一番,這一關過得有些出乎意料的輕鬆。
“澈哥哥,我們回房吧!”野瞳微笑著拉過齊燁的手。
突然遠處傳來了蝶衣調侃的大吼聲,野瞳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
“楚齊燁,閣主的身體現在雖然是好的差不多了,但是你還是悠著點來……”
看著齊燁意味深長的眼神,野瞳不知為何,有種大事不妙了的感覺。
回到自己的房間,野瞳伸開雙臂便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住了幾天的客棧,這才感覺到還是自己的房間最舒服吶!
睜眼,看到齊燁的眼神,野瞳忍不住臉上一紅,隨手抽出一套衣物--上次齊燁住在這裡的時候,為了方便,在她的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