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刺穿了偷襲之人的心臟,齊燁眯了眯眼,發現來人之意卻只是把他引到這個小荒丘上,看著前面一個男人已經十來個袒胸露背的妖豔女人的奇 怪{炫;書;網組合,齊燁越發提高了警惕。
“今日可以邀請到威震天下的夜王,還真是小生的榮幸。”對面是個白面書生,文文弱弱的樣子,臉上的神情卻是與他形象不符的猙獰。
齊燁身上殺氣外露,卻是沒有動手,看了眼地上的屍體,知道這周圍還有兩個武功不俗之人,這個書生的武功看上去不過平平,看來來者不善。
“呀,忘記自我介紹了,小生謝仇,你殺我父兄,毀我家業,今日便是你葬身之處!”看著齊燁始終沒有反應,那書生終是沉不住氣了,口氣裡的仇恨滿滿的溢了出來。
“謝尚書的兒子。”齊燁淡淡地陳述道,想前些日子變天之時,雖然還不好動現在的太后,但是拿她手下之人開刀還是可以的--這謝尚書便是第一個被開刀的人,滿門抄斬,不過據說有個小兒子在外學藝,遍尋無果之下也沒太在意,不過現在倒是自己出來了。
“哼,難為王爺還記得小人。”謝仇的恨色愈甚,向旁邊兩個殺手使了個眼色。
齊燁根本沒有把那兩人放在眼裡,不過是五招,便把那兩人的首級斬了下來,冷冷地一步步向謝仇走去,沒有說話的打算,眼底只有冰冷的殺意。
謝仇一驚,這些殺手是他花了重金請來的,此刻卻這麼沒用。不過他很快張狂地笑了起來,大聲道:“楚齊燁,你以為我來這裡,會不做好完全的準備嗎?”
齊燁無視了他的垂死掙扎,看著他丟來暗器狀的東西,毫不在意地一笑,直接用劍劈開,卻在劈開的瞬間察覺到不對,急速向後退去,卻是為時晚矣,灰白的藥粉沾染上了他的衣襟,空氣裡粘膩的氣味讓他臉上冷意橫生。
“聽聞夜王爺不能人道,被女人碰上便會嘔吐,到不知是真是假。”同樣沾染上藥粉的謝仇輕佻地摟過身邊的美人兒,一個眼神,那些女子便向齊燁走去。
該死的,居然會用這種下三濫的藥來對付他!
齊燁咬牙,渾身因為突如其來的藥性而一時間無力,那些女子如狼似虎地撲來,他一時沒能躲開,被一個女子觸及手背,難以抑制地張口便吐了出來。
“呵……王爺難以享受到這人間美事,還真是可惜啊!”謝仇挑釁地說道,毫不知羞恥地寬衣解帶,翻身便把女子壓在身下,伸手便撕開了女子的衣衫,那女子也放浪地申吟著,絲毫不介意自己被人看光,“這沉暗香可是媚藥裡的極品,無藥可解,唯有與人交合,否則便是死路一條--可惜啊可惜,王爺您美人在側卻無力為之……嘖嘖,小生可是特意從窯子里弄來這些個極品尤物呢!”
齊燁試圖咬住舌尖,可是一陣陣的反胃卻讓他越發地脫力。聞著身畔的女子濃郁的脂粉味,眼裡有些血紅,提劍,自己的呼吸之間,美人香消玉損。
謝仇一驚,身下交合的動作卻是不停,言語間仍舊是滿滿的挑釁:“不愧是天焱戰神,按說中了此毒該是內力全失,王爺居然還有力氣殺人!呵呵,不過你就是殺了我又有何用?看你這樣子,根本不可能解毒吧?”
不遠處的交合的聲音傳來,齊燁感覺自己的慾火熊熊燃燒著,雙腿因為藥效的關係有些發軟,腹中空空,吐出的只剩下了膽汁,眼前有著陣陣發黑。
咬了咬牙,反手便在自己的肩上刺了一劍,冷眸裡火焰盛極,神志勉強被拉回,用盡全身的力氣甩了個劍花,謝仇便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身首異處,只是嘴上還留著報了仇的快意。他身下的女子尖叫出聲,齊燁狠狠一刺,便把她一起送下了地獄。
用劍撐著自己的身體,齊燁看著滿地的狼藉,伸手扯出一個訊號彈,強撐著等待絕殺門裡的人前來救援。自己製造出的傷口還在汩汩地流著血,卻是勉強替他留下神志。
看著淺草和郗玦帶著暗衛迅速出現在眼前,齊燁皺了皺眉,沒有精力探究為什麼郗玦也會出現,只能用殘存的理智命令道:“送我回王府……告訴聽風閣我受傷了……”
淺草一把扶住即使是昏迷過去了還在乾嘔著的齊燁,皺眉:“關聽風閣什麼事?”
郗玦淡淡地回答道:“按門主的吩咐去做,我去通知聽風閣。”
淺草點了點頭,架住齊燁,向著王府飛去。
但是,郗玦是什麼時候跟上他們的?淺草忍不住想到,按說認識這訊號彈的人只有他和他手下門主最信任的暗衛,郗玦的身份,根本不該管這件事的,而且剛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