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空稚影顯然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這才設下圈套等著他鑽進來,他卻因為她是聽風閣的人而沒有太多防備,此刻全身無力的感覺彷彿在嘲笑著他的盲目自信。
他以為憑著自己的身手絕不會有任何的危險,卻沒有想到會遇上這種事情!
“就不知為何名震天下的夜王為何會--男扮女裝?”野瞳的口氣裡帶著一閃而逝的憤怒,卻是伸手剝下那件礙眼的女裝,丟出床外。
“放開本王!”齊燁徒勞地掙扎著,眼裡溢上些喋血的腥紅。
“為什麼要放開?”野瞳放下手裡的動作,俯身到他的耳畔,低低地說道,“夜王可是天城第一的美男子,到口的美食,又怎麼能放過?難道夜王不知道--稚影已經肖想了夜王許久了麼?”
說罷,挑逗性地含了他的耳垂,輕輕舔咬著,感覺身下的男子剋制著自己卻不由自主地一顫,臉上勾起笑意。
她從前倒是不知道,齊燁的耳垂會這麼敏感呢……
“空稚影,你可知惹怒本王的下場?”齊燁努力剋制著身體的反應,卻不知他的身體早就認出了野瞳,把最誠實的一面顯露在她的面前了。他只是覺得噁心,只能用怒吼表現出來,卻也知道,現在他只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情形。
野瞳的舌伸到他的內耳,微微勾了勾,卻引發了又一陣顫慄。
她只是壞笑著,口氣裡帶著調戲:“我只知道,你現在無力反抗,任我擺佈。”
看著齊燁快噴火的眸子,野瞳決定先繼續下去,嫌惡地看了看他偽裝的胸部,伸手狠狠一撕,兩個渾圓的蘋果應聲落地。野瞳挑了挑眉,把他的上衣除盡,看著眼前熟悉的身軀,這才覺得順眼多了,轉而去以同樣暴力的手段去撕他的褲子。
“混蛋!本王是男人!”齊燁發誓,如果現在他有一點點的力氣,他絕對會把她給碎屍萬段,絕不讓她如此囂張。
“王爺難道不知道稚影有斷袖之癖嗎?”野瞳毫不在意地回答道,手下動作不停,那褻褲便在她的手下碎成了布片。頓時心情大好,這還是第一次她先把他剝光呢!
“你若敢動本王,我定當殺了你!”齊燁紅了眼,“絕不會顧及你的勢力!”
“殺了我?”野瞳輕笑,伸手拉上了紗帳,陽光透過薄紗打在了齊燁的身上,把他照得就像是一尊最完美的雕塑一般。
野瞳撫上他身上充滿張力而又不顯得突兀的肌肉,指尖四處流連著,口氣裡帶著不盡的曖昧:“因為什麼呢?稚影好不容易決定開始喜 歡'炫。書。網'女人,卻發現自己的妻是一個男子,所以忍不住便……嗯?”
“本王是你們閣主的男人!”齊燁見她實在不是能被威脅的,終於冷靜了下來,冷冷地說道,雖然他覺得現在不管他說什麼這空稚影都不會停下來。
“嗯,我知道。”野瞳的手指在他的喉結上躍動著,看著齊燁下意識地仰起了脖子,眼裡笑意更濃,“我碰的,只是我的‘妻子’罷了。”
“你想要什麼?”齊燁被自己突然粗重起來的喘息嚇到了,驚覺自己居然對她的挑逗起了反應,不由更加冷靜地問道。
“我想要你。”野瞳低低地說道,琥珀色的眸子裡流轉著夢幻的華光,差點把齊燁吸引進去。低頭,吮吸著他的鎖骨,在上面留下了暗紅的印記。
“你放開本王,本王可以答應你的任何條件。”齊燁眼眸微暗,不知是慾望還是恨意。
如果可能,他絕不會允許自己被瞳兒以外的任何人碰,更何況是和一個男子交歡。但若是真的發生了,那他也會告訴瞳兒,隨便她要他怎麼樣,他絕不會有任何反抗。
“可以答應我的屍體任何條件?”野瞳笑了起來,手指不經意間碰到了齊燁胸前的紅茱萸,感到手下的肌膚又熱上了幾分,“別掙扎了,稚影既然敢這麼做,就敢承擔這麼做之後的任何後果--說不定,王爺會喜 歡'炫。書。網'上這種感覺呢?”
野瞳有些喜 歡'炫。書。網'上了這種調戲人的感覺,怪不得齊燁每次都要弄到她求饒不成。
看著他胸口的紅茱萸,不知這裡是否也是男人的敏感處?
伸出舌輕舔了兩下,感到他在輕輕地顫動著,緊咬的牙關告訴她,他正在抵禦著本能的感覺。輕笑,把那顆顫抖著的紅果含了進去,舌尖繞著它打著轉,牙齒時不時有意無意地觸碰到,滿意地感覺到身下的男人加重了呼吸。
“你看,你現在也想要不是嗎?”野瞳沒有放開他,有些含糊不清地說道,仍舊挑逗著他,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