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野瞳不論從心理上還是體力上都是抗拒不了齊燁的要求的,她的胳膊被扭曲成了一個看上去很詭異,實則卻沒有任何損傷的弧度,送到了億雷手邊。
億雷看了看齊燁,本來多少是對他有些怨氣的,但現在也不好說什麼了。
嘆息一聲,搭上野瞳的脈,微微閉眼:“丫頭……你這是得不償失啊!”
“瞳兒怎麼了?”齊燁焦慮地問道,野瞳不肯告訴他,但是億雷總會說的。
“唔……藥人的體質好歹是沒有解開,武功卻是損了一成,抗毒的能力也損了些許,以後碰到些霸道的毒藥,還是躲開些好。”億雷悠悠說道,看著野瞳的神色有些無奈,就像是一個長輩看著一個不聽話的孩子那般。
“沒事的,真的,放心好了!”野瞳翻了個白眼,看到了齊燁憂慮的樣子,頗有些無奈。
這些她自己當然也知道,但是卻是覺得沒什麼大礙,說給齊燁聽了也不過是讓他徒增擔心罷了,還不如不說呢!
齊燁伸手就把野瞳給他的玉佩摘了下來,還給了野瞳:“瞳兒,當初你說這個玉佩有解毒的效果的,現在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沒用的。這玉佩能解的毒我現在的身體也能解,而且被小衣試了這麼多年的藥,即使褪去些解毒的能力也不會比當年剛剛浸完藥浴還差,對吧億雷?”野瞳拼命地給億雷使著眼色,這玉佩對她而言不過是增強些效果,但是對齊燁卻是防身的功效。
億雷看著她擠眉弄眼的,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算是預設。
齊燁看著野瞳把玉佩重新給他繫上,伸手捧著野瞳還略有些蒼白的小臉,看著她眼底那抹溫柔的笑意,終是說不出什麼話來。
野瞳只是笑,心裡盤算著下次做壞事絕不能再被齊燁發現。
雖然在島上呆了幾日,有些擔心朝中的事情,但是齊燁卻叫她不要擔心--呃,既然連他都這麼說了,野瞳便也完全放下心來,朝中兩個重臣都是完全放鬆地在島上待著,也沒有請假,完全不顧朝中暗潮湧動盡起波瀾。
野瞳在聽風島這麼一個情報系統的中心,自然也不可能是對外面的事情完全一無所知,看到請報上說楚齊乾這兩天焦頭爛額的,不由給齊燁看了看。
“嗯,我知道。”齊燁很認真地看著這份東西,這個結果他大概也能預料到,只是沒有想到聽風閣的能力居然這麼強大,朝堂上的內容居然瞭解的如此清楚。
“哥哥,你可是支援他的,難道不擔心嗎?”野瞳的頭枕在齊燁的肚子上,本來是望著天的,現在卻是轉頭看向了他。
“瞳兒不也不擔心嗎?”齊燁笑著把話題踢回給了她。
“呵,既然他們想鬧騰,我們多少要給他們些機會,否則多少有些勝之不武。”野瞳瞭然,愜意地笑道,心裡想的卻是要把那些幕後之人都拽出來才是。
“勝之不武!瞳兒你當真是把朝堂當成玩樂的地方了。”齊燁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
“那又怎麼樣?在瞳兒看來,這天城裡最好玩的地方可就是這朝堂之上了。”野瞳挑挑眉,一臉頑皮的模樣,一點也看不出是朝中那個權勢滔天的大臣。
齊燁伸手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捏了一把,心裡卻是有些贊同的。
天上一片烏雲蔽日,天色微微的暗沉了下來,野瞳翻身壓在齊燁的身上,齊燁猝不及防,看到一張笑臉倏然放大,心頭微微一跳。
“瞳兒可是覺得天黑了,我們該乾點別的?”齊燁挑眉問道,話說野瞳養病的這幾天他也不敢動她,今日該是……
“咳,哥哥……”野瞳被他的話窘了一下,看著他有些狡猾卻又讓人移不開眼的表情,臉色微紅地在他的胸口輕撓了一下,“你在瞎想什麼呀!”
“是我猜錯了?真可惜!”齊燁繼續調侃,反正現在是在野瞳自己房間的小花園裡,也不怕被別人撞到,最多被隔壁藥園裡的億雷聽到罷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吶,哥哥,這次下來,估計不少人都要落馬了,每年的科舉也快到了,我們如此一直佔著朝中重權總有天會出事的,還不如儘早放手。”野瞳愛嬌地看著他,完全沒有在討論一件將會翻天覆地的大事的感覺,“過兩年我們去四處周遊吧?瞳兒以前完成任務的時候去過不少地方,但是卻從來沒有好好玩過呢!”
現在的朝堂好玩的,但是這一波過去之後估計又會變得無聊起來,說不定她哪天就失去了興致了,而且做官多少也有些麻煩的事情,早朝時這麼早起床就是其一。
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