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那兩個攔在他們面前的侍衛便被揮出了十丈之外,直直撞在了宮牆之上,一時間生死不明。
旁邊的侍衛一時間被他們毫不客氣的動作怔住,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便看到那匹馬向前奔去,領頭的侍衛馬上一揮手,追了上去。
不過人跑步的速度又怎麼能追得上馬匹呢?野瞳毫不擔心地讓齊燁駕著馬,直直來到了大殿門口,一聲馬嘶之後,停在了重重阻攔之外。
“嘖,這麼多日沒有上朝,倒不知道這大殿之外的防守居然做的越發嚴密了嘛!”野瞳冷冷地笑了笑,看向禁衛軍首領,“不過嘛,這上朝的時候,身為臣子的雖然遲到了,但還不至於被拒之門外,是吧?”
禁衛軍首領墨笙微愣了下,轉頭看向了大殿裡的楚齊錫,不知這變故該怎麼處理才是。
“空大人所言極是,又有誰敢把空大人攔在殿外呢?”楚齊錫虛偽地笑了笑,墨笙明白了他的意思,點了點頭,留出一個空檔讓野瞳進去。
野瞳拉著齊燁的手走在前面,她進了去,齊燁卻是被攔在門外。
野瞳挑了挑眉,半倚在齊燁的身上,朗聲說道:“微臣近日身體微恙,需要侍衛攙扶才能出府,還望聖上可以批准才是。”
她一身沒有骨頭的樣子,看向齊燁的眼神極盡輕佻。
楚齊錫看了看兩人的樣子,暗自以為齊燁是空稚影的新寵,心裡暗笑這空稚影越發的沒有樣子,點了點頭,兩人便都被放了進來。
野瞳看著眾人的架勢,倒是很識相地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拉著齊燁站到了自己平時的位置上去。話說齊燁當初把野瞳調到自己身邊,所以他站的也是自己的位置。
不過野瞳的進入顯然把剛剛大家的氣氛打斷了,從她進來之後的好一會兒,都沒有人講話,氣氛顯得極其僵硬。
野瞳看了看楚齊乾臉上憤怒的神情,又看看楚齊錫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幽幽地問道:“不知為何今日朝堂上如此的安靜?可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大事?”
“空大人,這架勢,你還看不懂嗎?”楚齊錫冷笑,雖然有些忌憚空稚影手上的權力,但是她手上大都是些文官,畢竟有兵權才是硬道理。
“唔……”野瞳看了看楚齊乾脖子上被架著的拿把刀,此刻自己再裝迷茫,似乎是有些過分了,“希王這是在逼宮麼?”
“哈哈!”楚齊錫看著野瞳的態度很軟,以為她是怕了,極為張狂地道,“現在禁衛軍在我的手裡,朝中除了些老頑固可都是我的手下了--空大人如此聰明,這個時候,該不是不懂得怎麼審時度勢吧?”
“審時度勢?”野瞳的表情上沒什麼波瀾,只是淡淡地看著他,帶了抹溫和的笑容,“希王這是在邀請下官加入希王這一派嗎?”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楚齊錫冷冰冰地說道,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嘖,真的很怕呢!”野瞳這麼說,但是誰也沒有在她臉上找到丁點怕的感覺,“唉,雖然下官很想順應希王的號召,不過……希王該知道下官的愛人是夜王吧?也該知道如果此刻下官若是投奔了希王,那夜王回來怕是會和下官一刀兩斷吧?為了下官的愛情,還請希王見諒才是,下官不得不堅定地維護皇上了。”
聽她講了這麼一大串話,卻是得出了這麼個結論,楚齊錫就是再傻也知道野瞳不過是在耍他罷了,怒道:“空稚影,我現在還站在這裡和你講話是給你面子!哼,要是命都沒了,你還憑什麼來維護你所謂的愛情?若是你識相,以後天下的美男自然是任你挑選。”
“希王,您不覺得,下官就是要擁護誰造反,也絕對是會擁護夜王的嗎?”野瞳微笑,沒有任何處於危險中的感覺,一臉的真誠,“要我的命,很難,真的!”
“空大人,夜王現在邊關,你縱使顯得再堅貞不二,他也是救不了你的。”宗修國冷冷地笑了,本來看這小子就不順眼,但是明白若是能多拉攏些更好,才和她說話。
“邊關呢……”野瞳瞟了眼身邊的齊燁,微微地笑了,大步跨到大殿中央,對楚齊乾跪了下去,大聲說道,“臣空稚影,誓死擁護皇上!”
如此一號召,不少沒有屈服於楚齊錫的人都跨步跪了下來,野瞳回頭看去,發現只有不到一半,微微嘆息,看了眼感動的楚齊乾,起身:“你們這些叛亂之人,若是此時反悔還來得及,過了此刻,別怪本官心狠手辣!”
她這麼自信地說了,不少人踟躕了起來,雖然覺得現在空稚影處於弱勢,但是她敢這麼說,不然是很有信心,不然是虛張聲勢。而他們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