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姐你沒事吧?”小紅緊張的搶過雨潼的手指用口吹著,隨後去櫃子中翻找止血的藥膏。
而正當兩人有些手忙腳亂的時候,某人卻未經通傳便獨自悄然來到了儲秀宮。不巧的是,雨潼正準備拿著衣服出門去做一個區域性洗滌的時候正好和他撞個滿懷……
“啊——”雨潼驚呼,抬眸一見是他,便整個人僵在原地,連行禮也都忘卻了。他怎麼突然來了?他有沒有聽到自己剛才和小紅的對話?
“小姐,我找到藥……藥了。”小紅過身來,也一陣詫異,趕緊跪在地上直呼萬歲。
“大膽秀女,見到朕也不下跪?!”錦穆寒冰似的眸子緊緊鎖著雨潼的臉龐,經過那場大雨,此刻的雨潼早已是素面朝天。
聽聞他的怒斥,她終於緩過神來,慌亂的就跪倒在地,手心竟因緊張而滲出汗,高嬤嬤說今晚他不是會翻那劉夢怡的牌子麼,他現在怎麼會獨自出現在自己的房門口?
“奴婢不知皇上到來,有失遠迎,請皇上贖罪!”雨潼把自己的頭埋得很低,頭皮一陣發麻,懷中緊攥著那件帶著血漬的白袍。
“怎麼,看到朕有那麼可怕麼?別的秀女都盼著朕御駕親臨,而你卻看上去不怎麼樂意看到朕?”錦穆那薄涼的聲音近到雨潼的耳側。
愕然抬頭,雨潼望見他眼中不悅,“奴婢不敢!是奴婢覺得受寵若驚,太過緊張,所以……才一時間忘了宮規!還請皇上贖……”
還沒等雨潼說完,錦穆就一把扯過她懷中的白袍。“朕的衣裳,為何會在你這?”銳利的眼神直穿透過雨潼的胸膛,好似是她偷了他的衣裳。
雨潼一怔,這白袍不是他送給靜凝公主的麼?可又問出這樣的話來,莫非他毫不知情?慘了,這次真被公主給害慘了!一旁的小紅用手肘撞了下雨潼,提醒著她皇上還等著她回話呢。
到底該不該說實話呢?雨潼猶豫良久。這誰也不好得罪啊……臉色唰的蒼白了幾分,也許是公主太過貪玩吧,自己只是一個卑微的備選秀女,有什麼資格指責公主?無奈,這罪名還是得自己抗下。
“啊?!這是皇上的衣裳嗎?奴婢不知……奴婢該死……”
“你會不知?難道你不認識這件白袍?”錦穆對著雨潼喝斥道,抬手忽的把那件白袍狠狠一甩,那白袍就飄向半空中,緩緩落在了雨潼的頭頂上,蓋住了她的臉,一側鮮紅還觸目驚心。
給讀者的話:
二更完畢!
臨幸?1
雨潼會不知嗎?其實她早料到錦穆會找上她,只是卻未料到那麼快,有些讓她措手不及。雖然有些驚慌,但她卻並不懼怕。她看出來這個男人看她的眼神中夾雜著各種感情,但有一種感情她捕捉到了,就是他依然對自己有所期待,期待什麼呢?愛上他?呵呵,雨潼自嘲,她的心早已淪陷給另一個男人,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空位留給面前的這個男子,接近他無非只是完成某項任務而已,就那麼簡單。
今晚的錦穆未著那身明晃晃的龍袍,只是一襲輕便的黑袍,而那身黑袍恰恰似她競標那晚他所穿的那件,種種跡象表明他在懷疑了,懷疑她就是夢紅樓的花魁——諠雨潼。
只是今日的他儼然是天子,但他的威嚴不在面上,而是在骨子裡,稜角分明的臉龐下,那一雙深遂得如同這深冬夜空的眼眸,帶著譏諷笑意,可他在心中卻在怒吼:她為何要逃?為何要騙他?為何在他痛苦的接受她身亡的訊息後又突的闖入了他的世界?
靜,房中安靜的可怕,靜到只能聽見那搖曳燭火的飄忽聲和彼此的呼吸聲。
錦穆又轉眼瞪著雨潼身後的宮女,冷咳一聲,那宮女的臉也好似有些面熟,只是腦海中印象還是比較模糊,說不上個所以然來,不過顯然她在此是礙事的。
小紅接過錦穆那冷箭般的目光,一怔,連忙叩首後就低著頭離開房中,輕輕叩上房門,轉身輕撫著起伏的胸口,那心中那莫名的抹悸動卻還未平息……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皇上,而這個皇上卻是競標當時幫她解圍的翩翩公子……
待小紅走後,錦穆猛然拉住了還跪在地上雨潼的手腕,往懷中一帶,她便跌進了他的懷裡,驚叫聲被他生生堵回了喉間。
霸道熾熱的唇覆上她的嬌嫩,她一怔,身子一僵,瞪大了雙眸,她有些惱了,她不喜 歡'炫。書。網'人家強迫她做什麼,沒有看他,只是垂下了眼簾來,本能的抗拒這突來的侵犯,可沒掙扎幾下卻放鬆下來,身子軟軟的倚在他的懷裡。因為腦海中突的閃過水瑤琴的話,這男人是不喜 歡'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