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麼?
他俯身扣住了她那白皙的雙藕,令她無法再動彈,纖弱的身子被他緊鎖在懷中。
她被迫的承受著他的吻。
而她所能動的,只有眼晴與舌。
他逼著她與他糾纏著,她無路可逃,不論到哪,總能被他逮到,與他的舌進行博鬥。
沒有先前的憐惜,沒有疼愛,有的只是暴戾,侵犯,還有徵服。那是帝王的征服欲。
他吻得很深,徹徹底底的,甚至迫使她回應。
逃避屬於枉然,不管躲到哪,他的舌總是與她相濡在一起。
她緊緊蹙眉,身體一直緊繃著,她哭了,淚流不止。啜泣和喘息聲環繞著她,含著腥鹹的淚水她被迫接受了他……
秋風在外瑟瑟呼嘯著,吹著一旁的樹葉發出陣陣沙沙聲。無人幽深的長廊內,被風捲帶起幾片枯葉。清冷的月光下,一抹落寞孤寂的身影歪歪斜斜的走入廊內,心一寸一寸被某種東西腐蝕著,他和她,終究在他說出那句話的那一刻,就回不去了……他,是自作自受!
而此時那彎彎的月牙兒卻不知何時已被黑雲壓去,看來將有暴風雨捲來。
一抹青色的身影緩緩落於他的身後,懷中捧著一件貂皮小襖。
“主公……起風了,您要保重身子。”她眼中滿是關切,雖然知道他很受傷,但是身子可是革命的本錢。
“滾開……我不需要人安慰不需要人憐憫!”他攥緊了雙拳,心底瀰漫出更多的冷意。隨後他冷然飛身離去,事到如今,他只想自舔傷口,任何人的憐憫都是往傷口撒鹽,無不在提醒著他,是他親手把自己深愛的女人送出去的,他,是一個自私自利冷漠無情的男人,不配得到真愛!
用心陪伴
南柯一夢的後山處,清幽翠竹,一幕水簾高掛,水聲潺潺,濺起水沫點點。
一男子立於河畔不遠處,背對著瀑布,背影挺拔高大,佇立良久都不動分毫。一雙海藍般的眸子眺望遠方,幽深冷然如寒潭般悽凌。
雖然此刻的鑫海不動聲色,但卻有股渾然天成的霸氣與唯我獨尊的氣勢。
他的那幽深的目光中,隱約可見一絲微微的波瀾起伏。
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在那一片醉人的風景裡赫然出現一座座墓碑,井然有致地錯落著,瞬間讓這片悠悠天地的絕美蒙上了一層詭譎的陰霾。
他眉頭緊鎖,半眯著的雙眸陰暗晦澀,每次來到這裡看到那一排排的墓碑,心情就格外的沉重,就好似又回到了多年前那一場血流成河的殘酷戰爭中。
曾經,他多麼希望隨著父親還有那些浴血抗敵的將領們一起戰死沙場,無奈那時的他只是一個懵懂的少年。
思緒漫漫,心頭浸染著難以言喻的痛苦和無奈,眼前分明是一片桃紅柳綠,可是映襯到了心底,卻為何成了悽悽的蕭瑟?
想起亡國的那一日,恨意、絕望溢滿胸口,那個人渣在帶著人馬攻入皇宮後居然看上了他那柔弱的孃親,還當場下令把那些宮女嬪妃們犒賞他的那些狗孃養的禽獸們。
為了不讓孃親受辱,父親拖著他那血淋淋的殘缺身軀抱著孃親,任由那些禽獸們拳打腳踢。
年幼的鑫海親眼看到那尖銳的長矛同時刺穿了父親和母親的胸膛……
他不斷的哭喊,可卻突然什麼聲音都吼不出來,啞然失聲的他只能任由血淚橫流。
掙脫了奶孃的束縛,他飛奔至父母親的屍首旁,不斷的搖著兩人血肉模糊的身軀,使勁想要發出聲來,卻只能扯著那嘶啞的聲帶顫抖……
而那人渣卻發出一陣嘲笑聲,隨後就抬起了他的雙腿,狠狠的踹向了他的臉龐,堅硬的戰靴底下那根根銳利的馬刺就這樣硬生生的紮了進去,那一刻,刺痛襲遍全身,他捂著臉,睜不開雙眼,只覺得眼前只有血紅的一片!模模糊糊,漸漸的變成了一片黑暗。他知道他失明瞭,且面目全非……濃濃的血腥味瀰漫在周圍,就這樣昏死過去。
鑫海的雙手顫抖的撫上左邊的那顆暗淡的眸子和疤痕,他發過誓,一旦時機成熟他必定為逝去的親人逝去的無辜百姓們報仇雪恨……
但腦海中又突的忽閃過雨潼那溫淡清雅的絕色臉龐,耳邊好似也聽到了那一聲聲嬌而不媚的柔聲細語,“海哥哥……”她總是喜 歡'炫。書。網'這麼喚他,柔柔的,好似撒嬌,卻含著幾分嬌羞與依賴。
他並非無情,卻只能無情。
一個人的寂寞,便是這般的苦楚吧?雖然屬下眾人無數,可是當真觸及內心,也只有如人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