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開了,進來了一群人,除了歐陽夫婦外還有小紅和錦穆,還有……雨潼驚奇的望著門口那身著錦衣藍袍的嬌小男子,是他/她?他/她怎麼也跟來了?
許久未見爹孃,在一陣噓寒問暖後,一場抱頭痛哭的戲份自然不可避免,只是此刻哭的梨花帶雨的雨潼的心中除了和爹孃重逢後的感慨之外更多的是無奈的心寒,眸色一冷,心頭盡是委屈與酸澀。
互換身份
夜幕降臨,繁星點點,黑夜中依稀傳來蟲鳴聲。眾人食過晚膳後便各自回了自己房。
一形色匆匆的黑衣人影忽閃過庭院後,入到了位於東南側的一間房內消失不見。
那,是歐陽絮的房間。
“你回來了。”房中的白衣男子淡然道。好似這個黑衣神秘人的出現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黑衣男子並沒有回答,只是走到白衣男子的身後站定。
白衣男子緩緩轉過身,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有著相同面貌的男子。
“抱歉。”黑子男子的目光閃過一抹愧疚之色。“我還是沒有找到可以治癒你那頑疾的藥方。
“看來是天意如此……”白衣男子的眼神黯淡下來。“既然你回來了,那歐陽絮的身份我可以還給你了。”
“無礙,身份你可以再繼續用著,至於你身上的蠱,我會再想辦法,過些日子我會去西域造訪蠱師,也許還有生的轉機。”
聽著黑衣男子安慰的話,白衣男子微閉雙眸,心頭緊繃的弦也只是微微鬆弛片刻,嘴角勾起無奈的笑容。
“謝謝。”除了道謝他不知還有什麼言語可以表達。
“都是兄弟,說什麼謝,我只希望……”黑衣男子一手搭在了白衣男子的肩頭緩緩道:“你不要對雨潼太殘忍。”
聞言,白衣男子一怔,凜冽的眸子微微忽閃了下便扯開了話題。“交代你辦的另一件事可查出什麼沒有?
“查出來了,那老傢伙的毒已經深入五臟六腑,估計……活不過這個月底。”黑衣男子正色道。
“是麼?那很好。”看來無需自己動手就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
“如今新君微服出巡,是不是需要提前……”黑衣男子小聲在白衣男子身邊詢問著。
“這個我自會安排。”這個大好的機會他自然不會錯過,處心積慮那麼多年終於到了最佳時機,成敗在此一搏。
兩人並沒有交談許久,黑衣人只在房內逗留一小會就飛身離去,臨走前交給白衣男子一個藥瓶,再三囑咐他一定要按時服用,月圓之夜千萬不能忘記泡藥澡。
答應了他的囑咐,他目送他離去後他獨自一人靜坐在床榻上冥思。
今晚,她和他可是獨處在一間房內……他們會不會……一想到這胸口就覺得好悶,可他為什麼偏偏要選在歐陽家落腳?莫非他是有懷疑他什麼麼?如果他對自己起了疑心,那就不好辦了!
躺在床上,腦中竟是她與他行魚水之歡的幻像,令他輾轉難眠,心中有那麼一股衝動令他很想去他們的臥房一探究竟。可是,這麼做絕對是打草驚蛇,是他勸她投入那個男人的懷抱的不是麼,當她醒來逼問他身份的時候,他真的很想承認,很想一下子把憔悴的她擁入懷裡,好好疼愛,那種想要卻不能要的痛苦真的快要讓自己發瘋!
可自己居然在那一刻忍住了,他自嘲起來,看著那個男人對她體貼入微的關心,看著她傷心的眼神,他知道他們終究會錯過……
如果自己的蠱毒到時候真的無藥可醫,他想他會放手,不過在把她交給這個對手之前,他一定要試探出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能力保護她,如果他只是一個傀儡皇帝的話,那他情願毀滅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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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深,晚膳過後,錦穆的確一直留在雨潼的房裡,只是兩人沒有太多的話,因為雨潼身體不適,錦穆也沒有太大動作,只是躺在她的身邊擁著她有些冰冷的身子。
?一開始雨潼有些緊張,身子一直僵硬著,不過後來發現他並無越軌的舉動後才逐漸放鬆了下來,看著身旁那張俊逸的睡臉,有些悽然的笑著。他,的確是一位君子。
?“笑什麼?”錦穆並沒有熟睡,他發覺了雨潼的異樣有些好奇,微睜開半隻眸子問道。
?“沒什麼。”雨潼微垂眼簾無奈應聲著。
?“朕不是性無能,只是……”錦穆微微蹙眉,瞥過頭去,沒有動她只是因為她身子虛,不代表自己不想。
?聽了錦穆的話,看著他那俊臉上竟暈染上一絲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