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髮在空中飛舞,迷了眼睛。我低頭掃視著這些人,語氣堅定,“你們都不許在過來,不然我要把這裡都夷為平地!”
是禍亦是福5
說出這句話,我原本以為他們會有所顧慮,定不會把包圍圈縮短,我可以趁機逃離。沒想到他們的態度並沒有變成我所想像的那樣,程皇后繃著張臉盯著我,接著其他人也都紛紛迎上我的視線。
此刻腦中“嗡嗡”作響,完全依照本能,我抬起手蘭花指相互疊加,不斷的變換著手指的位置,待到身上的靈力全都聚集到指尖時,我吐出一字,“啟。”
面前紅光霎現,像是雷電閃過般,直劈向想要擒住我的人。這個招式我使的十分熟練,可惜靈力不是很夠,才一發就感覺身形晃動,雙腳落地。急忙想要再聚集靈力,手中繁複的印式才做了一半,頓時雙腳軟了下來。我低頭看見自己的右手腕上套著個鐲子,感覺像是金屬的質地,表面有著一圈暗色的紋路。這個紋路像是種咒符,我幾次想要試圖聚集體內的靈力,卻無法聚集,我的頭髮漸漸由紅色轉為普通的黑色。
“來人,請我朝仙女入祠堂。”程皇后揮了揮衣袖,轉身不再看我,有兩名宮女走近我,然後攙著我往石階處走。
這個時候我聽到蘭月淵開口道,“母后,笑妃畢竟是兒臣的妻子,可否只讓她在皇宮裡禁足?祠堂那裡太過陰冷,淵兒怕……”
“可是怕她熬不過今晚夜寒?”程皇后的冷笑一聲,繼續道,“淵兒,你雖不是本宮的嫡子,但本宮一直待你如己出。當年你母妃雙十年華便早早撒手,在她彌留之際將你託付給本宮。想當初梅妃是本宮的好姐妹,本宮待她像親姐姐般,若是她近日看到你的舉動,定也會像本宮一樣傷心。”
“母后,淵兒其實……”
“無需多言,不就因為她的臉和你心心念唸的那個男寵相似,若要那人少受點苦,還是別否了本宮的意為好!”
後面他們說了些什麼,我離得太遠聽不清,雖然不是很情願,但還是被迫跟著下了石階。途中我又試著想要動用靈力,其中一名宮女按住我的手腕說道,“娘娘,不用白費力氣了,這東西是祖傳下來的東西,用來控制仙女效果很好。”
是禍亦是福6
後面他們說了些什麼,我離得太遠聽不清,雖然不是很情願,但還是被迫跟著下了石階。途中我又試著想要動用靈力,其中一名宮女按住我的手腕說道,“娘娘,不用白費力氣了,這東西是祖傳下來的東西,用來控制仙女效果很好。”
這麼個小小宮女竟然能知道這麼秘密的東西,我低頭沒有作聲,觀察她的言行舉止,覺得好像早上的那名十三四歲的小宮女。另一邊不曾開口說過話的人,眉目和臉型也像極早上端著面盆退出去的那名宮女。
也許是自己過了太久安穩的日子,竟然忘了自己也是池裡的一條魚,而不是蹲在池子邊的釣魚人。我自作聰明覺得自己愚弄了所有人,其實只是把自己給愚弄了,眼角溼溼冷冷的,現在連拭去眼角淚水的力氣也沒有了。
下了石階,我看到幾輛停在山下的馬車,我坐上的不是原來的轎子,變成全部密封的馬車。如果稱它為囚車的話,還是之前加個華麗會更貼切點,我被關在華麗的馬車裡,四壁都是硬硬冷冷的石板。
不知過了多久,我無聊地數著數字從一數到兩千多,直到小門開啟,才知道現在還是白天。被剛才架著我的兩人請出了車,下地踩在花崗石鋪的地面,兩旁用鵝卵石劃分界限,整條花崗石小路一直蔓延到前方。大約走了五百步,我看到了小路的盡頭,是一樁別院。房梁比一般的要高出許多,圓柱由黑色替代原來的紅色,暗紅色的大門虛掩著,感覺沒有生氣般的沉寂。
“這邊請。”一人福著身,挽起一邊的袖口,神態較話語來的強硬了許多。
我別無選擇,跨過門檻探了進去,,大門“吱”的一聲關上,這兩人還是跟在我的身後。院裡鋪地的不再是大理石,換成有紋理的半透明石塊,邊走還能邊看到自己的照影。穿過一片灌木叢,我來到祠堂前,裡面的全面被粉刷成金黃色,這個是隻有皇家才能進的地方。
“娘娘,先請沐浴更衣。”
不等我的回答就帶我繞過祠堂,在樹林的遮蓋下,後院有一個不大的溫泉,過了石洞簾後看的更加清晰,煙霧繚繞像到了仙界。一人先在事先放置的銅質面盆前洗了手,然後跪在溫泉邊試了下水溫,把旁邊竹籃裡的花瓣與草葉均勻的灑入水中。
另一人也淨了雙手後為我寬衣,兩人臉上木納的沒有半分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