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霜又驚又懵,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她嗚咽著想要掙脫,卻被他禁錮得更緊,吻,狂風暴雨一般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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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80寸:有多不堪
【3000+字】。
她嗚咽著想要掙脫,卻被他禁錮得更緊,吻,狂風暴雨一般落了下來。
心跳驟停了幾秒,她還沒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搞清楚,唇就完全被這個男人佔領。
他的唇滾燙火熱,帶著些些顫抖,狠狠地攝住她的,略帶懲罰地輾轉,長舌更是趁她嗚嗚張嘴之際直接探入她的口中,糾纏上她的,繾綣起舞。
他到底是怎麼了瞳?
不是已經將她趕出了王府嗎?
不是已經跟她沒有關係了嗎?
那現在這樣對她,算是個什麼意思餒?
本能地,她想要推開他,可是,身子卻被他死死地壓在身。下,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
黑暗中,她睜著大大的眸子,心中滿是疑惑,但他的臉貼著她的,隔得太近,她根本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
呼吸一點一點被奪走,她極力讓自己保持著清醒。
他瘋狂地貪戀著她唇齒間的芬芳,大手更是急不可耐地伸到她的腰間,摸索著想解開她身上男裝錦袍的帶子。
她蹙了蹙眉,突然丁香小舌一轉,竟主動含住了他的舌,身上的男人也因為她的這個動作,身子一僵。
她絲絲得意,欲對其重重咬下。
可就在這時,就像已經洞悉她的動機一般,男人驟然間放開了她的唇。
“你飲酒了?”
終於又呼吸到了久違的空氣,她微張著嘴,喘息連連,“是……正如王爺所說……我本就是一個貪杯之人。”
她飲不飲酒和他有關係嗎?
男人一怔,雙手支在她的兩側,緩緩撐起身子,拉開了一些和她的距離,俯瞰著她,深邃的黑眸中凝起濃濃的陰霾:“果然是本王還不夠了解你!”
“是啊!”嚥下心中無邊的苦澀,她淡然一笑,“我不僅是一個貪杯之人,還是一個善妒的女人,還有很多很多的壞,只是王爺不知道。”
她知道,她的話很酸,真的很酸,可是,她就是忍不住這樣說。
她突然發現,撕破臉真好。
以前這些話,她可從不敢說,受再大的委屈還得裝出一副柔順怯弱的模樣。
她受夠了。
“很多很多的壞?”冷祁宿挑眉,黑眸中的烏雲越聚越多,危險的氣息流轉,直欲摧城一般,他薄唇輕啟,寒涼一片,“哪些壞?是不是也包括勾。引別的男人?”
耳邊又響起今夜她和另一個男人的對話。
她說,我要動,我偏動。
男人說,你再動,我便要了你。
莫霜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沒想到他竟說出這樣的話來。
是他說讓別的男人想要便要了,現在卻將勾。引二字用在她的身上。
終於,她明白了過來,這個男人帶她回來,就是為了羞辱她的。
可是,即使勾。引又跟他有什麼關係?
“王爺不是已經將我休了嗎?”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他說讓她哪兒來,滾哪兒去,他好落得清靜。
“可是本王現在後悔了!不可以嗎?”
他咬著牙,一字一頓,那種渾身散發出來的寒意,讓莫霜不由地一顫。
後悔?當然可以。
他是男人,這個時代,男人就是女人的天。
何況,他還是王爺。
只是,他又將她置於何處?
見她抿著唇,不發一語,冷祁宿以為她是自認理虧,無可辯駁,心中的那團怒火徹底被點起,驟然,他大手一揮,她身上寬大的青衫就破碎成縷。
“啊!”她驚呼一聲,本能地伸手想遮住自己的身子,可是卻很徒勞,瑩白玉脂一般的胴。體還是一。絲。不。掛地暴露在空氣裡。
冷祁宿瞳孔一縮,立刻便猩紅了眸子,幾乎咬牙切齒,“你為何裡面什麼都不穿?”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竟然肚兜、裘褲都沒穿,只穿了一件風宵塵的袍子。
“那是因為王爺將我趕出王府的時候,沒讓我帶走一件乾的衣服。”
她裡裡外外渾身溼透,外面的錦袍可以穿風宵塵的,難道連裘褲也穿他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