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即使失寵了他也不會對王子有任何怨言。。更新最快。即便這樣想,他還是感到有些鬱悶。
黛靜則更鬱悶。因為王子這次要帶羅娜一塊去。雖然已經知道他們之間的親熱都是假地,可見她能陪伴王子左右還是很嫉妒。
出征的日子到了。那些終日躲在城堡裡享受安逸的貴族們都出來為王子送行。只有在這個時候他們才對王子表示出真正地尊重。可能是打仗已經打成習慣了。王子仍舊是一臉的無所謂,在飄飄地旌旗下格外英姿颯爽,和跟在他身後一臉緊張和僵硬的羅娜相映成趣。
王子也真夠無情的。竟然讓羅娜披上鎧甲騎在馬上和他一起出徵。羅娜顯然沒有黛靜那麼強悍,披著沉重的鎧甲能在馬上坐穩已屬不易。更別說動一動了。她這呆滯的模樣反而給遠處地黛靜一個錯覺。是啊,遠遠地看去,她像極了“內心堅定、毫無(炫)畏(書)懼(網)地跟著王子出征”。
黛靜靜靜地看著羅娜,眼神有些迷茫。雖然羅娜曾經讓她很傷心,但她已經不怎麼恨她了。甚至還有些敬佩她。關鍵就在於羅娜告訴了她真相。她覺得羅娜很光明磊落,是個硬骨頭。對她之前那痴狂的行為也有了正面的評價:畢竟是敢愛敢恨啊。雖然方法不是很正確,但哪個女孩可以勇敢到這個程度呢?
我得向羅娜學一學啊。黛靜這樣想著。可能她正因為自己“缺乏勇氣”而責備自己,所以一時間對羅娜的評價高到不能再高。
王子雖然看起來無所謂,卻一直在不動聲色地注意著周圍的情況,尤其是那些貴族們的面部表情。一掃眼就看見黛靜躲在不遠處的樹後。他想起不久前帶她一塊出征時的場景,輕輕閉上了眼睛。想來她心裡一定很苦痛吧。他知道她肯定想陪著他出徵。他也想帶她一塊去,但是他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無所顧忌了。以前在他心裡黛靜並沒有重要的地位,他只是憑自己地喜好肆意接近她罷了。而現在卻得面面都考慮到,當然多了很多束縛。
他帶羅娜出征,並不是因為喜歡她或是什麼。除了得繼續表演之外。還因為她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必須得把她帶在身邊。隨時控制著。以防她忽發奇想對人胡說八道。只是她沒有黛靜的武藝,帶在身邊肯定有些累贅。
王子帶著軍隊走了。黛靜忽然覺得自己地時間一下全空了出來,不知道該幹什麼。想了想之後,決定還是把注意力放在買從穆德賽那裡套話上。這次她學精了,拿了酒肉,在她吃了一口之後便催著她開口,省得她吃完之後反而拿架子,講著講著忽然打住,繼續索要酒肉。反正她吃自己的酒肉已經吃順了腸子,不會對自己輕易翻臉。
黛靜是這樣打算地。但穆德賽遠比她想地老奸巨滑,說著說著就把話題引向了別處:“好的,讓我們繼續昨天地話題。王子的母親米諾的命運算是多舛了,王子本人也……唉,就連他的隨從席格也是……”
黛靜可沒空聽她說這些無關的,正要打斷她,卻因她接下來說的話而悚然心驚,任由她說完。
黛靜低著頭從宮女收容所裡走出來,手裡的肉籃子已經空了。現在時間已經接近傍晚,周圍一片寂靜。黛靜的靴子踩在初春被雪水滋潤的泥土上,軟軟地陷下去,也幾乎沒有聲音。一個人悄悄地跟了上來,腳步也幾乎沒有聲音。他的影子被夕陽拉出老長。黛靜從眼角發現了拖過來的影子,眉毛微微一顫。
黛靜低頭鑽進了一片樹林裡。跟在她後面的人皺了皺眉頭,暗暗嘆了口氣:這麼大人了竟然一點防備心理都沒有,現在是傍晚,樹林裡最可能藏著壞人,一般人走路都不會選這裡,她竟然想都沒想就鑽進去了。他仔細打量了一下樹林,也鑽了進去。可剛鑽進去就發現黛靜不見了。他嚇了一跳,四處張望,卻忽然從眼角發現一個黑糊糊的東西正朝他飛過來,條件反射把臉轉向那個東西飛來的方向,臉正好被那個東西罩得嚴嚴實實,鼻子裡還聞到一股油腥味。他大驚拔劍,沒想到脖子已經被一把劍架住了,劍鋒抵著脖子,涼涼的痛。
“讓我看看你是誰!”黛靜一把扯掉他臉上的籃子,看了一眼之後驚叫起來:“席格,是你?”
“對,是我。”席格撇了撇嘴:“你這也太誇張了吧?我們好歹也認識這麼久了,你還能認不出來我?”如果在平常狀態下,他是不會這麼容易被黛靜襲擊成功的。只是因為他跟蹤的是黛靜,放鬆了警惕才會如此。
“誰讓你鬼鬼祟祟地跟蹤我?我根本就沒來及仔細看你啦!你還穿著便服,把頭髮放下來遮住臉。認識你就怪了!”因為如果回頭看的話跟蹤者肯定會發現,黛靜剛才只是從眼角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