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從自己的房間裡走了出來,漫無目的地在王宮裡亂晃,看人的目光怪異而呆滯。她覺得今天這些人怎麼一個個都那麼奇怪,看起來都那麼無趣呆板,惹人生厭。她已經在房間裡躲了三天。每天只有席格準時給她送食物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人來看過她。她就是一動不動地在房間裡躲著,一點都不嫌厭煩。直到今天,忽然感到“可以出來了”,才去房間裡出來。
人們的態度對她總會有些異樣。無論是那個地方的人們,都有些喜歡痛打落水狗,不管這條狗是不是他打進水裡的。好多人都抱著這樣的想法:你以前好神氣啊(其實黛靜也沒有神氣過,但有些人就覺得她很“神氣”。),可現在側室不是你,看你還神氣不神氣。
黛靜卻一點都沒發現他們這些小心眼。因為她現在還沒來及去注意這些東西。她現在的思想還停滯在那裡了,感覺就只是:王子納測室了?真的嗎?
其實最大的打擊並不是讓人呼號哭泣,而是遲遲無法接受。
黛靜不知不覺就走到了王宮後的森林裡。這裡最幽靜,厚厚的積雪仍舊如鵝毛氈一樣鬆軟,一踩下去塌一大片。和鬧出巫蠱事件時一樣。
說到巫蠱,黛靜猛然發現不遠處的山澗邊站著一個人,從背後看,非常像杜威爾。這條山澗是掛在山比較陡的一面,水流非常急,即使在冬天最冷的時候也沒有結冰,現在如果跳到裡面,幾乎是必死無疑。
黛靜想都沒想就衝過去。。。從後面緊緊地抱著他:“你不要想不開!人生的挫折多了,決不能因為這個去死啊!”
“你放手!”杜威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