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聰明瞭,你幫本殿下想一個辦法!” 皇甫無雙感覺自己是越來越依賴花著雨了,這個聰明絕頂的小太監,比他的謀士還中用。
花著雨腦中心思急轉,如此,只有讓溫婉自動退親或者讓姬鳳離自動退親了。
若是讓溫婉自動退親,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讓姬鳳離退親,自然也是極不可能。不過……花著雨忽然靈機一動,道:“奴才倒是真想起一個法子,可以讓姬鳳離不敢娶溫婉!”
皇甫無雙雙眸一亮,道:“你說!”
花著雨將自己的計策輕聲說了一遍,皇甫無雙頓時喜笑顏開,一把樓抱住花著雨,笑眯眯地說道:“小寶兒,你真是本殿下的智囊,這一次就不信姬鳳離還敢娶婉兒。
花著雨一把將皇甫無雙推開,道:“殿下,你太激動了!”言罷,躬身退了出去。
鼻間若有似無的幽香讓皇甫無雙有些迷惑,不過喜悅令他無暇去細想。
自從皇帝下了選妃的聖旨,京城之中,五品之上的官員,但凡家中有嬌女未出嫁的,都不能肆意出門在京師裡拋頭露面。南朝風氣比較開放,平日裡,這街上可是少不了三三兩兩結伴同行的佳人的。
不過,溫婉卻不受如此拘束,因為與姬鳳離有了婚約,估計是諒皇甫無雙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能拿她怎麼著。倒是三日裡有一日會出府遊玩的,有時是去醉仙坊飲茶,有時到禹都城外的河邊納涼,不過,每一次都是有好幾個武功高強的侍衛跟隨。
這個溫婉行事,倒還是極其穩重小心的!
這一日,花著雨一大早便到了醉仙坊守候,坐在二樓雅座靠窗的桌邊,一身纖塵不染的青衣極是樸素,臉上罩了一塊薄紗,朦朦朧朧,令人看不清她的模樣。
“已經打聽清楚了,不一會兒,溫小姐便會到醉仙樓來飲茶,這一次要有勞道長了。”花著雨執著酒杯,眯眼對她面前的人說道。
面前的人,是一箇中年道士,一襲青色道袍,一張白淨的臉,一雙總是微微眯縫著細目,幾縷長鬚,一柄拂塵。
聽到花著雨的問話,他悠悠嘆息一聲,道:“老朽還從未乾過這樣的事情,若非你是侯爺的故人,而侯爺又曾經對老朽有恩,本道是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花著雨拂了拂鬢邊幾縷亂髮,微笑著道:“這其實也不算說謊,說不定這件事情真就成真呢?”
道士緩緩搖頭,微眯的細目乍然睜開,望著花著雨,眸問閃過一絲亮光,他悠悠道:“這一次,本道這天下第一算的招牌要被砸了!”
他連連喟嘆!
花著雨飲了一杯酒,笑道:“哪裡?這次事情後,還請道長速速離開禹都,我會派人保護您一直離開,從此後,希望您再不要在這裡出現,可好?
道士嘆息道:“那是當然,本道也沒顏面在這裡混了。”
過了約莫一刻鐘的祥子,花著雨朝著樓下望了望,便看到溫婉便帶著她的貼身婢女鶯兒和幾個貼身護衛,到了醉仙坊。
她眯眼一笑道:“道長,有勞了!”
道士隨著花著雨的眸光,朝樓下望了一眼,遂拿著拂塵緩步走了出去。
溫婉今日著一襲珍珠玉領羅紗白裙,雲鬈如霧,斜簪一支珍珠白玉釵,衣衫在淡淡日光映照下,閃耀著滾淡的光暈,更襯得整個人端莊溫婉,清新如月。
她一踏入醉仙坊,便引得坊內客人紛紛注目,溫婉卻一路信信而行,並不在乎旁人或驚豔或羨慕的目光,一副寵辱不驚的淡定神色。
她正要曼步上二樓雅室,卻忽然被一個青衣道士攔住了。
“諾,這個老道,你要做什麼?”溫婉的侍女鶯兒冷聲問道。
道士眯縫著一雙炯炯有神的細目,對.溫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你個色道士,還不趕快讓開!不然我們可叫人打你出去了!”鶯兒嬌聲斥道。
道士擄著鬍鬚,嘆息著說道:“姑娘不忙著打我。本道實在非故意阻住各位的,本道只是見這位小姐面目華貴,是以才停下來一觀。這位小姐龍姿鳳容,日後必定母儀天下,乃是鳳命之人啊!命定的尊貴非凡啊…… 哈哈哈……”
道士的聲音很高,似乎透著內力,就連坊內唱曲的聲音都被她蓋了過去。言罷,老道執著拂塵,大笑著從醉仙坊慢慢走了出去。
他的話卻無疑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整個醉仙坊頓時一片譁然。
溫婉的臉頓時乍紅乍白,紅紅白白,也不知是氣惱,還是羞澀,亦或是驚異。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