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示意他們把這幾個耍橫的臭小子們給教訓一頓。
“嘖嘖!來硬的。即然如此。野狼啊!今天爺我就不管你了。你自己玩吧!”說著將遛狗繩給他接下來,然後目送著野狼一身殺戮之氣的衝向了那幾個大漢。
“爺,野狼他該不會——”身後的一個家丁擔心野狼會傷及無辜,有些擔憂的看著水漣漪,誰知卻被水漣漪的一個扇面給擋住了。
“放心。野狼他知道對手是誰。”看著那群被野狼咬得抱頭鼠竄的家丁們,水漣漪揚起了嘴角。緩緩開啟摺扇,站在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看起了熱鬧。
“野狼啊!爺我事先教過你,對於男人應該怎麼攻擊。”水漣漪的話音剛落,野狼就一個猛子撲在了一個家丁身上,一百五十多斤重的它頓時把那大漢撲倒在地。然後張著鋒利的牙齒,對著大漢的某部位,咬了下去。
“嗷——”
如此血腥的場面引得無數人閉上了眼睛,而水漣漪則早就搶先他們一步開啟了摺扇擋住了她和丫丫的視線,所以沒有看見大漢一臉痛苦的在地上打滾的場面,也沒有看到其餘家丁齊齊捂褲襠的動作。
“好了!”對於空氣裡瀰漫的血腥味,水漣漪有些不舒適的蹙起了眉頭。收起摺扇對著野狼呼喚了一聲,就停止了接下來的動作。
“王公子,這只是個教訓。不要以為不是這皇城裡的人就都是鄉巴佬。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其實只要咱們兩個人往這裡一站,誰是鄉巴佬一眼就能看出來。”對著癱倒在地一臉慘白的王富世,水漣漪不屑的勾起唇角。然後帶著眾人從他們面前驕傲離去。
如此這麼一來,相比那個王富世以後也絕不會如此的囂張了。他橫著走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看著前方離去的水漣漪,緊隨而來的皇甫月幾人同時蹙起了眉頭。只是那麼一會兒,就讓這雪龍國多了一個太監。細細數起來,這幾天下來,貌似直接或間接地從她手下誕生的就不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