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下,打算找個機會問問哥哥。總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侍畫此時上前一步在馮寧耳邊輕聲道:“少爺傳信來,說昨天的戲很好看!”
“戲?!”馮寧起先不明所以,現在好像還沒有戲劇吧。後來突地睜大了眼睛,隨即就是整個人放鬆下來。
“好了,先吃飯吧!”馮寧輕鬆地開始用膳,除了侍畫其他人都是不明所以,怎麼一下子就沒事了。全都斜眼看向侍畫,侍畫卻如沒事人一般。
馮寧看著眼前有趣的畫面,笑了。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在慈寧殿中,常太后卻是臉色鐵青。聽了剛才和衣的話,她終於完全明白了自已上次中毒的真相。
“真是個賤人,虧得本宮這麼信任她!”常太后怒道,和衣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對了,你怎麼知道的!?”常太后突然間轉向了和衣。
和衣嚇了一跳,有心想編個理由,腦子卻不聽使喚。半響才想起馮婉的話,便鼓足勇氣回道啊:“是太妃娘娘今早來時說的,見太后還睡著便告訴了奴婢!”
“她是怕直接說,讓我沉心!這有什麼,本就是理所當然的。就算是為了寧兒也沒什麼!”常太后嘆了口氣。
和衣不得不佩服馮太妃這一套虛虛實實,真是絕了,把太后的心思把握得絲毫不差。
下午,太后的懿旨就下來了。碧漪因毒害太后被帶入暴室亂棍打死。面李媛則因為管教不嚴由貴人降為夫人。
馮寧聽到訊息時笑眯眯地放下一顆黑子,碧漪好比是你的腦袋,不知沒了頭腦,你怎麼辦呢?
謠言
事情果然沒有這麼簡單。
一個月後,拓跋樂,拓跋浚建和拓跋潭三人被宗正以對宗廟不敬為由帶回宗正府禁閉思過。
不久就從宗正府傳來三人其實是永昌王拓跋仁的餘黨,隨後皆都畏罪自殺,拓跋浚以謀逆罪抄其全家。奇怪的是拓跋樂手下兵將無一人有異議,兵權由源賀和乙分領。
真是一步精妙的棋!”馮寧笑著對馮熙說道。
“什麼!我這一步不算怎麼好啊!還想換一步拉!”馮熙揉揉額頭。正想改變棋子的位置。
馮寧一把抓住他的手,嗔道:“舉手無悔才是大丈夫!”
馮熙訕訕地放了手:“那算了,就當讓你好了!”
“你還給我裝!”馮寧忍不住有些氣急,“害我擔心那麼久很好玩嗎?拓跋樂三人怎麼容易就被定罪了,兵權這麼簡單就拿到手了,你當我傻子!”
馮熙聽了不由嘆了口氣:“知道瞞不過你,一開始陛下就已經注意他們了。”
“一開始?”
“就是拓跋仁謀逆時!可惜沒有證據,於是才有意這麼做!”
“宗廟裡的事?”馮寧問到自己最關心的事。
“這個是意外了,誰也想不到那幾個人這麼瘋狂,為了不打草驚蛇,只能先順著他們的意了。”說起這個馮熙也是耿耿於懷。
“為什麼不告訴我?”
“這個,怕你擔心,知道的人都有限。”
“我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男人地事女人少攙合!”馮寧挑了挑眉,不甘地說道。
馮熙連連擺手,神情十分著急。
“行了。我也不介意!不讓我操心最好!不過下回不許瞞我!一想起那天晚上的痛苦馮寧還是很介意。”
“一定!一定!”馮熙笑道有些諂媚。
馮寧不由被他逗笑了。“對了,那現在拓跋弘已經是太子了!”
“這是傷腦筋啊!”馮熙搖了搖頭。“他沒有大錯又廢不了,要等他大了,那麼他的勢力也大了。”
“一個小孩子能有什麼打錯!”馮寧撇撇嘴道。
“正在想!李媛跟永昌王府是絕對地關係親密。在這裡做些文章。”馮熙不愧是馮熙,一針見血地講到點子上。
“哥。你只要如此這般。。。。。。”馮寧看了看四周。便移到馮熙耳邊輕聲道。
“是步好棋!可要是。。。。。。”馮熙先是一喜,又是悍然。
“沒有什麼,這是真的,只不過我足夠地沒有證據!”馮寧嘆道。
“滴血驗親啊!”馮熙眼睛一亮。這樣一來一切都解決了。
“要是能驗我早就這麼做了!”馮寧沒好氣地回道。
“不是說是假的呀?”馮熙不解。
“拓跋仁和浚哥也是血脈相連,他們的血很大部分是一樣地。這能驗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