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嘟囔出聲來。
“初九日,丑時。”
“初九日,丑時。”我咀嚼著這話,似乎有道理,突然,我像意識到什麼似的猛然抬頭,帶著幾多讚許的目光,道。“問竹你真是聰明!”真沒想到,自己身邊的丫頭也有這般智謀,真是讓我刮目而看。
問竹滿臉嚴肅,聽得我的讚許後,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只是繼續問道,“娘娘以為這是何人留下的資訊?”
“這……該是太妃的意思吧。”在見到這之前,昨日的我想的便是孚英姑姑的可說不可說的話,如若沒有我與問竹一起聯想出的字意,我是十分肯定此事為太妃所授意。但,此刻,我到底有些不確定了。
問竹在一旁接過被汙了的字紙,復又看了看,說道,“按道理只能是太妃宮中的人所為,不然,依著守衛森嚴,是不可能可以越宮而入的。”
“不過,若是有得昔日離侍衛那般好功夫的話,倒也不是難事。”問竹話鋒一轉,倒出來心中另一個猜測。
“不錯,本宮也有此疑惑。”問竹的猜測與我的不謀而合,不管成毓太妃授意還是賢妃相邀,我都需要再驗證一件事情,那便是窗外的香灰是否平整如初。
“伺候本宮梳洗吧。”我掀被起身。
“是。”
窗下,樹蔭短窄,我蹲下 身 子,近距離的細細瞧著地上的香灰,側側臉,又斜著再瞧,問竹在一旁,看著我,眼神中透出奇異與迷惑。
忽然,我意識到一點,起身,猛的推開了耳室的窗子。果然,這扇窗子可以雙面開啟,而且,以我的出手速度,都能做到無聲無息,那麼但凡有一絲一毫功夫的人豈不……
地下的香灰平整如初,只有靠窗根部依稀有些黑色土屑,想來是昨夜‘客人’不小心留下的。
“娘娘鳳安!”倏地,身後傳來請安聲。
“姑姑安好。”問竹先聲施禮。
“秋日的松楊雖是年歲尚短,倒也有些氣候了。太妃安排的地方果然不錯,姑姑可喜歡?”轉身看向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