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顏此時光顧著捂嘴猛咳了,壓根兒沒成想會屎從天降“黃”運當頭!她只是瞬間覺得頭頂一涼,頓時通體舒暢神清氣爽!! ==!!
咳了幾聲之後,容顏摸摸現如今的飛機場胸口,雖有些疼還有些悶,但看來剛才那個人出腳並不太狠,又或者是因為這個身體的底子厚所以才經得住了這一擊!緩和了心跳,站定抬起頭,於是——容顏看到了她來到古代後的第一個人!
她不禁想起了《星月神話》中的兩句歌詞,“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場景,就是遇見你。在人海茫茫中,靜靜凝望著你,陌生又熟悉。啊~啊~啊~啊~”(拜託,最後這句也上?)
總之的總之,她這一輩子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一幕!
那晚的夜風清涼,讓人迷醉。那晚的月色似水,如銀洩地。漫天紛揚著飄落的桂花瓣雨,空氣中瀰漫著沁人心脾的香氣。月華籠罩下,那個清冷少年,玉冠束髮,白衣勝雪,狹長的鳳目不怒自威,一臉的倨傲恣意。他背靠長風,負手而立,衣袂飄飄宛若九天神祗!(當然被容顏扯下的褲子已經穿好了!o(╯□╰)o)
一時之間,容顏大腦空白瞬間當機,渾然忘記了自己姓甚名誰身在何處。有一個聲音不住的在心中慨嘆,這麼一個絕美清冷的少年,如果你沒見過那就是生命不完整,一旦看過了絕對是一見誤終生!
一隻大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旁邊有人疑惑問道:“老四,你怎麼像個愣雞?”
容顏對此充耳不聞,只是捂著不時傳來鈍痛的胸口一步一步鬼使神差的朝那白衣少年走去。
越走越近,越走越近,那白衣少年臉上起先全是嘲諷之意,這會兒見到慕容顏的異常舉動,倒也是怔住了。只是全神戒備萬般嫌惡的盯著慕容顏。
只見容顏彷彿魂不附體似的走到白衣少年跟前站住,緩緩抬起了右手————
金色面具後的中年男人見此冷笑一聲,眼中精芒一現!
大師兄鍾離弦用研判的眼神審視著容顏,這個刁鑽丫頭的舉止還真是越來越出人意料了!也越來越——讓他擔心了!她居然伸出手摸了一把明月的臉!她以前不是最討厭明月的嗎?她不是應該——心裡只有他的嗎?!看來,是時候行動了。
二師兄宇文弈乾嚥了口吐沫,心說這個小魔頭行事的確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她不僅伸出她那沾染了無數人血狗血雞血的髒手摸了一把明月那粉雕玉琢不染纖塵的俊臉,而且還當眾尤其是當著師父他老人家的面公然調戲他!她居然說,呃,說什麼“哦買告!怎麼長的這麼好看?”哎,那頭一句話是啥意思啊?宇文弈轉過頭百思不得其解的求助於金色面具下的懸空派掌門,掌門頷首不語。
空中一輪圓月倚坐樹梢,悠然高潔。山間清風拂過,樹影婆娑,攪得滿地的月華蕩如水波。
皎皎月光中,只見白衣少年軒轅明月那雪一般的玉面上染上兩片淡淡的薄紅,目中帶怒,怒裡含羞,似羞還憤,欲語還休。最後極力隱忍著怒火皺著好看的眉頭一甩衣袖,轉身走了!
容顏痴痴看著自己剛摸過小帥哥臉的右手,抖笑不已!她承認她剛才是色迷心竅一時情不自禁,可是如今她不也是個男人麼,那小帥哥怎麼那麼害羞啊?古人還真是封建!
又是剛才那雙大手在她面前上下晃了晃,容顏側頭望去,見是一個身高約一米七五的一身青衣的年輕男子,腦袋大,脖子粗,一雙又圓又大的神氣眼睛,此刻正發散著賊亮賊亮的光芒,像極了倆燈泡兒!
只見燈泡兒男打趣笑道:“老四活膩味了吧!竟敢去摸老三的臉,你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嗎?”
容顏正想笑,卻見燈泡兒身旁又走來一個略顯成熟的人,之所以說是個人,是因為她一時分辨不出此人是男是女。一身鮮紅的衣袍,豔麗似火,若落霞錦繡。及腰的黑髮沒有任何束縛的散在肩上,如墨似瀑,更顯空靈不羈。
凝脂賽雪的肌膚,斜挑入鬢的細眉,邪魅的桃花眼裡秋波漾轉,溢彩流光。兩片水色薄唇清冽上揚,竟然生出了無端的一種清高冷豔!讓人在不知不覺的因慕卻步中又情不自禁的流連於那雙妖冶妙目,頓感日月無光天地失色!真可謂是美人如斯,傾城傾國!
如果說剛才那個白衣少年是一枝冷雅出塵的白蓮,那現在這個紅衣美人就是一朵魅人惑心的罌粟!
卻見紅衣美人薄唇微啟,面露寵溺,抬起纖細修長的食指輕戳了一下燈泡的腦門兒,聲音不鹹不淡,不粗不細,“小弈,不要總是看黃書,有空也要學一些正經的東西。你怎麼可以說明月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