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太過遙遠,所以也就是聽聽罷了,沒有村裡積古的老人那麼多的感慨。恭敬的目送里正回家後,張福也往自己家方向走去。
春娘跟張福說了早上的事情,張福聽了交待春娘吃過晚飯就去上房看看,眼看著就要種地了,早點把這些事情解決掉也點省心,沒得時間和他們磨這點事情。
“那若是咱爹問辣白菜的方子,咱們給嗎?”,春娘在心裡想了一下,還是小心的問了出來。
張福看了春娘一眼,無奈的說:“你啊!給,怎麼不給呢?葉府也沒說這方子不能外傳,咱已經用這方子賺了錢了,還留著幹啥?不但給咱爹,就是村裡別人問起來,一樣要給。不然,你想想,咱得多招人眼紅?眼看著就要種地了,再被村裡人發現咱們多了這麼多田,回頭嫉恨上咱們,多不值當。”
春娘聽了張福的話,才明白過來,自己又犯了小氣的病了,不好意思的對張福笑了一下,說:“你看我,總是犯這眼皮子淺的毛病,也幸虧有你。”
張福聽春娘這樣說,忍不住笑出聲說:“那這麼說,以後可不能沒事兒就給我使臉色看了。”
春娘白了他一眼轉身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交方子
張老爹家裡,吃過晚飯後一家人又圍坐在一起,但這一次屋子裡卻不如往日那樣熱鬧,一個個的有事沒事的都要不時的往屋外看看,即使天色已黑,什麼都看不到,仍然是一臉的急切。當上午張氏和葉氏帶著從春娘那裡打聽的訊息回來後,5兩銀子的賞錢仍然是讓上房無比震撼。張老爹還好,不管怎麼說,自己的孩子生活的好總歸是高興的,當然如果能讓自己家的老四老五也沾上光,那不更好了,一會老三來了,讓他把方子交出來,自己也捉摸捉摸能不能用這跟人換點錢。
相較於張老爹簡單心思,白氏就有些複雜了。她本想著,把張福一家分出去後,以後不年不節的最好不要在有任何的交集,各過各的,不管他們家過的好是不好,自己都當做不知道,把他們當成透明的。可是當今天聽人說,張福給葉府獻了一個菜方子,竟然得了十幾兩銀子的賞錢後,她才發現自己完全不能把這當做聽陌生人家的事情處理。自己竟然生氣了,不,說是嫉妒更貼切一些。此時她才明白,自己不是不能把張福一家人當陌生人相處,前提是要他一家人過的不好,過得不如自己的幾個孩子,自己才可以無視他們的存在。可當張福的日子過得比自己家要好時,這是自己萬萬不能接受的,憑什麼,憑什麼他的日子能過好?他應該過只能吃得上飯的日子,過著羨慕自己家的日子才行,讓躺在南坡的那個女人看看,自己過的是怎麼樣的好,自己的孩子過的是怎麼樣的好。而他的兒子,他的女兒,是怎麼樣的落魄,讓她後悔當初那樣的侮辱自己,折損自己,讓她覺得這就是報應。
越想越氣的白氏,握緊了放在雙腿上的手,那白皙的雙手上青筋迸起,竟也顯得十分猙獰。“娘,娘,你想什麼呢?”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氏才聽到張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有些恍惚的抬眼看著自己這嬌寵的女兒,伸手握住了張鳳的手,定了定心神,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心裡想著:“沒事,才5兩銀子,一生還長著呢,這5兩銀子什麼都不是。以後慢慢走著看吧。”
張鳳看自己娘神色不對,有些著急的搖了一下白氏的手:“娘,你怎麼了?”
白氏用手捋了一下張鳳耳邊的碎髮,笑著說:“沒事,娘剛剛在想事兒呢。你三哥三嫂還沒來?”
張鳳這才放下心來,搖搖頭說:“還沒,該不會是不來了吧。”
話音剛落,屋子外面就有了聲音,張福帶著春娘走了進來。張氏忙起身相迎,把張福他們讓到了凳子上,還轉身給張福夫妻倒了水,葉氏坐在一邊先看了一眼白氏,望向張氏的眼裡露出嘲諷的笑意。白氏見到自己家大兒媳的這番做派,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麼不喜的神色,反而還笑咪咪的問:“外面冷不冷?都怪你們爹,非要你們今天過來。早知道白天你們不在家,明兒個來啊。怎麼就這麼實誠啊!”
張福沒有作聲,春娘則笑著回道:“看娘說的,爹叫我們我們當然不敢拖著了。只是白天三郎去幫守成哥家辦點事,不在家。”
張老爹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張福,又給自己的菸袋鍋裡添了點菸葉,對著張福開口說:“我聽說,你們在葉府裡賺到錢了?咋回事,跟我說說。”
因為心裡早有了準備,所以張福也打了一路的腹稿,聽到張老爹這樣問,就把自己事先想好的話說了出來。張老爹聽了,臉上露出一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