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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知為何,她總覺得舞娘的舞缺少一種靈魂,她的舞完全只是技巧,而沒有情。但她能從舞娘的眼中看到一種孤獨,一種寂寞,一種隱忍的情意,她實在有意的壓制自己的情意。那種情因該是相思之情,情之深,清之切,甚至是帶著一種苦苦的哀思。

她不由的吟出晏幾道的《臨江仙》,“夢後樓臺高鎖,酒醒簾幕低垂。去年春恨卻來時,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記得小蘋初見,兩重新字羅衣。琵琶弦上說相思,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語畢,即引來一陣叫好聲。

“小姐好生厲害,吟出了奴家心中的苦情。”舞娘叫麼一笑,但那笑中含著只有慕容清能看的懂的淒涼與悲慟。她繼續道,“奴家畫舫上的揭示本地的才子,也很欣賞小姐的詩文,不知可否請小姐來奴家畫舫上,與大家一敘。”

舞娘四周的風流才子也附和著說:“小姐文采非凡,還請小姐過舫一敘,切磋切磋。”

不是吧,她不想盜版,這首詞可不是她的作品,是晏幾道寫得,她只是借來吟吟而已,怎麼他們都以一副很崇拜的樣子,難道都沒有聽過嗎!

不等她回答,那幾個風流才子又邀請道:“小姐不願過舫一敘,就是看不起在下”,他們很想看看這位如此有才華的女子到底是如何樣子。可是對面畫舫的窗上有紗幔遮擋著,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能依稀看見一個曼妙的輪廓。他們猜測著,吟誦詞句的女子,是個怎樣的佳人。

“我家夫人偶感風寒,不能吹風。幾位兄臺的美意,就免了吧。”魅惑的聲音帶著點慵懶,一直伏在榻前的男子此刻站在慕容清的身後,霸道的摟住她纖細的腰肢,掀起紗幔,略帶醋意的看著那艘畫舫上的男子們。心道:居然敢打他家清兒的注意,不想活了是不!

幾位男子抱歉的拱手行禮,齊聲道:“恕在下剛才冒昧了。”

男人輕哼一聲,將紗幔放下,禁錮著慕容清的手臂沒有絲毫放下的意思。他將慕容清扳倒在她上,凝視著她清澈美麗的墨色眸子,淡淡道:“怎麼了,一張巧嘴的小公主,今天到沒話說了,莫不是被貓兒叼去了舌頭!”

慕容清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男子,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浮上心頭。“你是誰”,她問。

“丫頭,記住,我的名字——月無歌!”

“丫頭,記住,我是你的,你的月無歌……”

幾分柔情,幾分情思,都隨著這一江春水,流入心頭……

蝶湘訴真情

夢紅樓的逍遙閣內傳出一陣女子的尖叫聲,旋即變成了唔唔聲響。閣外的僕役婢女們機械的搖搖頭,默不作聲的繼續工作去了,那麻木的神情真叫人替他們的沉默感到悲哀,大抵這就是這個社會的封建思想造就的結果吧。

宇佑軒被叫聲驚醒,隨即發現了身旁那一絲不掛的蝶湘,他驚愕的看著她,忽然抬起手,一臉鎮定的將她的嘴捂上。他四下張望著,怎不見他的清兒?“別叫了,你家公主呢!”

蝶湘嗚咽著,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著。

“你怎麼會在本王床上,本王昨夜一直是伏在床邊,守護清兒的!”怎麼這會子,清兒不見了,改成丫鬟“玉體橫陳”在他床上了!

蝶湘拼命地搖頭,想告訴他,她沒有……沒有做任何意圖謀害公主的事。

宇佑軒直視著她的眼睛,他看到了真誠,也知道以蝶湘對慕容清的忠誠,是不會傷害清兒的。於是他放下手,別過頭去,冷漠的說:“快把衣服穿上,隨本王去尋找公主。”

他的冷漠傷透了她,一顆少女懷春的炙熱之心,此時也變得一片冰冷。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道愛一個人也有錯嗎,難道她的愛,就可以如此輕視,如此隨意踐踏嗎?雖然她也知道,她是低下的婢女,但她也有愛的權利吧。心好痛,介於一邊是她最敬愛的人,一邊是她最愛慕的人,她該如何是好……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心像是被刀絞過似的抽痛,血肉模糊……

“清兒會去哪裡!”

他幾乎調動了該地的所有衙役,去尋找慕容清,可是到現在都沒有結果。宇佑軒焦急的在府衙院中來回走動,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受了傷的女孩子,能自己跑多遠!怕就怕她不是自己走的,而是被人綁走的。可是慕容清是何等的聰慧,怎麼可能會被拐走,即使拐走了,被賣的也會是拐她的人……

“廢物,廢物,一群廢物!”呯的一聲,茶盞重重的擊向桌面,他對陪坐的知府咆哮著。

“微臣不才,不能找到公主,還請賢庭